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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开开,快快快,我四十米的大刀已经急不可耐了。”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挡我看光子破防。”
“希望今天的名场面加一加一再加一。”
“发车喽,发车喽,发车喽……”
“新人冒个泡。”
“欢迎欢迎。”
……
白昼在书房里播得热火朝天,而此时正有一生物十分幽怨。
阿彪:可曾有人记得笼子里还关着一只猫吗?喵!
阿彪生气地抓着笼子,然而这些都是无用功。该说不说,只要钱到位,这个笼子的质量绝对没得说。
白昼:也不看看究竟是谁挑的,是谁的眼光这么好,还得是我,聪明的白昼。
阿彪:就你小子叫白昼是吧,洗干净脖子,给彪爷等着,你完了,彪爷说的,谁来都不好使。
白昼:一盒猫罐头能哄好吗?
阿彪:彪爷是那种会被外物所迷惑的猫吗?我的意思是,不够,得加价。
白昼:贪心不足蛇吞象。
阿彪:本猫的事情你们人类少管。
白昼听着关门声,“准时”下播。
“不是,搞什么,迟到早退,光子你那里学来的坏毛病。”
“过分了啊,我真的要闹了,你真的真的要失去我了。”
“快说是设备问题不得已下播,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光啊,求求你了,下次别整这出好吗?我真的承受不住。”
白昼自知做得不对,所以下播后发了一条消息,“周五晚同一时间不见不散,二十四小时直播不停,停下加播!!!”
“姑且再相信你最后一次,你要是再说话不算数,等着我去你楼下蹲你。”
“真的吗?也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消息了。”
“拉钩哦,不见不散,你要是敢不见,头给你拧下来。”
“靠,周五什么时候到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周五是吧,等着我,我必来。”
……
白昼发完消息,立刻出了书房,此时叶晚正在门口换鞋,叶晚看见白昼出来,眼角带着笑意,“下播了?”
白昼:“嗯,下播了。”说着,接过叶晚手里的包,把叶晚揽在怀里。
两人坐在沙发上,白昼靠在叶晚的肩膀上,呼吸着叶晚身上的香味儿。
叶晚摸摸白昼的头,“怎么了,累了?”
白昼:“是啊,好累啊,感觉一整天都没有闲下来。”
叶晚:“我才发现,阿彪怎么多了个笼子?”
阿彪:可算是想起彪爷了,既然看见了,那你把彪爷放出来呀,快点儿行动,不然你也别想逃过彪爷的怒火。
白昼:“做饭的时候抽空儿安装的,主要是怕阿彪趁我出去的时候跳到桌子上捣乱,没办法,只好先把它关起来了。”
叶晚:“那现在也不把它放出来?”
白昼:“不放了,估计阿彪已经待习惯了,况且今晚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被阿彪打搅。”
叶晚想到什么,脸色一红,点了点白昼的额头,“不是说很累了吗?累了还想着做坏事儿?”
白昼厚脸皮嘿嘿一笑:“分明是解乏,怎么会累到呢?”
白昼忽然活力四射,拉起叶晚的手腕,“走喽,洗澡,洗香香!”
