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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之槐看她一眼,理所当然,“这玩意烧了总裁接近九位数的研发经费,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给你,还不叫真爱?”
夏诗弦听完吸了口凉气差点晕过去,“你说这玩意,烧了多少钱?”
她难以置信地重复问了遍,如果这玩意真的烧了将近九位数的经费,她手里这个吊坠,确实只能算毛毛雨了。
纪之槐顺着夏诗弦的意思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夏诗弦猛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平稳下来,“她有病啊,花这么多钱就搞出这么个玩意。”
“你说什么?”
文思月开口问她,夏诗弦吓了一大跳,“文总,你不是在跟钟秘书说话吗……怎么这么快……”
她刚说人有病,她理亏。
文思月轻飘飘看了一眼纪之槐,纪之槐立马往边上站了站,同时噤声不语,夏诗弦拿不准文思月听没听见她说她坏话,因此低头假装专心看衣服,不吭声。
“我总不可能一直跟钟秘书说话,看到你们两个可疑,自然要过来看看。”文思月对她们两个人刚才靠近说话的行为耿耿于怀。
夏诗弦立马明白文思月这是酸了,她侧头笑了笑,“我只是跟首席闲聊而已,问问她关于首饰的问题。”
纪之槐点头,“总裁,夏小姐说的没错,她拿不准应该配什么首饰,让我帮忙参考。”
文思月一听,认真起来,“首饰的问题应该直接问我,我首饰多我最清楚。”
夏诗弦听到首饰,眉头紧蹙,“文总,您的首饰……我怎么从来没见您戴过?”
这个钟秘书知道,没等文思月说话,她先开了口,“总裁喜欢在拍卖会上搜罗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收拾只是其中一项,而且总裁是打算大部分都送给夏小姐的。”
文思月被她揭了底,有点不自在,“没有。”
钟秘书:???
“不是大部分,是全部,都送给我老婆。”文思月说。
钟秘书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再度开口声音有气无力的,“夏小姐想搭配什么首饰,可以直接跟总裁说的。”
纪之槐也赞同,夏诗弦身上穿的,手上戴的腕表,无一不告诉所有人,夏小姐是文思月的人。
她们最好做的就是有多远离多远,尽量不要走进夏诗弦。
“啊……谢谢。”夏诗弦张着嘴,尴尬的不行,只干巴巴说句谢谢。
工坊再没人说话,夏诗弦见状,默默掏出针线,打算把西装边角修整一下,当时赶着完工做的急没好好收尾,现在总算是有空了。
想到这里,夏诗弦又有点尬住,她确实是没空,白天上班,晚上交换信息素,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都快忘了自己还做过这么件衣服了。
除了边调整边开小差的夏诗弦,其他几个人的目光都悄悄落在夏诗弦身上,夏诗弦没感觉到,倒是状态越来越好,连小差都不开,开始专心做最后的调整。
“嘻嘻,做好了。”忙活了好一阵,夏诗弦终于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汗,满意地说。
“我把胸针稍微改动了下,感觉还不错。”夏诗弦往后退了几步,双臂环胸欣赏起自己跌作品来。
纪之槐也点头,“确实不错,夏小姐基本功很扎实。”
夏诗弦就喜欢听别人夸她,再加上夸她的人是曾经的偶像纪之槐,她摸着鼻尖,眼里带着几分得意。
这时外面突然骚动起来,门外时不时传来动静。
“这位女士,请您不要强闯,不然我们要报警了!”
“报啊报啊!我是文思月的前妻,凭什么不能进工坊?”
……
夏诗弦呵呵两声,“真是人不要脸天诛地灭,文思月,你前妻找你呢!”
