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笛组装木鸟的动作一顿,“记挂”这个词用的他莫名有些泛恶心。
邵一师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压根就已经不在了的舸轻舟,“可惜他记挂着也没用,你去给别的男人写曲子去了。”
舸笛随意似的道,“我愿意给他写曲子。”
邵一师道,“就是不知道这个你愿意给他写曲子的这个人,还能不能活过晌午了。”
舸笛一愣。
邵一师等的就是这一个空档,她猛地挣脱晏师,想要趁机拿下舸笛的命。
邵一师这句话不过就是信口胡诌,为了让舸笛分心。
她先是成功挣脱了晏师,正欲对舸笛下手的时候,晏师的剑就已经干脆利落地划开了邵一师的脖子。
挣脱的也不过一瞬,一瞬之后晏师便回过神来要了她的性命。
邵一师:…………
不仅是邵一师,连舸笛都有些震惊。
邵一师向前扑倒在了地上。
晏师却突然茫然地四下看,嘴唇嗫动着,发出晦涩得近乎听不懂的文字。舸笛凝神细听了好几遍,才确认晏师唤的是——“舸白”。
舸白便是玄机阁第七任阁主的名讳。
他在找他。
舸笛近乎是受到了惊吓。
晏师像是有了自己的神智,险些以为舸白当真以机巧术复活了自己的恋人。
其实此事倒并没有那么玄乎。
这只是舸白当年留下的一个机巧术而已。原本是防备着后辈借了不肯归还,便设了这么一层。
以晏师的这个行为作为提醒。
一个是告知借走晏师的后辈们,晏师是他的人,要记得还给他。
还有一个,也是变相提醒后辈们所剩的时日无多,若是乱事还未平定就需要抓紧时间。
但无论此种缘由为何,晏师这么低唤着寻找恋人,实在是让人觉得诡异震惊,又觉得有些可怜。
舸笛唤道,“晏师。”
此话一出来,晏师那种寻找的神情就都消失了,就好像关上了某个开关。
舸笛许诺道,“我明日便带你回天架山。”
晏师没给任何回应。
今日,舸笛还有一点事情。
刚刚邵一师信口胡诹,说是姜逸北活不过晌午。这样的话舸笛听进了耳朵里,自然就要往心上走。更何况刚刚来给姜逸北传信的鸟儿,确是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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