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茶馆人流量虽然多了,但由于太挤,观众听说书又过于专注,根本没法好好喝茶吃点心,收入反而有些下降。不过严掌柜也是眼睁睁看着沈釉这干锅记爆红的,对于沈釉的吸金能力是半点不怀疑,这不就上门来求教了么!
“这法子呢,有两个。”沈釉请严掌柜坐下,自己也坐了,孔均殷勤的站在他身后倒茶:“第一是卖套餐,以桌为单位,四个座儿,包含一壶茶水一叠点心一叠鲜果,价格比原来翻上一倍。第二种是收门票,一人五文钱,要茶水点心另点。坐满了就关上门不让进了。这种一天可以多说两场一样的——”沈釉看了看孔均:“可能就要辛苦你一点了。”
孔均笑道:“哪里辛苦。我如今也是听了师父的饥饿什么小的,才一天只说一回。以前我一说就是一个下午,说半本都有可能。”
沈釉想了想:“你那大徒弟倒还不错,可以安排他先出来表演个小节目热热场,一方面凑时长,另一方面也跟观众混个脸熟。”
沈釉说的是穗子,孔均两个年纪大的徒弟,一个是碾子,一个就是穗子了。碾子如今跟了沈釉学习厨艺,穗子倒是颇得几分孔均的真传。
孔均一愣:“他才这么小就……”人家的徒弟谁不是养个□□十年,脾性摸透了才肯传真绝活儿让上台。另一方面也是怕学艺不精观众不买账,要是给轰下来恐怕会造成心理阴影,再难以登台。
沈釉倒不这样想:“钱嘛,总是赚不完的。你不赚就让别人给赚了,那还不如便宜了自家人。也趁着穗子年纪还小,有点什么错大家也会觉得可爱。大了可就没这个优势了。”趁现在也让孩子练练胆子。
孔均当初不肯拜师,只听别人说书就能扒下来本子,难道别人就没有扒他们本子的本事吗?只是早晚而已,况且穗子是孔均捡回来的,冲这一点也不会有花花肠子。
退一万步来说,眼瞅着孔均一日红过一日,又有沈釉在背后教导指点,傻子才会放弃这样的靠山。
于是沈釉这便和严掌柜签订了契约:严掌柜最终决定以售门票的形式收费,这样他可以把桌子撤了多放些凳子椅子,反正没人的心思在喝茶吃点心上了。上午照常开茶馆,下午把桌子一撤就是个小剧场,每天由孔均从下午到晚上分别说三场,收的门票钱和沈釉五五分账,如果客人另点了茶水点心就和沈釉无关了。
严掌柜喜滋滋的把契书揣进怀里,又对沈釉道:“沈小哥儿,你这生意也越做越大了,最近有不少人托我跟你打听,你这秘方卖不卖?或者收不收徒弟啊?”
沈釉在严掌柜的茶馆说过几天书,不少人都知道,因此便托到了严掌柜跟前。
沈釉愣了一下,略一思索:“秘方我是不卖的,收徒嘛……”他看了看严掌柜:“严掌柜要是觉得人好,也可以推荐给我。不过得先从学徒做起,且得做个几年呢。”
“那是,谁家徒弟都是这么过来的!”严掌柜喜不自胜,他本家就有个侄儿,如果能跟着沈釉学手艺,后半生就不愁没营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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