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时刻注意着乔阳，见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用纸巾擦了擦嘴唇，抢先开了口。

“郝程的死跟我无关，证据我已经找到了。”

“！”

乔阳一愣，抬起了眼，这人怎么知道他想知道什么……

小半兽看向他的眼，带着满满的狐疑，明明没有那么精明，却似小狐狸审视着他人一般，暗自揣度着。

但他不知他此刻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让人能一眼瞧穿。

威尔眼中盈满了笑意，他伸手揉了揉乔阳的头，心头闪过一个打趣的念头，他开口道：“这是我与你的心有灵犀。”

乔阳一愣，仿佛真信了这话般，讶异的半张开了嘴。

那张开得嘴，露出了点点白色的贝齿，贝齿间粉嫩看起来很是灵活的长物，点点透明的津液在期间，透着别样的se气。

威尔眼神暗了暗，忙转开了视线。

“我去一趟首都，这事就能解决了，你别担心。”

乔阳回神，讶异道：“已经查不出了，你还要回首都？”

“嗯。”威尔点头：“有些事我得去处理一下。”

“哦。”乔阳应着，心中有些堵塞，他低头安静的吃着肉扒。

这安静来得莫名其妙，让威尔敏感得看向了旁边的小半兽。

小半兽眉眼低垂，趴在桌面机械一般一口一口咬着肉扒，桌下的双腿交叉离开地面轻微的荡着，模样低落。

威尔看着桌下方交缠在一起的双腿，仿佛看到了那小半兽的鱼尾失落的垂下，薄而长的鱼鳍拖着地面滑动。

威尔心中一动，之前有过的念头再次浮现了上来。

“你……和我一起去首都吗？”威尔开口问。

乔阳一愣，抬起了头，看向了威尔。

威尔道：“你的身世，有些线索。”

乔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叉道：“其实，之前我就想跟你说，安塔告诉我乔竭父亲曾经有本笔记，可能记载了人鱼以及我的身世在上面。”

“那笔记……若是被其他人得了，很可能就会找到我，我……”

“别担心，那笔记现在在我的人手里。”威尔打断了乔阳，安抚道。

乔阳错愕。

威尔再次引诱道：“所以，一起去首都生活吗？那里的繁华不是N市能比的，能让郝清读更好的学校，更能让安塔有更多的选择，去吗？”

乔阳眨眼。

威尔道：“我大概明天回首都，你有一天的时间慢慢想，晚上告诉我就好。”

威尔道，乔阳应下了。

抱着复杂的心思回到家里，乔安塔刚好和郝清吃完了早饭。

“乔阳哥哥。”郝清看见乔阳就奔向了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