叶晚:“你可真是个坏孩子。”
白昼暧昧地注视着叶晚:“坏孩子可干不出来这种事。”
叶晚:“早早是百分之百实心坏人。”
白昼:“被晚晚这么称呼,是我的荣幸。”
在白昼的帮助下,叶晚费尽千辛万苦地脱下衣服,并且累得气喘吁吁,娇弱的喘气声使得白昼食指大动。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奶制品对白昼的吸引是极大的。白昼一口气连喝两瓶酸奶,而且白昼是个极为节俭的人,担心浪费,还把包装盒撕开,将里面舔舐得干干净净。
惹得叶晚一顿怨怼,气得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怎么就非喝酸奶不可。血管舒张,衬得叶晚整个人白里透红。
水流作用下,白昼残留在酸奶盒上的口水被冲拭得干干净净,但痕迹既然存在过,便不会那么轻易被抹掉,这点叶晚最有发言权。
正准备白昼准备更进一步,直接进入正餐时,叶晚下腹突然顿感酸胀,随后熟悉的感觉接踵而至。
叶晚来不及擦拭身体,果不其然,大姨妈造访。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吗?或许吧。白昼没办法,只能“饿着肚子”,好在她心态超赞,不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和叶晚还有未来的半辈子彼此相伴,来日方长。
白昼给叶晚擦干净身体,垫上卫生巾,把人抱到床上,裹好被子,生怕叶晚着凉疼痛加剧。
打开吹风机,为叶晚吹着头发。叶晚安静地抱腿坐在床上,乖巧极了。
许是大姨妈的作用凸显出来,叶晚觉得腰背酸痛,浑身疲惫。被白昼养得越来越娇气的叶晚显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奴役”白昼的机会。
叶晚:奴役?开什么玩笑,我付过报酬得好不好,我甚至还觉得我亏了呢!!!
白昼:没错,没错,是我赚大发了。
总之,两个人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叶晚舒服地趴在床上,白昼任劳任怨地给叶晚按摩着后背。叶晚舒服地眯着眼享受,身体十分放松,就连疼痛也渐渐离家出走。
而白昼也乐在其中,在叶晚身后欣赏着完美的曲线,人都是向往美好的,叶晚觉得大赚,白昼也没吃亏,至少一饱眼福了。
叶晚的呼吸愈发沉重,在白昼规律的按摩下,迅速地进入梦乡,在梦里与白昼继续“幽会”。
白昼的手越来越轻,随后躺在叶晚身侧,看着叶晚安然的睡颜,幸福感油然而生。
白昼:所以,这就是家的感觉吗?好像还不错,日子好像也越来越有盼头了。
白昼轻声细语道:“晚安,晚晚。”
回答白昼的是叶晚的呓语,“嗯。”
白昼沉沉地进入梦乡,房间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黑暗的环境丝毫没有影响它的视线。
阿彪: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彪爷我又回来了!!!!
阿彪:算了,彪爷大猫不计小人过,今晚暂且先放你们一马,如果下次再犯,铁定饶不了你们。
阿彪:这就是人类的床吗?好软,好舒服,比猫窝强多了。
29 ☪ 直播
早晨,白昼是被压醒的,身上像是被人恶意安放了千斤顶一般,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而且,脸上似乎还隐隐约约有毛发在瘙痒。
白昼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笑死,再不行,人直接没了。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坨毛茸茸的家伙,是阿彪,眼熟的毛发花纹,绝对错不了。
白昼:阿彪是怎么从笼子里跑出来的,没记错的话,我把锁锁严了啊。难不成这猫是个天才?靠,不能再想了,要喘不上来气儿了。我可不想做第一个被猫清醒着压死的第一人。
阿彪:愚蠢的两脚兽,看你还敢不敢小瞧彪爷,彪爷的聪明伶俐远超你想象。
白昼醒来的瞬间,阿彪随之跟着醒来,只不过,阿彪没有任何表示,王者之视睥睨地扫了一眼白昼,随即漫不经心地再次闭上双眼。
白昼:突然有一种被猫瞧不起的错觉。
阿彪:有没有可能那不是错觉。
白昼惜命地试图抬起胳膊,把阿彪从身上撵走,然后,肩膀处是麻酥酥的雪花状,视线偏移,赫然是另一名罪魁祸首叶晚是也。
叶晚枕着白昼的手臂睡得正香,小脸蛋儿红扑扑的,白昼目光软了又软。
阿彪:清醒着沉沦是吧,你看别要折不折磨你完了。
阿彪猛然站起身子,四只爪子在白昼身上来回踱步。众所周知,压力一定的情况下,受力面积减小,压强增大。
叶晚:诶?物理,这我熟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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