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再三警告过自己，看见这样的侧面，还是会有几秒的心悸。

“你不要太傻了。沈青，只是为了利用你的，你的……”

白懿行的视线移回人行道：

“你的美丽。”

“谢谢夸奖。下次可以用帅气和美丽一起形容我我会更感谢你。其实你现在能够看见这样的我，也是因为沈哥。”

谢方升的声音从他旁边传来，不紧不慢，发声的距离是很近，但其中仿佛带着遥不可及的怀念之感，“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白懿行好奇地转过来。谢方升把手机里“小谢”的照片给白懿行看。

因为一场病彻底把养父母留的钱和存下来的工资都花光了的，还是服务员的“小谢”。

这个时候他还没被沈青相中。

白懿行看着照片里瘦骨如柴的少年。

一件脏兮兮的短袖，袖子里伸出来的手臂是青白色，伶仃得叫人心惊。

手背还有几道像是被猫之类的动物抓伤的血痕。

没撒谎。

真有些像一条翻垃圾桶跟野猫抢食的野狗。

还是瘦巴巴的小野狗。

某种感觉像是泉水一样涌上心头，“看清楚了，”白懿行一把推开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前确实挺丑。”

尽管照片不是自己的，谢方升确定白懿行扭过头没再看自己，脸颊上的肌肉还是狠狠一抽，拿起水瓶猛灌了几大口，谢方升手里的瓶子空了。

他用力一拍白懿行：

“小白，”把空瓶子递过去，“我还要喝。这个你帮我扔掉。”

白懿行拿起一瓶新的矿泉水，拧开了，递给谢方升，又接过他手里的空瓶子：

“下午你尽量往两边的树下走。其它地方的垃圾，我去捡。”

白懿行去扔空瓶子的时候，谢方升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人，谢方升立刻按掉。

白懿行刚走回来，就听对方说：

“小白，我饿了，你去买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吃什么？”

谢方升怕对面再打过来，来不及想太多，“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卖盒饭的店，那种自选荤素的。你帮我选全荤的，两到三个菜就可以。其余的饮料之类的看着买，我不挑。”

白懿行一皱眉头，没说话，转身走了。

谢方升看着白懿行走远了，划开手机，打过去。

“喂，老板，怎么了？”

沈青正在看一个热度上涨得挺快的视频。链接是肖秘书发来的。

“老侯是不是在搞你？”

谢方升没想到沈老板知道得这么快。

他语气里的吃惊倒有一多半是真的：“老板，您怎么这么问？侯总最近对我态度还成——至于您说的，更加谈不上。”

沈青把视频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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