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辞解除了严瑰的镣铐,因为没必要了。超量春药粉碎了他的清醒,欲望的叫嚣压倒了理智的声音。严瑰呼吸急促,双眼迷蒙,纤细的腰肢上刺着荆棘环绕的玫瑰,夹紧腿在床上扭动,如同被灌了雄黄酒的水蛇。
严以辞盯着那两条狭窄扭舞的曲线看了很久,终于有了动作,微俯下身,把宽大的手掌贴附上去。
严以辞皮肤白,严瑰随他。他们的肤色毫无二致,严瑰就像切下一小块严以辞塑出来的。
【这是我的儿子。】严以辞想。手掌下的肌肤滑腻如脂。
掌心太烫,严瑰被灼到了,停止扭动,半趴着细细颤抖,口中哈哈喘气,像放进蒸笼里似,急促难耐,半睁半细着长而上挑的眼,逆光辨认热度的源头。
严以辞纡尊降贵地微俯下身,他气势森冷,荷尔蒙气息却极浓烈,山岳般俯下来,是双重的压迫感,敏感的严瑰因此一直反感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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