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和主的鸿沟素来不容跨越,她这一个月目之所及最多不过他胯下。
秦墨言已然许久没有见过她这般反应了。
流露着最为真实的喜悦和激动,看着他的眼神除了畏惧似乎依旧带着儒慕依恋。
不似这些日子或混浊黯淡,或绝望恐惧,那般没有色彩。
而今宛若初见。
他当初不就是被这眸子吸引?
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双眸,身下的人儿先是一阵僵着,他正要发怒,那人却又立刻软了身子,甚至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
就像一只软软糯糯的宠物。
与这些日子那纯粹出于惧怕何和情欲表现出来的驯服略有不同。
这让他有些留恋,在她的脸上摩挲了好一会,才把手拿开。
“罢了孤先前说笑,这几日你表现的甚合孤的心意,你身为亲王也不好在人前消失太久,今晚宫中有宴你同孤一道出席。”
出席宴会?
秦玺的眸子瞬间更亮,月余的为奴生活她几乎快要忘却外面的光景。
她已然麻木,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般没有色彩的日子里可以撑过多久,却未曾想,这么快就可以得到解脱。
她激动的浑身颤抖,哽咽着俯首“谢主人!”
听着她的称呼秦墨言皱了皱眉,虽则这称呼听了月余,原先只觉得满足,证明自己是他绝对的主宰,可是此时此刻却觉得有些不打顺耳。
“日后人前唤孤皇叔。”他眯了眯眼“莫要忘了你可是孤而今最亲近的侄子,最宠幸的臣子呢!”
最亲近?最宠幸?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日夜行这糜烂不伦之事,肌肤相亲,确乎是亲近。至于宠幸……这不是她这几日日日所求?他若是心情好了也确有宠辛。
她苦笑一番,连忙应到:
“是,皇叔。”
不知为何这声皇叔,听在秦墨言的耳里比起那声主人还要刺耳。
他有些烦躁的转身丢下一皮质之物和圆形的铜球到她身前。
“如此你好好准备下晚上的宴会,把此物戴上。”
秦玺这才看清地上东西的模样。
一块皮质的束具,似乎叫贞操带,她曾经见过有权贵得宠的奴隶佩戴在跨间。
至于铜球,一共有两个,中间以银链相连,其表镂空内有同芯。
做工甚是精巧,若非她清楚秦墨言让她戴到绝不会是什么好物,她几乎要将那东西认做配饰。
他给她的东西,从项圈到环扣,无一不精美,却无一不让她刻骨铭心,耻辱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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