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胥礼是浅尝辄止似的稍作试探后的深入浅出,然后才是“狂风暴雨”,姜袅抓狂反而成了激怒胥礼的引子,牧远歌内心真实感受,与其说去怪胥礼突然反常失控,他反而觉得姜袅没眼力见,咋不知道要避嫌,还不给师父面子。
所以别说推拒或者挣扎,他甚至还安抚似的,环上了胥礼的颈,做出确实是双方行为,想让对方冷静下来。
“牧远歌你这个混蛋!”姜袅完全是被牧远歌的动作给气昏了头,他几乎没有失态过,发过疯之后终于打断了这两人,就被震在那里,心绪翻江倒海经久不衰。
牧远歌脱线也是真脱线,刚想到要怎么挽回的时候,亲都已经亲完了。
再一个晴天霹雳下来,他顿时又懵回原样。
脑子里第一反应竟然是,完了,胥礼难道是想彻底跟他断交情?
……一个把亲吻当做决裂开始的人,基本上已经告别了更进一步的爱情。
牧远歌顺势搂过胥礼的肩膀,就要亲上他的脸。
胥礼竟是毫不惊讶,抬手挡住了他,牧远歌险些亲上他掌心,顿时满脸哀怨,怎地只许你占便宜,不许我回个礼!?
胥礼道:“你心里不快,就不用勉强自己回我了,感情不是你来我往,不需要回礼。”
“……”
牧远歌再没办法正面理解他的话,脸色恨不能色彩斑斓,推开他站直了。
回礼?!
这个荒谬的词一下子震翻了姜袅,关键是牧远歌还默认。
姜袅顿时觉得他跟胥礼的差别,只在于胥礼很懂牧远歌,太懂了。
如果这叫回礼,那之前牧远歌的反应也叫回礼,以及哪怕牧远歌内心并没有认可胥礼,但出于追求,哪怕只是口头上的一句追求而已,就足以让他无视在场其他人的存在,接受这等程度的掠夺,甚至还“回礼”!?
应了口头上的追求,就能委屈自己,觉悟到这种程度?
跟这个口头上的追求,开口就贬低自己极端不走心明显就不想被接受的追求相比,当年牧远歌对他,可谓是用尽了心意。
这人因为他一句话赴四相观,亲自去剑试大会牵着他的手,送他回宗,没去剑试大会首席落座。
这人也曾亲自上长生剑宗,一身红衣似火,剑挑天下送他离宗,据传承天府君一生中只穿过那一次红袍,实在是惊艳绝伦,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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