文思月拧着眉,表情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就像有苍蝇她们身边嗡嗡飞,总打断她们还算快乐的时光。
很快响起砸门声。
纪之槐目光闪了闪,没有动,反而是接收到文思月眼神的钟秘书,主动走上前去把门打开。
南星蘅不知道从哪听说了文思月回来的事,第一时间就坐飞机过来,紧赶慢赶,跑到YS集团总部来,吵闹着要见文思月。
YS本部的人对南星蘅都没什么好感,老总裁定下婚事后,南星蘅隔三差五就来总部绕一圈,简直把YS当成自己家,俨然一副女主人做派,飞扬跋扈的不得了,恨不得把总住在总部,惹得所有员工们敢怒不敢言,只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南星蘅来了这么多次,从来没有见到过文思月。
所以当文思月宣布取消婚约时,包括钟秘书在内的所有YS员工,都是兴奋且大力支持的。
老总裁大约是老眼昏花了,看人眼光真不太行。
眼看南星蘅又跑到总部来闹事,这回没了总裁未婚妻的身份,员工们自然也不手软,直接拖着她就要下楼。
“让她进来。”门突然从里打开,露出文思月面无表情的脸。
架着南星蘅的人放开了她,南星蘅把人甩开,理了理衣服,拎着包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结果走进来她傻眼了,“你……你怎么在这?”
这次轮到夏诗弦皮笑肉不笑了,“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南星蘅还真忘了。
她提起唇角,哼笑两声,“没想到你居然跟这么紧,算了,今天不是来找你的。”
她转而面对文思月,表情神情做作,“总裁,高定秀你来吗?”
“灵感爆发今年设计了很多我认为还不错的高定,有空一定要来看看。”
文思月转身,一点都不想看见她,“不去。”
直截了当的拒绝,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南星蘅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但很快他重整旗鼓,接着说:“没关系,你肯定会来的。”
接着又对文思月说了一堆肉麻的表白话,才转身匀出一点时间给夏诗弦。
“就算穿了一身名牌,看着还是那么穷酸,我的好师妹。”
南星蘅表情高傲极了,一点没把夏诗弦放在眼里。
夏诗弦冷笑,“我再穷酸,可我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你再有钱,大脑也是空荡荡的。”
文思月听到差点没笑出声来,金子般的心,很久以前在小学课本里看到过。
南星蘅脸色变了变,“你也就嘴上逞能了。”
“放你的屁,赶紧给爷滚,不然小心我揍你。”夏诗弦对南星蘅毫无耐心。
南星蘅哼了声,丝毫没放在眼里继续挑衅,“当初是谁说的设计师就该用设计师的方法解决?怎么,看自己毫无胜算要先对我下手了?”
夏诗弦捏紧拳头,受不了南星蘅的茶里茶气的,“滚,好话不说二遍。”
南星蘅无所谓的脸在瞥到夏诗弦手腕上的表时,霎时间狰狞起来。
她一个箭步蹿到夏诗弦面前,把文思月和钟秘书吓了一跳,夏诗弦也被她的动作搞得心头猛地跳了下,“你干嘛?”
不会激将过头,南星蘅反而要揍她吧!
结果南星蘅只是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抬起来,表情几近扭曲,“这块表是你从哪得来的?是不是偷来的?”
夏诗弦皱眉,用力想甩开南星蘅的手,“要你寡,赶紧给爷松手!”
南星蘅眼眶都快脱出来了,“是不是你偷来的?啊?!夏诗弦你还是这么不要脸,怎么什么都偷啊!前几年的教训还不够?连手表都偷了!”
她话语间语无伦次,但每句话都离不开一个偷字,执念的认为表是夏诗弦偷的。
夏诗弦恶心透了,见南星蘅就是不松手,她直接一脚踹过去,踹到南星蘅的膝盖,南星蘅吃痛的弯下腰,却执拗的没松手。
“我偷你妈……!”夏诗弦气疯了,抬起头又想踢一脚。
南星蘅这次长记性了,她反而先发制人,抬起高跟鞋瞅准夏诗弦的膝盖,用力蹬过去,钟秘书赶紧过去想阻拦,这一脚下去,夏诗弦膝盖铁定被踹废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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