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加了几分力气,用食指和拇指扣成圆,箍住茎身来回滑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转而捏着自己一颗淡粉的乳头按压捻挑,很快就将它玩的通红硬挺。
唐麟挺翘的阴茎已然青筋鼓胀,像无数次情动那样,却因为被他咬牙憋着而没有射,只是汩汩从马眼流出粘稠的腺液。他深吸着气压下想要射精的欲望,俯身将脸贴到我手心,拼命嗅闻我身上的气息。
只要我没允许,他是自觉地不会射,除非实在是太兴奋。唐麟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精液逆流的感觉,劲瘦的腰本能地挺动,却得不到主人的安抚,让他急得眼眶通红。
"主人摸摸我好不好..."他低泣着恳求,想到接下来也许是长久的分离而掉了眼泪。
我觉得他哭的十分不吉利,我只是回家而已,又不是死了,况且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好几次偷偷溜进坊。于是伸手朝他的狗屌扇了一巴掌,凶道:"哭什么哭。"
他上面是没哭了,鸡巴却掉眼泪了——高潮到抽动着吐出淫水,然后间歇着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他同时用手将鸡巴从底部整个裹住向上捋,毫不怜惜地榨出缕缕余精,每当我觉得他射完了时龟头又会翕张着喷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水。射精的高潮被他人为延长,腿根的肌肉抽搐着,或稠或稀的精液溅在他的胸前腹上,直到连精囊都微瘪下去,他才停下手伏在床边,气喘吁吁地歇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屈指碰了碰唐麟滚烫潮红的面颊,他积攒了一点力气,就微侧过头蹭我的手指。他莫名有点哽咽,道:"主人,我..."
我用指腹捻了捻他的脸,叹了口气:"我只是回家。"
唐麟有点分离焦虑,虽然平时被他隐藏得很好,但他骨子里还是占有欲很强的狗,只是被他压制着没有暴露。
他低低嗯了一声,起身把一片狼藉收拾干净,然后钻到我的被窝里。唐麟声音闷闷:"等主人出坊还要一年。"
秀坊的女弟子们都要在坊内学习到十九岁才可出坊,不过也有提前一两年的例外。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有些无奈:"我又不是死了不能见面!还要我说几遍?"
唐麟不赞成地蹙起眉,一只手握住我的,语气郑重:"别说这种话。"
"不说了。"我回握住他因为习武而布满茧的手,道:"那你也不说了。"
他语塞,最终叹了口气,慢慢收紧手上力道,低落道:"我只是会想你。"
"不会要一年的。"我示意他去吹床头的蜡烛,原本消散的困意重又上头,惹得我打了个呵欠。"等师姐出坊,我就找个理由也溜出来。然后我们,嗯,随便干什么都行。但你得执行唐门的任务吧?想必不能天天跟着我。"
黑暗中唐麟深深凝视着我,他声音微颤,像是太过欣喜而惶恐:"我可以...但是主人不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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