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林景珩忽然意识到,不能这样混日子混下去了——沈釉就是个只贪图他美貌和肉体的没心没肺小混蛋!自己如果不主动出击,沈釉说不定能这么迷迷糊糊混一辈子!
或者,等他肚子里揣了自己的崽子……
林景珩只是刚有这样的念头,就觉得血脉喷张。但是哥儿生育本来就艰难,有那进门四五年都不开怀的小哥儿,也是正常现象。他和沈釉虽然房事多些,也没有做过什么措施,也不敢往这个上面寄太大希望——至少现在沈釉还活泼得不行,没有丝毫中标的迹象,四五年林景珩觉得自己等不了!
况且聘者为妻奔者为妾,提前揣上崽子沈釉的名声肯定也毁了,本来身份差距就挺大,想娶他做正妻就更难了。
林景珩深沉的想,怎样能让沈釉对他彻底打开心扉,愿意接受自己的求婚呢?
他这头还没琢磨好怎么再次求婚表白和沈釉白头偕老双宿双飞,小伍就带着坏消息出现了。
最近因为沈釉徒弟带了出来,白日里不用去厨房忙活了,林景珩也失去了私人空间,导致小伍没有办法再偷偷潜入给林景珩递公文。好在今日沈釉去水帘会馆给徒孙们上课去了,小伍这才有机会偷偷爬上墙头。
林景珩有些不悦,水帘会馆和干锅记就隔了一条街,几步路就到了,沈釉随时可能回来,被撞见就很麻烦:“不是说让你们最近不要来了吗?有什么公务这般紧急?”
小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递过去:“不是公务,主子,朝中和咱们府里都出大事儿了,连侯爷都从山上道观往府里赶了。”
林景珩神色一凛,接过竹筒取出里面的纸条细细查看。
他父亲昭诚侯自从林景琝出生后,仿佛像完成任务一样松了口气,开始一心一意悼念亡妻——也就是林景珩的母亲安平郡主。后来干脆直接搬去了京郊的山中道观不问俗事,虽然离得并不远,但除非皇上召见或者过年过节,昭诚侯是轻易不下山的。
此时连昭诚侯都下了山,看来确实不是小事。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林景珩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这可是件大事,朝中多半人都要受牵连,可探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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