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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歌懒散道:“不出。”
林圻言是能管住的,但想着是同阵营的队员,谁出牌都一样,就没管。
唐子茜松了口气,找回了一点信心,继续放大的。
牧云歌都没要。
之后她手里只剩下一个个小单张。
按照国际惯例,唐子茜出了个最小的,“一张3。”
牧云歌跟:“四。”
林圻言眼睛一亮,“八。”
余忻忻:“Q。”
唐子茜啧啧摇头:“怎么不按顺序出牌呢。”
余忻忻抿唇,观望场上局势,谨慎放下来一个七。
唐子茜打了个响指,“漂亮。宝贝儿。”
“九。”
牧云歌跟了个十。
好像每个人都没了大牌,这样一张张顺下来,唐子茜手里只剩下两张。
她按耐住激动,深沉的出了张二。
就等别人说不管,把手里最后一张出了。
却见旁边的牧云歌不咸不淡道:“大王。”
唐子茜愣住了。
牧云歌视线环视一圈,“没人要吗?一个五。”
唐子茜裂开了。
林圻言认命洗牌。
唐子茜不敢相信。
牧云歌淡淡补刀:“多谢你送来的三。”
唐子茜:……
第三局,唐子茜发誓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但地主是林圻言。
唐子茜觉得起码牧云歌和她一个阵营了,总算能赢一回。
结果,牧云歌硬生生靠着算牌,送走了林圻言。
唐子茜:……
唐子茜觉得自己要生气了。
太阳落山时,最终结算。
余忻忻作为寿星赢得最多,林圻言次之,牧云歌第三,唐子茜垫底。
天色逐渐变得深了。
几人坐在沙发上,唐子茜在比对订单,牧云歌划拉手机似乎在忙什么。
林圻言往外看了看,她拽了一下余忻忻,示意跟她出去。
两人到了余忻忻的房间。
林圻言拿出一个小盒子:“原本打算晚上十二点前再送给你,又怕出现什么意外,等会儿还要出去,思来想去还是现在送吧。”
她递过去,又认真的说了一遍生日快乐,“忻忻,十八岁成年快乐。”
“我之前跟你说这是一本书,但其实我没说完。”
余忻忻看着她。
林圻言神色郑重,语气更是慎之又慎:“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余忻忻一愣,睁圆了眼睛。
林圻言目光坦诚真挚,“你很勇敢,经历了那么多一直坚持到现在,重新拥有了亲情和友情,还有爱情锦上添花。”
“作为朋友,我希望现在还有未来的你能一直充满勇气,永远一往无前。”
她笑着,“毕竟主角所经历的苦难都是为了涅槃重生。暂时的窘境不可怕,只要闯过去,前途一定繁花似锦。”
余忻忻握紧那个小盒子,眼眶有点红,用力点头,“嗯!”
她上前一步,抱住林圻言。
后者怔忪。
余忻忻略微哽咽,“谢谢你,圻言。”
林圻言短暂停顿后,笑起来,回抱住她,轻轻拍了拍。
*
天色染至深蓝时,四人出发了。
吃完晚饭,直接到了订好的包厢。
五光十色的灯火闪耀。
桌上已经摆满了酒水果和小零食。
唐子茜一进来就去了上面点歌:“你们想听什么歌。”
余忻忻:“都可以。”
牧云歌和林圻言都无所谓。
唐子茜点了几首热闹的歌先放着。
又下来开酒瓶,一个一个倒。
她先端起来抿了一口,品了品,“味道还不错。”
牧云歌不置可否。
林圻言和余忻忻都端起杯子小酌一口。
【甜的,回味跟啤酒好像差不多。】
她放下酒杯,看向唐子茜:“你说要通宵,我们就坐在这里聊天听歌吗?”
唐子茜:“原本我是这样想的,但现在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余忻忻黑亮的眼睛望去:“什么方法?”
唐子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盒扑克牌:“打牌。”
牧云歌:“你是嫌下午输的不够多?”
唐子茜:“所以我要一雪前耻,这次有惩罚。”
她视线晃了一圈,指了指酒杯,“输的人要喝完一杯酒。”
林圻言愕然:“一整杯吗?”
唐子茜打量了一下,“半杯也行,你酒量怎么样?”
林圻言摇摇头:“我不知道。”
牧云歌侧眸:“你之前没喝过?”
林圻言迟疑的点头。
【在原世界喝过,还算可以,但这个壳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会不会有变化。】
牧云歌若有所思的捻了捻手指。
唐子茜:“好办,这次试试呗。”
她又去看余忻忻,眼睛里闪动着不太寻常的微光,“忻忻,你呢。”
余忻忻:“我的酒量不太好。”
唐子茜沉吟片刻:“那就半杯吧。”
这样一拍板,下午的牌局继续了。
还是斗地主。
唐子茜对这个游戏似乎有这超乎寻常的兴趣或者说好胜心。
大概上天看她太可怜,连着几把,她的牌运都不错,毫无疑问的赢了。
因为有惩罚,所以一般如果不是地主输了,其他三个玩家要根据出完牌的顺序来定输赢。
牧云歌连着喝了两半杯,又去洗牌。
林圻言挪到她旁边,碰了碰她的额头,“云歌,有感觉难受吗。”
牧云歌对她笑:“还好,不难受。”
林圻言关切:“难受一定要跟我说。”
牧云歌:“好哦。”
之后几局,唐子茜牌好到近乎离谱,甚至连着牌技也跟着精进了。
牧云歌和余忻忻都喝了好几杯。
昏暗的灯光不甚明晰,落在人的脸上时也显得朦胧。
林圻言看了牧云歌好几次,直到瞥见对方抬手按眉心。
这局结束后,牧云歌再次喝了半杯酒,做了个手势,她的嗓音被酒液浸染,显得低哑,尾音懒倦:“我去趟洗手间。”
林圻言站起身:“我陪你。”
牧云歌:“不用的。”
林圻言不赞同:“你都喝醉了。”
唐子茜伸了个懒腰:“还是我去吧,alpha的洗手间,你可进不去。”
说完,她不容置喙地半扶着牧云歌走出包间。
门被掩上后。
原本应该半醉的人神色立刻清明,看不出丝毫醉酒迷离的样子。
唐子茜哼笑:“我就说你酒量不可能这么小,装得挺像。连输牌程度都控制得当,不愧是你啊,牧狗比。”
最尽头的洗手间只有一个人,她们来之后,那人就走了。
牧云歌没理会唐子茜的挖苦,打开水龙头洗了手,“你问了吗。”
唐子茜不明所以:“问什么。”
牧云歌抬眼,从镜子里和她对视。
唐子茜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没有。”
牧云歌:“为什么不问?”
唐子茜沉默了一会儿,耸肩:“还是那句话,我不想揭她的伤疤,她们现在相处的很好,如果我突然做什么,不说你,单就是忻忻都不会原谅我。”
“我相信你们的眼光,不至于连人渣都辨别不出来。”
她靠在墙边,单脚踩在墙面的瓷砖上,唇角微勾,“更重要的是,相比于流言蜚语,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牧云歌甩了甩手,水珠顺着指尖落在地上,“没想到你还是个哲学家。”
唐子茜啧了一声:“你有空阴阳我,不如去找医生给她看看到底是不是第二人格。”
牧云歌转身往回走:“放心吧,不是。”
唐子茜蹬在墙边的脚借了力往前跟上她:“怎么说。”
牧云歌:“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余忻忻。”
唐子茜:“嘁,又打哑谜。”
牧云歌在关上的包厢们前停下,伸手覆在上面:“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她不是她。”
包厢门开了。
里面的人回头看过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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