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祖父打算将皇位传给容厉臣,却不知为何,最后的圣诏之中,却是将传国玉玺给了大伯,三叔怀疑是父王和皇伯联起手来改了圣诏,便起兵造反,最终被寒家小将不费吹灰之力给平定下来。
从那之后,三叔便断然入了天道宗,再也不准他那分支的人过问朝堂之事,潜心研究道法,没过多久,便步步高升,成为副宗主,也算是个奇人。”
这也算是深仇大恨,容厉臣必然对那位圣皇和月轻鸿恨之入骨,甚至恨极了维护两人的容氏其他人,眼看着皇室遭殃,容厉臣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若说出手相帮,几乎是不可能的。
月见微听了也是禁不住心生感慨,咂舌说道:“皇室果真残酷,不过,若我是你三叔,我保不准也会起兵造反,毕竟,无缘无故的丢了皇位,心中难免会生出怨怼。”
墨沧澜望着倒映着月光的湖面,道:“父王曾提起此事,他说当年的圣诏,的确不是他们两人改的。”
“哦?那又是为何?”月见微好奇问道。
“父王只说,先帝发现容厉臣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不够大气,且说他狼子野心,具体如何狼子野心,先帝却不曾多言,许是要给老三留些面子,这才在临坐化之前,匆匆改了遗诏,传了帝位给圣皇。”
墨沧澜说至此处,叹息一声,道:“圣皇本想着,虽兄弟阋墙,但容氏大事面前,容厉臣合该先以家族为上,却没想到,容厉臣对容氏本就恨之入骨,圣皇去找他,便也是自取其辱。”
之后,容氏在七星困北斗之阵中节节败退,就连容澜也无法力挽狂澜,只能暂且退避自保。
容氏一族从此死的死丢的丢,倒是容厉臣这一脉,因着早已言明不参与容氏一族与各世家宗派的战斗,而得以独善其身,这些年也发展极好,就连容厉臣的儿子容且闻,都已经是后天三重修士了,且在天道宗为一方长老,地位尊崇。
墨沧澜回来,容厉臣一脉他只见过容且闻罢了。
“我与容且闻关系倒还不错。”墨沧澜说。
容澜儿时乍一回到神都,最初的几年里,过得惨不忍睹。
爹爹死在了疆域,尸骨也留在那处未被带回,他父王容毓恒也是自暴自弃疯的厉害,每日醉醺醺地在外面到处留宿,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哪里能顾得上容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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