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惠北市,人们会首先想到钱书德,再问些阴暗的东西可能还会说到那位干瘪大枭齐老三,十年后、二十年后人们可能忘记惠北市谁当家作主,但这两个人在人们记忆中无法泯灭,演员千万,明星寥寥无几,身价数十亿的老板在全国数不胜数,能出现在杂志论坛上的没有几人。
从成功到成名,是许多人一生无法触及的门槛。
带入到仙侠类小说中是需要渡劫,那几道天雷加身之威多数人无法承受。
如何能快速成长,神仙给他提供个思路、指引个方向,如果能真正领会到其中精髓,刘飞阳三个字就不仅仅是个人名,还能代表一种形象。
当下国家需要提升国际影响力,神仙在无怨无悔的做着丁点小事,谈国家对刘飞阳来说太缥缈,不切合实际,还是说惠北比较贴切,惠北市现在需要什么?
他并没在山上呆太长时间,神仙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放在他身上,聊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他下山是走在最右侧,旁边就是绿化带,有扶手,他手没抓在上面,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时心不在焉迈空最多是摔一下,下山走空一步就会滚下去十万八千里,他一边走一边想着。
神仙站在最高一级台阶边缘,眼中没有苍茫大地,唯独看向下山的孤零零背影,齐青钢始终如一如标枪般站在身旁。
惠北市究竟需要什么?
作为农业城市,经济水平近些年来随着粮食价格稳步提高,但对比南方那些企业遍地的城市来讲,这里贫困的很。
推动经济发展,带动就业?
心有余而力不足。
改造城市面貌?促拆迁,建新城?
这事怎么看都像是给自己谋取利益。
神仙的话还有另一层意思: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穷,如果把“风口”都当成人的话,无疑是最愚蠢的想法,因为人比山水更不靠谱…
“所有的关系都要适可而止,任何事牵扯到政治就很复杂,把握尺度,不能受牵连,靠国家,只要国家不倒,萱华园的牌子就不会倒,靠惠北市,只要市里还是王土,刘飞阳三个字就能永远屹立”他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走到一半,缆车已经开通,他并没继续靠腿部下山,坐上缆车也无暇欣赏大好河山,还在全神贯注的思考问题。
与此同时,另一边。
杜晓倩和黄月容已经从医院走出来,对于阿康的尸体,法医已经做完全部取证,下一步就要进行火化,要取得家属同意。
杜晓倩认识阿康那位烂赌鬼老爹,见过几次面,吃过几次饭,更被后者勒索过几次钱财,她把阿康的死讯艰难说出口,可那位赌鬼却回了句正在打牌,没时间,这无疑让杜晓倩的人生观再次遭受重击。
赌博,能让人乱了心智。
她只是女朋友,在法律意义上没有签字资格,所以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前天吃饭的时候阿康跟她说刚刚完成一篇论文,是关于经济社会发展,还说这是他迄今为止写出的最满意的一篇论文,有望在市一级别的内参上发表。
两人因此还忘情拥吻一番。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完成阿康意愿,把他的遗物都整理出来,出了医院,她就像亡了丈夫的女子,去旁边商场换上一身纯黑色衣服,头发也挽起来,面色憔悴、眼神呆滞、身子消瘦,然若行尸走肉。
坐了五个小时火车,回到省会,黄月容给基地打电话声称发生重大变故请假,两人走进阿康学校,走在曾经牵手走过的梧桐树下,不得不承认黄月容是个好闺蜜,找宿管阿姨说明情况,在她的带领下几人来到宿舍。
宿舍内只有一位同窗在,听说阿康遭遇意外一阵错愕,随后只是叹息一声,并没有太过分的表达,看起来有几分薄凉,指着阿康的床铺说那就是,就坐回自己穿上,黄月容站在一旁,没有帮着,让她自己亲手整理。
她倒不是小人之心,而是有些诧异,这位同学的反应与正常同窗应有的反应差太多,还有是,阿康的同窗居然看起来对杜晓倩完全不认识,着实是个怪事。
杜晓倩心无旁骛收拾着,阿康东西不多,很穷酸,过了半个小时整理完毕,却没发现口中的那篇论文。
“虽然我们交集不多,也不大了解他,但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还是挺可惜的…”坐在对面床铺的同窗见她收拾完,这才开口叹息。
杜晓倩一愣。
黄月容心里有些触动,开口道“你们不应该在一起住一年多了么?”
“入住是一年多,可他也不怎么回来,不是在外面跟你一起住么?”同窗也很诧异,向杜晓倩看过去。
阿康每次都跟她说在宿舍,在外面租房子,这无异于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
“他不怎么回来?”黄月容再次问道,她与自己闺蜜工作在一起,休息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杜晓倩在哪里过夜她再了解不过,原本想问阿康是不是还有女人,可眨眼看了看杜晓倩,觉得这时候问这个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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