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喜欢这里。”
肖潇予不再留力,发狠地朝那处攻击。内里越发的热,情潮越发汹涌,水漫出穴口沾染四周,红肿阴蒂也粼粼一层水渍,男人小腹压下,碾着阴蒂持续抽插。
最敏感的部位被硬物一下下冲撞,阴蒂也被折磨得不行,撞得身体酥软,下半身本就跪得酸痛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凌凄搂紧男人的脖子借力,眼睛透着委屈。
这让男人头脑发热的姿态换来的是双腿都被托起,凌凄不得不颤抖着更用力抓紧肖潇予的肩膀,稍微脱力就释重在交合处。
“太深了肖肖,我受不了。”
简直是体重支点都顶在宫口一般,深处要被顶破的恐惧感席卷,他体力并没那么好,双臂无法一直撑住,身体被肖潇予肆意晃动,爽麻间意识都被摇散,也顾不得那被顶得酸痛的宫口,下半身麻了,一阵阵尿意占据他所有思绪,快感也侵蚀四肢百骸,舒爽到了阈值成难受,游荡在极限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凄爽得夹腿,腿间止不住的打颤,夹得肖潇予也是小腹紧绷,哼叫声不断。动静一大,凌凄本能心虚起来,这种时候总会闪过程逸思的脸,因为他说的话生气、委屈,想要反击,是知道他还会生气。
想看他生气,试探他的底限,看他气得跳脚,惩戒,丢弃,但又毫无办法总会返回来抓紧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情绪?
为什么会沉迷于那种变态的安全感。
程逸思是个变态,他从不在乎凌凄欢喜与否,肆意填满他所有空间,他从来都是霸道的。有了程逸思,凌凄再也没有闲暇空虚,他一天能有八百个话题,不能不听不能敷衍回,可他又是那个凌晨下暴雪也陪凌凄跑下楼打雪仗的,是那个第二天打着喷嚏责怪又递上一杯感冒冲剂的人。
也许是他就像一位爱你极深的长辈,终日言辞犀利,可不管自己多淘气,他会陪你疯也会骂你,最终还是最关心你是冷了还是饿了,似乎你永远知道他气消了还会回来。
凌凄生命里从没有这样的长辈。
该随性的童年里早早学会了顺从,该被约束的年纪里野蛮生长,应是独立成熟时他却渴望任性。在程逸思面前,凌凄学会了顶嘴,他自然而然就可以说出心底的想法,与他吵得面红耳赤,无休止触碰他的底线。而程逸思呢,他总是一边臭骂一边自顾自地照料,他把他的关怀强硬地塞过来,窒息却温暖。即使凌凄抢夺他的至爱,他仍在气消之后喊凌凄吃饭,不管他多刻薄,始终也没舍掉过这个小玩具。
这次发现痕迹之后他会生气吗?会不会终于到达极限撒手逃离?
凌凄又在高潮里面分了神,涣散的意识里面是理不清的感情。
身体被粗鲁地放在台面,疼痛将杂乱的思绪打断,纤细脖颈被一只大手紧紧掐住,凌凄失去了声音,空气亦被掠夺,颈上青筋暴凸,皮肤瞬间泛红,濒死的窒息感将注意力集中,他的双眼只能无助地看着肖潇予。
“你又在我操你的时候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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