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还是那张容颜，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自己，可却又不像自己。

男人眸色幽沉的凝着镜子里的段衍之。

渐渐的，镜子里的段衍之，开始缓缓笑了起来，唇边勾起几分邪气。

而站在镜子里面前的段衍之，神色冷漠，面无表情。

“段衍之，你想为那个女人报仇？”

镜子里的男人眉梢微挑，面对周身低寒的段衍之，却完全不惧。

“谁准许你那样对她的！”

直到现在，一想到沐诗瑶刚才哭得那样伤心，段衍之的心里，仍旧一抽一抽的疼的。

他明明没有心跳，却疼得如此令人难以忍受！

沈渊闻言，微微讶异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段衍之反问道。

“难道不是你允许我那样做的吗？”

“我从来没有允许过！”

如果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当初就绝对不会同意让沈渊回来！

“是吗？”

沈渊嘲讽的勾了勾唇。

“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毕竟，沐诗瑶活下来了。”

“她是活下来了。”

段衍之薄唇紧抿，眉眼之间的神色带着几分悸痛.

“可是，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着我笑了！”

沐诗瑶天真无邪的笑容，再也不会有了！

“哈哈……”

沈渊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段衍之，那是你的想法。

而我，只要她还活着就行了，笑与不笑，无所谓！”

他要的只是沐诗瑶这个人！

她的心，他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