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全部调查的一清二楚。

他强忍着心头的醋意，把手里的文件扔到一旁，重新拿出了一份新的。

苏念轻咽了咽口水，见他神情不是很好，暗想，大概是碰到了什么事情吧，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那个……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这句话，书房里又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翻纸的声音，秦沐白没开口，她也不敢随便乱动。

自己当时就不应该进来！

宁可把柳灵儿拉黑一晚上，也不应该选择过来吃秦大佬的冷冰渣。

“程欢欢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秦沐白突然开口，苏念轻一时没有回过神，缓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点了点头，程欢欢会有这样的下场，也是她所预见的。

她顿了一下，说出了一直想对他说得话，“谢谢。”

这一声谢谢不仅仅是程欢欢的事情，她好像欠的越来越多了……

“没事的话，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会送孩子们去上学。”听到她软软的声音，秦沐白心里的怒气消了一大半，但还是很失落，他与她而言，依然只是一个陌生人，说着这么客套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苏念轻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失落的情绪，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不敢保证能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