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显声想了半天,想不出要说什么才显得不无趣,憋半天,才说:“去那边好好读书。”
“哈哈哈,你真是同我老豆一样古板…不过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同你行街,他会打断我的腿。”
钟显声是官兵,她老豆是黑社会,她四舍五入,也算是黑社会。
老豆和叔父们都讲,钟显声是不必招惹的人物。他们不信任宝珍,觉得宝珍是女辈,感情用事,容易被情爱蒙眼。
讲起来可笑,后来钟显声也跟她讲,“不要参手社团的事。”
可是她哪回听话过?段大海在的时候她去勾搭差佬,在死差佬身边时她又去找黑社会。
宝珍有这一日,她认为是自己自找的。
如果当初段大海入狱,她决心离开香港,那么现在钟显声仍是她求而不得的心上人,被她高高奉在神坛上,而不是和他相看两相厌,日日盼望同他生死不相见。
但她若把段大海一个人丢在香港,不为他报仇,她便不是段宝珍了。
…
有得宝珍在身边,钟显声仿佛有了心爱的玩具,性爱丰富了他的生活。宝珍做爱时不爱配合他,明明喜欢也要说不喜欢,他为让她满意,只好用尽技巧。
钟显声换另一只手插她,将干爽没多久的阴穴又插出水。他用叁根手指,宝珍急得蹬腿,她真会被弄坏的。
钟显声手腕旋转,腕上的百达翡丽表盘擦过她大腿内侧,冰凉的感觉刺激宝珍感官。
呻吟从她喉部溢出来,又被嘴里塞着的那一团堵了回去。
她有了尿意,但是说不出口,双手被他捆在头顶上,只能急切地呜咽。
不妨一脚踢到钟显声的下腹,他闷哼出痛音,见她急出眼泪,表现出有剧烈的不舒服。钟显声把内裤取出来,宝珍踹他:“我要屙尿。”
他是爱干净有秩序的男人,不允许这种难堪的事情发生。
钟显声端抱起她,用把尿的姿势带她像厕所走去。但房间没有一盏灯,黑糊糊的。钟显声双手抱她,嘴里咬着手电筒,找到厕所。
宝珍觉得羞,尤其是水流流出去的时候。厕所没有厕纸,她愤怒地用钟显声的衬衣擦净,问他:“舔、你还舔吗?”
钟显声闷声一笑:“洗净了下一次再舔。”
她家阿sir的变态只有她一人知道。
二人的气氛忽然缓和了一些。宝珍的脚垂在她腰侧,打开的花阜贴着他,其实钟显声已经很硬很胀了。
他爱装冷静,宝珍戳破他:“你好硬,小心憋坏。”
“段宝珍,你年纪越大越不知羞。”
“知什么羞耻,又不是十八岁妹妹仔,都被你叼了千次百次了。”
手电筒跑到她手上,她故意在钟显声脸上晃动,“钟sir,你好像艳鬼。”
“谢谢夸奖,同你在此演倩男幽魂,好不好?”
一座没有灯的老宅,一对互相折磨的男女。
这出戏一定比倩女幽魂更卖座。
钟显声陡然转身,把她压在瓷砖墙上,用墙壁做支撑,撑住她,他分出一手去解腰带。
金属扣的声音在老宅里显出几分鬼魅,宝珍后怕道:“若真有鬼呢?我们回去好不好,在车上都好,好黑,钟显声,我怕。”
她说她怕的时候,钟显声的记忆瞬间被带回到过去。
当年他把她关在屋子里,算得上非法禁锢,可他有他的考虑。
他又想报复她,伤害她,又怕她跑出去被别人伤害。
她哭着说她怕,可那时他没有心软过。
他是反社会人格,和其它犯罪者不同的是,他只对宝珍犯罪,只想对宝珍犯罪。
“我就中意在这里做。”他挑眉,手电的光从下方照亮他的脸,白脸浓眉,面颊清瘦,极似夜里闯入的野鬼。
平时他怎么折磨他,宝珍都能折磨回来,但在这里她真的很害怕。她把手电照向钟显声的眼睛:“我照瞎你。”
钟显声是何人?本港高级警司,O记头号人物,对待恶徒是家常便饭。
他早有防备扭过宝珍的手,把她的手臂摁在墙壁上,身体向她更用力贴紧。
“你不想摔倒就抱紧我。”
“钟sir的同事知不知你这么坏?”
他很轻地说:“全世界只有你一个知道我是人渣。”
如同耳语,和她分享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顺势咬住宝珍耳朵,宝珍迫于无奈,双手挂在勾住他脖子,双腿挂住他的腰。火热的利刃正对着她穴口,在入口徘徊两下,坚定地蹭进去。
手电照向镜子,镜面的重重污垢下反射出他们两个人交迭的身影,钟显声抽出时,背肌扩张,进入时,背肌紧收。
冷寂空气里,只有汁水啵唧的声音。
钟显声忽然狠狠向上顶她,柔韧的阴道被他拉伸到最大限度,宝珍的额头在他肩上磨来磨去,“钟显声,你真的好狠。”
钟显声不理她的话,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更用力的进入。她的背紧贴着背后的瓷砖,只觉得全是尘土味道。
他的手沾着滑润的汗液从沿着她后腰凹陷的曲线滑下去,滑进臀缝里,再反方向碾上去。
这点细微的触感比刺激的交合更吸引宝珍注意。
钟显声这个男人,浑身都是矛盾,即便是做爱时,他英俊的脸也是一丝不苟的。
宝珍更宁愿他彻底地虐待她,将她虐待至死她也能认命。
而不是一边拿枪指她,一边又流露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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