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是,现在的矛盾点都在老钱身上,他们无论开口说什么,都不合时宜。
老钱心里咯噔一下,对眼前的小犊子越来越心惊,小小年纪有如此城府都是被生活给磨出来的,他现在说粗暴解决,就相当于吧所有人都装在里面,如果过后真的发生恶性/事件,都得指着鼻子骂他。
相比较而言,刘飞阳给他指了一条迎合所有人的好路。
板着脸道“你把他放了,咱们可以谈谈!”
刘飞阳这次没有犹豫,顺手松开壮汉,他本想站直身体给刘飞阳个下马威,可发现自己想骂,几十号眼睛都看在这里,虽说不是看自己,但也有些心虚,见刘飞阳已经走下台,向会议桌走去,犹豫半晌,也退下讲台。
堵在前方的人,本想用肢体抗争一下,不给让路,可发现第一个被推开的人,最尴尬的是他本身,也就乖乖的让开。
他没有半点怯场,能让农民怯场的只有闹了灾害,地里颗粒无收,换句话说,即使是装,也不能在气势上落了下风。
站到坐在长条会议桌的最后方,凳子上这人见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不开口也不说话,只要头皮僵硬的站起来,这犊子把凳子往后一拉,坐在上面。
再次语出惊人道“事情是因为田姐引起的,大家也都知道,我打算这次回去,就张罗他俩结婚,所以你们也不用说三道四的,轮不到!”
“你还要不要点脸?他俩能结婚?张嘴闭嘴叫姐,那是长辈,是婶子!”
一名连毛胡子的中年顿时拍案而起,看起来有几分正气,实则内心窥觑田淑芬已久,今天听到自己的梦中情人被娃娃给睡了,气的险些挥刀自宫,暗骂没用的东西。
“对,这属于乱/伦,差了辈分!”
“对,他俩不能在一起”
有一个开头的,群情激奋,都开始指责。
深谙人情世故的王琳并没开口,她知道有自己父亲在才能收到红包,没了前面的保护,自己皮毛不值,她在等,等待个机会,要狠狠的咬他一口。
刘飞阳也静静的等待着,一圈一圈的看着张嘴怒骂的人,他知道自己一个人肯定说不过这么多张嘴,所以不急不缓,脸上停留不到一秒就换到下一个人,他也不开口不回答,甚至还拿起刚才那人喝水的茶杯,拿起来喝一口。
这些人足足喊叫五分钟,这才渐渐停下来,因为发现自说自话索然无趣。
“说完了?”
刘飞阳缓缓放下茶杯,嘴里带有嘲讽的笑了笑。
“进来”他开口喊道。
“咯吱…”门再次被拽开,就看田淑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来的路上刘飞阳就知道她在后面跟着,只不过一直没多言。
田淑芬在哭,当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发生在现实,她无法抵抗,身上已经穿好衣服,血迹还有依然蓬头垢面,如一滩烂肉般低头哭泣。
刚刚收嘴的人们看到她,顿时抬起手,指着她鼻子用最污秽的言语开始攻击,群情激奋,好似自己儿女发生不道德的事一样。
田淑芬越哭越剧烈,捂住脸,身子像是被骂软了一样,腿部有些弯曲,随时都要栽倒下去。
正在这时“嘭”的一声。
刘飞阳猛然一拍桌子,巨大的响声让人为之一愣。
“田姐,你过来!”刘飞阳黑脸喊道。
田淑芬闻言,哭泣声小了一点,挪蹭着两条腿走到刘飞阳身边。
“在场的你就叫爹妈,我看看谁敢答应!”他略显暴躁的喊道,田淑芬闻言一愣,剩下的几十号人也面面相觑,不明白什么意思。
“叫!”
“爹…妈!”田淑芬吓得把这两个字脱口问出,哭泣声也停止。
这两声过后,寂静无比针落可闻。
刘飞阳扫了一圈,随后冷声道“没人吧?我告诉你们,封建社会已经灭了一百多年,即使她爹妈在这,想要跟志高结婚,谁也管不了!就结婚,男女这点事还用背着人?你去,把你家爷们扶起来!”
“啊…”田淑芬又是一愣,随后看见那稳如泰山坐在凳子上的身影,不知为何也不慌了,跟着坚定起来,这是找到靠山的感觉。抬手把脸上带血的眼泪擦干,咬牙扭过头,走到讲台上把二孩扶起来。
“这…这…咱们矿上这么多年都是明星企业,他俩相差近二十岁,传出去让别人看笑话啊…”
一名已经退休的老头,听见消息后拄着拐杖过来看戏,说话颤颤巍巍,眼神迷茫到有些看不懂现在的社会,摊着手左右张望。
刘飞阳听见这话,把头往前一探,语气没有咄咄逼人,反倒多了几分诚心的说。
“大爷,你也别说我不尊重你,我就想问问,我让志高和田姐结婚,法律都管不了的事,你是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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