很快他的皮肤上开始泛起红晕,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他感到一股股热流汇聚到那不可言说之地,偏生却得不到任何爱抚或解脱,只能感受着那股热量越积越多,汗水绵延不绝地渗透出来,直将人逼到想要发疯的境地。他无意识的在允许范围内轻微挣动,那女子则站在他面前满意的注视着这一切,看他逐渐失去自我的迷乱,和犹如捆绑好被摆上祭台的纯洁牺牲。
处于下腹部不断堆积的的暖意,让那根玉茎即便是在束缚的情况下也颤颤巍巍再次立了起来,然而,却发泄不出来。精液逆流的滋味儿自然是很不好受,但是那女子却仍嫌不够,她又寻来两只制作精巧的乳夹,一边一个夹住卫庄淡褐色的乳粒。这对玩具被做成了蝴蝶的样子,甚至伴随着这具肉体的挣扎,翅膀还会震动,如同蝴蝶具备了生命力一般,好看极了。
那女子站在一旁,一边漫不经心地抬手反复拨弄蝴蝶的翅膀,一边对卫庄说道:不知宝贝儿行走江湖,奇闻异事听说了多少,可曾听过一种调教手段叫做“熬鹰之法”:幼小的鹰总是不知天高地厚,桀骜难驯,妄想反抗主人。这个时候的主人却万万不能心疼其弱小,须得拿出雷霆手段,将其禁锢,不得休息睡眠,断其食物饮水,只有饥饿、恐惧和痛苦,才会让它明白,谁才是能够给予他生存的基础的人,也是能够轻易剥夺这一切的人。当然,手法要得当,过程宽严相济,这样不用担心死掉的问题,也能让它摸不清主人的脾气底线。若实在不乖,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人也是一样的。她凑近卫庄的耳边悄声道,后来呢,这种方式就逐渐演变成为调教人的一种手段,能够挫人锐气,灭人威风,使那人对自己令行禁止。再说,哪有磨刀的人担心把刀磨断的道理呢?
此刻的卫庄已经处于一种接近崩溃的状态,话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但这显然也并不重要,胸口被夹住的两点已经开始充血,伴随着刺痛麻痒,下身更是难受。他开始无意识的发出一些似泣非泣的呻吟,只是还很微弱,显然他仍旧残存着几丝理智,尽管药物和香加剧了他身体的敏感度和痛苦,可他依然不想在这个变态面前示弱。女子见状略微有些不满,她想了想,便绕到卫庄双腿大开的方向蹲下来,伸出手,拿起那截垂在体外的细绳,开始拉扯。
动作带动了体内的珊瑚珠,发出摩擦之声,她所用的力气显然不足以将珠子扯出,却能带来拉扯的疼痛。卫庄绷紧了身体呜咽出声。女子又松了劲儿,随着肠肉的蠕动收缩,待被扯到穴口的珠子又滚回原处,她便继续拉扯,如此反复再三,卫庄被持续不断地连绵折磨弄得又痛又痒,内里却永远只是在隔靴搔痒。由于珠子大小不一,因此最里面并没有被填的很满的感觉,反而随着珠子的反复摩擦,加上香的作用,越发空虚了起来。撩拨起来的空虚越积越多,卫庄开始忍不住断断续续呻吟了起来。
那女子再接再厉,一只手反复拉扯线头,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前端直立起来的肉柱,由于被束缚着迟迟得不到解脱,已经胀成了深红色。她时而调整一下囚具的松紧,时而拨弄几下冠头和下方坠着的肉丸。在持续的双重刺激下,卫庄极力压抑的呻吟逐渐变为了崩溃的泣音,他扬起脖颈无力的扭动挣扎,脖子和手臂上青筋暴起,呼吸越发急促,却无法摆脱身处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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