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腰是腰、胯是胯的感觉也分外清晰——每一块位置都仿佛脱节,略一动就有浑身回乏的久劳酸痛感,他这身骨头安的本就不是很合体,接连几日下来,又不知被祝倘偷摸操了多少回,睁眼闭眼就没个不是高潮的清醒片刻,这还是第一次,他好像暂时争夺回了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努力扭动下腰身,却先一步察觉到失禁般的粘稠体液从股间流溢,甚至屁股麻木到似乎失去知觉,他感觉都是流了一会,大脑才延迟般的接收到这个凉飕飕的难言情况。
??双腿更是绵软无力,更别提他下意识夹了下屁股,想阻止这种羞耻的流禁感——屁眼微一缩合,浑身却像高潮时过电般的快意般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差点便要呻吟出声。
??提肩憋气般的缓了一下,幽季这才忽然特别委屈起来。
??这疯人那天还是平平静静走进来的,在床榻边坐了很久,久到幽季都以为他今夜不会上床来睡了,直接干挺到天明,才听见祝倘似乎很轻、也很柔的问了句:「阿季,苏管查出来了,说这是封存五感之药。你之前一直背着我偷偷在服用的。」
??「既是不愿同我有所接触,当初又为何硬要服这伤神之药也要来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顿了顿,他似乎古怪的笑了声:「你不想清醒知道这一切,那我成全你。」
??清冷月色间,这人宽硕的背脊都好似开始有些莫名佝偻,幽季看不清祝倘脸色,他面容一半映在月辉下,一半就彻底沉溺在阴影里。
??就这么似有颓败地不断俯身,忽又再度顿住。
??最后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我不想再见你受苦了……你既不乐意,那也不必知道……」
??他当时还天真以为是祝倘玩够了,疯狗终开悟了人智,听懂了拒绝的话语,也能尽快滚出陲城,不再在自己身上蹉跎光阴了!
??谁他妈成想疯人自言自语般的一句话完,自己这眼皮子是越来越犯困沉重,尔后这几天都没能有甚么意识——除了偶一清醒间的,察觉到海浪幻梦的蜃景,又好似神魂抽离天外,竟能听得酥透骨般的一两声媚音轻喘,那动静连他自己都不信是自己能发出的,再就是「噗嗤噗嗤」的操干水声响个没完,甚至于到了现在——
??他都觉得祝倘这束缚是白摆,就算解了套,他现在浑身都被操软的没任何力气,哪怕抬一根手指头,都得试很久——是,不是痛的,纯粹就是软绵绵,难提气聚力。
??——操!
??这天杀的疯狗!
??「祝倘……」一出声,才发现嘶哑的厉害,但如果不趁着这个短暂的清醒机会,能跟他谈谈,幽季感觉自己离被逼疯也不远了。
??可满室寂寂无一回应,幽季不可置信地动了动头部,四外看了会,又努力嗅了一阵——
??虽然满室都是自己爱闻的檀香气,但在其内不乏能闻到交媾过的腥甜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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