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新婚当晚,夫妻二人会各自剪下一缕头发,然后用红绳绑住打结,这个仪式被称作结发。所以许多夫妻也被称为结发夫妻。这是夫妻白首到老的仪式。
戒指、头发都属于凶手杀人幻想中的某个环节,必不可少。
她转身往外走,外面等候好久的记者们看到她立刻冲到她身边,“秦专家,听说已经死了两对夫妻,请问这是不是一起连环杀人案?”
“你已经确定凶手画像了吗?可以透露凶手信息吗?”
……
秦知微被记者堵得严严实实,还是公共关系科的督察到了才将记者引开。
秦知微大步朝警车方向走去,陈督察正在跟死者家人沟通。
两位死者是昨天17点在家门口失踪。值得一提的是,这家人条件比较好,在门口安装了监控。
监控很快被copy到警局。
视频点开,有位长发女性在家门口拦住正打算开门进家的夫妻。也不知她给两人看了什么,他们直接跟对方走了。
监控范围有限,只能看到这么多。
又因为这时候的视频模糊,看不清长发女性的脸。
不过死者家属可以肯定不认识这位长发女性。
陈督察陷入纠结,“不认识,就能跟对方走。对方的身份值得他们信任。医生、警察、社工、老师都更容易取得别人信任。”
秦知微摸摸下巴,首先排除了医生,因为医生不太可能找上门,“老师也不太可能。如果老师来家访,他们只会将老师请进屋,不可能跟她离开。”
陈督察点头,“那就只剩下警察和社工。”
秦知微让他通知公共关系科,提醒市民有人冒充警察和社工,请他们保持警惕,不要随便跟对方坐同一辆车。
陈督察立刻去打电话。
转眼过去一天,重案组成员问到夫妻俩的个人信息。
男死者名叫张勇,身高五尺三(一米76),体重150斤,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
女死者名叫许芬芬,身高四尺八,体重110斤。
这对夫妻开的一家夫妻店,男死者在后厨做菜,女死者在家面招揽客人。因为长相中等偏上,服务态度好,有许多男性客人光顾。引起丈夫不满,经常会殴打女死者。
“跟前一对夫妻情况差不多。男死者死前被人鞭打。而后刺中心脏而亡。女性一刀毙命。”
大家汇报完,见秦知微一动不动,陈督察轻咳一声,她才回神。
“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陈督察有些担忧。
秦知微摇头,“第一对夫妻,男性受害者遭受折磨,可以显见凶手很恨男性,我以为凶手杀死女死者是因为她是个机会型被害人,即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可是看监控,凶手是有意将两人都带走。这显然不符合我的推测。她需要女死者。”
这些警员只听过她的讲座,并没有真正上过课,哪里懂得懂这些专业词汇。一时听愣住了。
就在这时,法证将报告拿过来,沙展坐在最外面,顺手接过,看了一眼“咦”了一声,众人齐刷刷看向他。
他把法证得出的结论读给大家听。
这次他们根据男死者身上的鞭打角度和伤痕,推测凶手身高是四尺八(1米6)。跟上一对死者情况显然不符合。
“这会不会是一起模仿案件?”
这起案子在发生之出就被媒体曝光。模仿犯知道这么多信息也不足为其。
秦知微摇头,“我们并没有对外透露死者身中多少刀。”
众人仔细一想也对,有人猜测,“有没有可能是团伙作案?”
秦知微看向大家,“从凶手留下的痕迹,我们可以肯定男死者身上的痕迹,无论是从角度,还是从力度,都是同一人所为。”
沙展突然提出另一个可能,“有没有可能是两个人一起作案。你杀一个,我杀一个,比赛杀人?”
大家齐齐搓了搓胳膊,好变态啊。
秦知微摇头,“不!凶手不恨女死者,却又要带走她,是因为她需要女死者。男死者身上的鞭痕应该是凶手要求女死者鞭打男死者留下的。你们看法证得出鞭打人的身高与女死者一模一样。”
大家看看资料,恍然大悟。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陈督察有些糊涂了,“绑架夫妻俩,让女死者鞭打男死者,然后将两人分别杀害。这是什么奇怪癖好?”
“变态的想法谁能想到。”
沙展挠头傻笑,“如果我们跟变态一个想法,那我们离变态也不远了。”
这话一出,众人齐刷刷看向他,而后又看了眼秦知微。这里面最了解变态的人当然是秦知微。这意思不就等于说秦知微是变态吗?
沙展愣在当场,弱弱辩解,“da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知微摆摆手,“我们先顺着之前的思路继续查吧。”
大家齐齐呆住,之前的思路?找十年来的家暴案?众人皱成苦瓜脸。
陈督察轻咳一声,让大家打起精神,“两位男死者都有家暴史,说明凶手专挑夫妻,丈夫喜欢家暴,老婆受虐狂。我们之前的思路没错!”
“但是家暴案太多了。陈sir,还是让警司调帮手吧。”之前警员们打电话查失踪人口,嗓子都快哑了。要是亲自登门一家家找,那腿得跑细了。
陈督察看着堆积如山的卷宗,想了想,组员的话也有道理,全部排查一遍,这得什么时候才能破案?于是他果断向警司申请增派人手。没过多久,一组军装警调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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