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扯着领口把他拉到离自己很近的地方,鼻尖对着鼻尖,干燥的热风呼在他脸上。然后偏头,舌尖扫过他的唇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麻的电流走遍全身,沸腾的热血直冲脑门。颅骨中爆发出威力堪比核弹的爆炸,天灵盖都被掀飞了,理智也早灰飞烟灭。下面“啪”地一硬到顶、涨到发痛,要不是下意识收住甚至有可能早泄。
做他娘的,管他怎么做,反正今晚必须做,不然人也要跟着爆炸了。
吴渊说话离得很近,耳语声有种吸引力,像个漩涡:“委屈你一下,我压力大的时候就会想做,做很多。”
赵飞白敷衍地应了声,急切等着对方闭上嘴好好接吻,但吴渊只是又蜻蜓点水地舔了下他的唇瓣。
“你累吗?”
靠,下面都蓄势待发了还在这问累不累?赵飞白直接上嘴亲,但对方不张口,还笑了下,他吮了几秒只好松开。
吴渊握着他后颈揉捏:“真懂事。”
三个字差点让赵飞白当场进化出大狗尾巴,呼哧呼哧卖力地摇,夏天都能当电风扇使。
吴渊被他那副样子逗笑了,又来回呼噜呼噜后颈:“这次可以用力一点吗?”
“……”赵飞白心想自己倒是可以用力,要多大力气都行,床板打洞不在话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间又被吻上,他赶紧张口含住对方唇珠,贪婪地吸吮,舌头找到条缝就往里钻,然后开疆拓土、兴风作浪。
吴渊身体的味道、触感、呼吸吞咽舌头搅动发出的声音……一切都是赵飞白的催情剂。他一边急不可耐地几乎要将对方囫囵吞下去,一边感到下身涨得快要射出去。
对方手掌猝然贴上来,隔着衣料握住敏感的头部,赵飞白身体一震,大腿内侧痉挛着收紧,嘴巴也顾不上动了,绷着腰努力忍住,没几秒还是委屈地呻吟一声颤抖着交代了。
他跪着低头喘气,一手支着床垫一手扶着吴渊肩膀,性器还没完全疲软下去精液就顺着腿根流出,黏糊糊湿哒哒地滑过皮肤。
吴渊宽容地轻笑一声:“没关系。”嘴上这么说,手却隔着衣物握住性器用力摩擦,刚高潮过的身体只能感受到酸涩和刺痛,赵飞白鼻音浓重地哼了一声。
吴渊的笑容里含着宠溺和几分歉意,看着就想让人放弃抵抗,一面任由他欺负一面把脸埋在他胸口哭一场。
赵飞白的防线也在溃退。
对方把他搂过来拍拍背,在耳边道:“再来一次。”
“……”
喉咙收紧想发出一个“嗯”,却紧接着听见:“之前你看上的那幅画,我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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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白愣了三秒,随后脑中警铃大作,一把推开对方弹射下床:“操,吴渊,你家都特么乱成澡堂子了,看清人再干行不行?”
吴渊错愕茫然了片刻,看向他的眼神很快变回平时了。他双手抹把脸,捂住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语调平静地问:“要送吗?”
“不用。”赵飞白穿衣服的时候把布料拽得咔咔直响。
怪不得总觉得侧面看吴渊对别人笑的时候更好看,原来跟角度没关系,只是因为他的笑是分三六九等的。
给他赵飞白的是最差一等。
而且更堵心的是,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确实没有提要求的资格。气来气去,到最后发现连个出气的地方都没有,错都在他自己。
但还是感到委屈。人为什么总要讲道理?
提裤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兄弟又起立了——刚才被吴渊搂过去贴着耳朵说“再来一次”的时候。
好吧,这位确实不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头看见对方又被药效和酒意淹没了神志,茫然地望着他:“你怎么在我家?”
赵飞白觉得“拿钥匙”这个回答此时显得过于荒诞,干脆说:“来干你。”
没有回应。人又倒下去了,淹没在波翻浪涌的被子和枕头里。
他走过去抓起他摇晃,直到对方难受地拧着眉毛睁开眼,然后愤怒地直视那双漂亮的眼睛,试图刺破混顿造成有效伤害。
“你刚才把我认成谁了?你给谁买的画?”
本就困惑的眼睛更加困惑了。算了,问出来之后也不能把那个小婊子怎么样。
他撇开这个问题单刀直入:“我想干你……”
不,是——
“我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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