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对他这揶揄早有预料,完全不为所动,十分随便地点头道:“对对对,大事大事。”
释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
水镜从善如流道:“我回北海那两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释酒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反手在身后枕边摸索了一番,似是没摸着要找的东西,这才抬起惺忪睡眼看了一圈,发现酒葫芦挂在墙角的衣架上。
水镜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立即会意起身过去把葫芦取了过来,塞给释酒道:“来来来喝点酒清醒清醒,然后好好想想。”
释酒拔下塞子仰头喝了口酒,这才终于像是听懂了水镜的问题,但却不答反问道:“你何时回了北海?”
“啧,”水镜简直有心在他头上敲个窟窿,但碍于有求于人不得不强行忍住,换了个说法道,“就是宋元贪污受贿一案结案之后,**月间,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释酒漫不经心道:“怎么才算特别?”
水镜一时语塞,发现这“特别”二字没有个前因后果还真是难以定义,索性直言道:“这么说吧,自打我从北海回来就觉得解无移不太对劲,我想知道原因。”
释酒一听“解无移”三字,立即眯了眯眼,露出了一种“果然不出我所料又是因为他”的表情。
水镜立马赶在他开口前抬手制止道:“哎哎哎嘲讽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已心领神会,劳烦您老直接回答问题就好。”
释酒准备好的挖苦没能说出口,略有不甘地撇了撇嘴,道:“他哪不对劲了?”
水镜抿唇想了想,蹙眉道:“我也说不太清,就是觉得他总拿政务繁忙搪塞我,还整日忧心忡忡郁郁寡欢,反正……反正跟以前不太一样。”
释酒闻言,握着葫芦又喝了口酒,嗤笑道:“人家是一国储君,日理万机忧国忧民有何不对?你以为都跟你我似的,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水镜就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该有的挖苦一句也少不了,却没想到释酒是个狠人,嘲讽起来连他自己都不放过,啧啧称奇地抱拳道:“你真是个好汉。”
释酒瞥他一眼,不以为然。
水镜回到正题道:“他从前不也是储君?可也没像现在这般忙得连说句话的功夫也没有吧?我就想知道,他这到底是真忙还是假忙?”
释酒挖苦之愿达成,终于是甘心好好说话了,略微回忆了一番,道:“若是硬要说那段时间有何算得上特别的事发生,倒也有两件。”
“何事?”水镜立即追问道。
释酒不紧不慢道:“一是大銮又往西南调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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