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怕小小知道自己和陈孜发生过关系，从心里他也不觉得和哪个女人上过床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罢了，再说自己决定养她了，以后去A市后这种情况肯定还会出现，要再发生这种事她一次次又哭又闹，自己哪有那个耐心哄？

女人嘛，宠宠可以不能惯着。

“你别碰我。”小小一把推开男人的手，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想起他和别人也做过那么亲密的事她心里难受得不得了，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和陈孜姐姐......”

看她哭得伤心，齐茂又有点不忍心，小东西滚热的泪珠好像烧红的钢针，一根根刺在自己心上，算了，她还小，哄哄吧。

“傻孩子，我和她是睡过一次，可那是认识你之前，认识你之后，它可只去过你那里。”

男人拉着女孩的手往自己下身的肿胀处摸去，刚从A市回来，刘主任带她来机场接自己去医院复诊，刚在车里，小东西还兴高采烈说给自己昨天又捉了好多黄鳝泥鳅，她不拿去卖，全部留给他吃补身体，当时他还调笑问她知不知道泥鳅最大的功效是什么？

“壮阳”两个字刚贴在她耳边说出来，就被小东西一顿拍打，不疼，只是心里痒酥酥的。

“你真恶心。”小小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说什么？”

男人的脸渐渐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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