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紧,这回不是什么蓝绸拂面,施霜景只觉得锁链绕颈,那锁链猛地一带,施霜景再次摔在地上,就这样胸部朝下地被拖行,他头面部、身上全部沾上香灰,他被拖回房间,那看不见的锁链往上一提,施霜景双眼发黑,像是被强迫着上吊,他不能被吊死,扶住床边站起来,然后那锁链再往旁侧一带,施霜景被摔回床上。
双臂都很痛,脖颈再度受力,施霜景刚能喘上两口气就又打算逃下床,那冰冷的手再度出现,四个方向将施霜景的四肢制住,然后从手的质感换回锁链的质感。施霜景被锁在了床上,五花大绑,颈上的锁链触感最鲜明,施霜景仰躺着,仿佛喉部戴枷,沉沉地坠下来,压住他的呼吸,却又不让他完全呼吸不上。
施霜景只能直直看向天花板,从左侧的窗户投来社区路灯的残光,被防盗栅栏切成一条一条,施霜景就是盯着这些光迹,受下了接下来的耻辱刑罚。
佛子脱了他的裤子。这回不是隔靴搔痒,是真的解开裤扣,两条裤子一起褪下来,卡在施霜景的腿间。
施霜景很害怕,他怕自己会死,怕鬼在玩弄他,现在是让他受淫刑,一会要是突然从天花板上降下某个鬼头来吓他怎么办……正是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觉得恐怖。下体的不适已经被手臂的疼痛盖过去,施霜景甚至感觉自己不能活动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了,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神经……该死,真的有东西抵在他的下面……
冰冷而硕大的柱体分开阴唇,抵在穴口,毫无犹豫地顶进来。施霜景的后脑像是挨了一闷棍,疼痛最开始是从下体感染到尾椎,再顺着脊椎一路往上,好似插进来的是一把剑,一点温度都没有,而且很疼,要从内部切开他。
“唔……呜呜……唔嗯……”
施霜景死死咬着下唇,直咬得血肉模糊,喉咙里挤出几声可怜的痛哼。下腹疼、酸、胀,阴部被撑开,不知道有没有撑裂,施霜景稍稍挪了挪臀,就一股巨力将他的腰正回来,意思是让他别动。
天花板如常,夜色也如常,社区外的灯好亮。施霜景微微侧眼,往窗户的方向看,他希望这只是一场异常恐怖的噩梦,如果他能醒来,他什么都会做的。但施霜景实在太害怕了,下身也太痛了,他害怕有更恐怖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只能不甘地闭上眼。闭眼,意味着不论是死是活,今夜就这样了。施霜景挣扎过,上面下面的血都流,所以呢?
粗硬的冷物一插到底,停在甬道里不动,施霜景闭眼,做好肠穿肚烂的心理准备。
忽的一阵风拂面,柔软的蓝绸再度覆盖上来,被蓝绸压身,感觉竟然如此鲜明。施霜景恐惧到一个境界,对疼痛的感知又出问题,只觉得心脏很沉、很重,他呼吸放缓,双臂好像又不再痛了。施霜景尝试睁眼,却睁不开眼睛。蓝绸可以捂热,施霜景是热腾腾的活人,刚才的阴森寒意好像又被赶走,仿佛他有一块蓝布可蔽身。这轻柔触感像是好梦了,施霜景甚至不再觉得下身疼痛。这是梦吗?不会真的是梦吧?是鬼压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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