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老就站在白水灵身旁，看到她的目光似乎有异，心中有所触动，于是与她说道：“一个人的身份并不能代表什么，想要走得更长远，首先要把心放大，目光放远。仗着身份和背后的势力在外任性嚣张，你永远都不远。水灵，你的天赋极佳，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但资质再好的天才，若心性不行，要么就是碌碌无为，要么就是走上邪道。”

“柯爷爷，我似乎明白了。”她之前那么痛恨雪凡心，不过是因为雪凡心让她丢了大面子。

可追根究底，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先挑起的。

这就好比现在的杜雨璇，雪凡心一开始以礼相待，若杜雨璇也能以礼待之，事情根本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但以杜雨璇的性格，她绝对不可能低头妥协，所以这件事闹到最后会如何，她现在已经能够想象得到。

真要打起来，吃亏的只会是杜雨璇。

而从杜雨璇身上，她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自己和雪凡心斗的结果。

还好她身边有柯爷爷，不然她就真的走上杜雨璇这条路了。

好险好险，真的好险。

白水灵之前还恨雪凡心恨得要死，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恨意，最多不过是有点气恼，可这点气恼也因为杜雨璇的缘故逐渐消失。

她才不要做杜雨璇那样的蠢人。

柯老能感觉得到白水灵的变化，心里很是欣慰，原本他已经感到失望，如今又有了希望。

这个还得感谢那个杜雨璇，没有杜雨璇的可笑愚蠢，水灵也不会有多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