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温柔的是你，温柔到礼貌，礼貌到我认为你都不爱我，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我可以牵你的手吗？我们可以接吻吗？按照交往的进度，我们可以做爱了吗？你太努力要成为最好的爱人，谈恋爱能像做项目一样吗？我甚至觉得我们有一个项目进度表。”

虞卿并不意外再一次以自己在感情中看起来不够投入被分手，但是做项目这个比喻他确实第一次听到，甚至在心里自嘲了一番。

“我很喜欢你，我也只是想我们的感情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

气氛并不紧张，或许两个人并不是因为不可原谅的错误导致感情破裂，也或许是这一年来两个人都太像有过身体接触、彼此能接受对方生活习惯的资深好友，目前气氛还算融洽。

“虞卿，你丫就是有点太尊重我了，让人觉得有点疏离，而且，也不能连做个爱都要定时定点定姿势。”

半瓶红酒喝下去，气氛似乎更轻松了。

“你让我尝试的新姿势我不是也学了么，而且也说过体验还不错。”

“体验是不错，但做之前，不要再提前预告了，什么‘我仔细研究了你说的姿势，我觉得我可以，今天我们试一试？’……谈个恋爱不用这么紧绷的。”

左恺晨借着酒劲捧起虞卿的脸，用力挤压，在有限空间里嘟起来的嘴唇让他显得比平时活泼了不少，虞卿开始醉了，鼻音也比平时更重了些，

“我真的很努力做一个合格恋人，是不是努力的方向错了，可……可能还是缺了些吸引力吧。”

“喝醉的你比平时可爱多了，虞卿，你绝对是个好伴侣，可能就是……太善解人意，让人觉得不够投入吧……你可以试试把你心里的情绪或者自私的想法表达出来……”

“可是，这样你不会生气吗？争吵不是会影响感情吗？其实我也没有为了你忍让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争吵，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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