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触到床垫的同时,言宁泽被眼前压下的阴影吓到,原本还有空隙的两具身体,现在已经贴得严丝合缝。
言宁佑承认,他就是个趁虚而入的投机者,一个卑劣的强盗和罪犯。言宁泽遇到自己,就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运,他关起哥哥,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爱意。他因为得不到而焦躁,于是转而找了个笑容相似的替身;他竖起了差点害死言宁泽的围栏,接着哥哥跑了,跑到了他抓不到也摸不到的地方。
不、不要hellip;hellip;言宁佑!你给我、住手!rdquo;
或许是前些日子的安静,让言宁泽忘记了这家伙第一次对待自己的粗暴。那时言宁泽还没被对方洗去绒毛、拔掉果核,于是言宁佑强行挤了进来,在桃肉的深处灌下催化的药剂。
现在言宁泽的身体柔软又细腻,早就是一颗果皮红润,内里软烂多汁的蜜桃。
言宁佑亲上哥哥的嘴唇,口中溢动着混乱的喃语:hellip;hellip;帮帮我、帮帮我哥哥hellip;hellip;rdquo;
他快死了,被自己的想法逼疯、屠戮。
一个人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
可当你用14年去适应一个习惯时,它就会变成噩梦。
当言宁佑走出俞帛书的控制后,他的梦没有醒,他还在梦里。
他将梦里的人一个个赶走,最后只剩下了言宁泽,只剩下了不言不语、不求不怨的言宁泽。他被哥哥宠坏了,坏到甚至愿意掰断肋骨、取出心脏,只为把言宁泽插进自己的骨肉中。
宁泽就在这里。rdquo;
他捏着言宁泽的手指按上了左胸第三根肋骨,这里为言宁泽断过,现在也因为对方而长好。
我不在!言宁佑你hellip;hellip;rdquo;
摇着头,双腿蹬动着想要按下客房服务的门铃,看出对方想法的言宁佑,卷起哥哥的衣服,对着烟白色胸口的两点低头含了下去。
嗯啊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rdquo;
舌尖卷着乳晕里冒头的嫩芽,牙齿磕上乳肉的酸疼逼出了言宁泽口中的喘息。
言宁佑从下往上剥开了言宁泽的上衣,袖子卷到小臂的位置时被他绕圈打结,变成了一条布艺的手铐。
捞过言宁泽的上身把人翻过趴好,言宁佑轻啄了两下哥哥尾椎上的疤痕,想着对方独自做了手术,一个人待在异国他乡,麻醉醒来不能动也见不到人,无怪言宁泽讨厌没有人的地方,因为光是想想,言宁佑都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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