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肖潇予。”
脱口而出的话,凌凄也觉惊讶,就只是想哄哄他,怎的就说了这句。以前凌凄从未正式地说过这句话,有些话越是真越是在意,就越是说不出口,在三分真七分假的时候,信手拈来。
四个字说得肖潇予一阵心动,可他再不敢问是只喜欢我吗,他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以前凌凄不曾说,可他每个眼神里都瞧得见欢喜,如今他的眼睛分了神,哪怕在他高潮的时候也不忘看钟。这几个字实实在在撞进耳朵,他却知道他是见不得光的,就跟以前的凌凄一样。
肖潇予更清楚若他任性,第一个被放弃的就是他,关系能不能存续只看他乖不乖,他只能把凌凄说过的话返还给他,“凄凄,我是你的。”
凌凄听着高兴,心里却没当一回事,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当真,这道理他是懂的。凌凄权当肖潇予那只是床间调情,摆着屁股吞吃,让阴茎在他体内小幅度滑动,自己找着舒服的位置抵着柱头在上面磨,细微电流一阵阵麻痹身体,连绵蔓延。
“啊……”
原来真的好爽,程逸思操他的时候他就总想这么干,却从未找到过机会。凌凄蓦地发现自己又分了神,甩了甩脑袋。平日里凌凄最烦程逸思,他毫无边界感,跋扈不讲理,可凡事都有两面,最讨厌的他却也是那个事无巨细都有回应的人,他总是不厌其烦、骂骂咧咧地帮忙,哪怕是倒忙。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在惹凌凄生气,但在冷窖里待了太久的人无法拒绝炽热的火,凌凄做爱的时候莫名就是想抱他,想把他吃得更紧,喜欢看他爽得喊出声。
而这时,凌凄能想象到远处躺在床上的手机一直嗡嗡响,他又在分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这神都分到十里开外了,肖潇予顾不得思考任由酸楚浇灭理性,他掰起凌凄的脑袋与镜中的他对视,伴着发狠的进入语带怒意问道:“我操你的时候你竟在想别人?”
骑手的腰力真不是开玩笑,穴道适应得再好也终归是敏感至极,这一捅痛得凌凄只剩喊声,他哪里还答得出话。
肖潇予要的也不是回答,他只是在倾泻无法言说的愤怒,他没经历过这种情绪,惊慌失措地只懂用本能抓紧、侵入,掐着凌凄的脖子说着羞辱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也这样操你吗?”
“贱不贱呐,他们根本就不喜欢你。”
“他们操你你也这么骚?”
“他们操你有我操你爽吗?”
凌凄又被甩在洗手台上,掐着腿根,水声伴着啪啪声,脚都被颠得离了地,响亮的巴掌落在臀上留下一片红,训练有素的骑手打得结实又精准,每一下都落在爽点上。头皮发麻的感觉再次侵袭,来得又猛又烈。他像一匹受惊的野马颤抖不止,慌乱出逃。那马背上的人牵起凌凄的手朝后拉,身体仰成俊美弧线,他就似是紧握缰绳在驯服这头烈马,征服的快意沸腾在血液,进攻更为猛烈,他痛他也痛,诡异的高潮却也蔓延。凌凄的性器在没有任何触碰下又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腰肢塌陷抬着屁股摇晃,深处阴茎也受惊膨胀,一股股灌满他的身体。
“好爽啊,肖肖。”
“我爱你,凌凄。”
……
城市的另一边。
京城的早冬天黑得早,五点多已是天色朦胧,温柔光线洒下将万物染成金黄,年轻男人坐在马路牙子上发呆,即使是黑色口罩遮了大半张脸仍能看出他精工雕琢般轮廓深邃的五官,露在外面的眼睛尤为漂亮,迷离冷峻。寒风吹乱他浅栗色的卷发,挂在耳垂的吊饰也随风而动。路上逐渐热闹,时不时就有行人投来殷切目光,甚者掏出手机拍照,他拿出鸭舌帽戴上压低,将高调的艺术品藏进阴影。
男人坐得屁股发酸,站起拍拍身上的土,掏出手机看时间,他已在这里等了三十分钟。零下五度的天气,他已冻得有些手发僵,掏烟盒时没拿稳跌到地上,捡起刚掏出一根,拉下口罩叼进嘴里还没咬稳,一个强烈的撞击又将烟撞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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