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啧啧说着话,傅容儿脸上则带着笑容,对这个老虐婆陈氏,她早就看不惯了,如今倒也乐得看陈氏的笑话。
傅容儿笑嘻嘻的对陈氏道,“二奶奶,一个多月不见,你咋一下就满头白发了啊?啧啧,你富态的身子骨也一下变得清瘦了啊,这是最近伙食不好了吗?”
陈氏抬头看了傅容儿一眼,脸色阴了阴,却没有开口谩骂,而是转头看向傅义,沙哑着嗓子道,“义儿,呜呜呜,你爹有了那小妖精就不要娘了,呜呜呜,娘好命苦啊,义儿,求求你,你把娘带走吧,娘去你家里给你做饭洗衣服侍你,娘以后好好儿照顾你。”
傅义以前对陈氏最是言听计从,只要陈氏施舍似的对他有几句似是而非的好意,傅义就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
陈氏心里想着,自己都这样说了,傅义这个傻子肯
定会把自己领回家去吧?
这眼看着老头子鬼迷了心窍,是靠不住了,且傅家二房比起已经发家的傅义来,可是差太远了,如果自己能在这个时候赖住傅义,且把人拢住,以后去了傅义家里,自己可是老夫人,整个家里自己都最大,到时候自己有丫鬟婆子服侍,可比在二房老宅子受苦强多了。
陈氏为了效果逼真,还呜呜的掉落了不少眼泪,她也是真的伤心委屈啊,她这一辈子强势惯了,还没有像最近这样,过着这般委屈的日子。
她这般开口,一旁的傅虎头很紧张,很担心傅义把陈氏带回去。
事实上,傅虎头完全白担心了,毕竟,陈氏如今有这么多苦头,可是傅义给瓶儿指点的明路啊。
此时,傅义淡淡的道,“二伯娘,你叫错人了,你的儿子是傅全,在那边忙着招待客人呢,至于我,不过是隔房的侄子,二伯娘哪里有自己儿子在,却让隔房的侄子养老的?这传出去,且不是说傅全和金凤银
凤不孝吗?都是一家人,我自不能害自家的兄弟不是?”
这番话说得那个冠名堂皇,让陈氏险些没有气得吐出一口血。
“你…你…我养你一场,你怎么这般无情?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傅义轻笑,道,“我不是伯娘直接赶走的人吗?我这样的人这般惹了伯娘嫌弃,自是应该离得远远的,也不枉费伯娘养我一场。”
顿了顿,又道,“对了伯娘,那茅草屋雨漏得不错吧?往年我在,还能去割一些草修补一下,伯娘这里没有人修补,只怕更加漏雨呢,动了冬日,更是能把人冻成冰块,我当年是年轻人,还能受的住,伯娘年龄不小了,到时候要是一个熬不住,啧啧,可就直接挪了位置,让姨娘直接转了正了啊。”
说完话,也不管陈氏脸色,直接去找了酒席喝酒去了。
因如今身份不同,不少人都对着傅义恭敬敬酒,傅
义和族人一一颔首打招呼,他话虽不多,难得相处得让人舒心,一时,取得不少人好感,都觉得他平易近人,待人和蔼,不是那等发家就抛弃穷亲戚的势利眼。
傅有才对这个曾经的便宜儿子能来喝喜酒,心里也是欢喜的,说了两句话,这才去扶着他的小妾瓶儿出来,在亲戚跟前走了一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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