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釉手下准备着一会儿要做的菜,“不是,路上遇见的,来投亲又没找到亲人,饿晕在路上被我领回来了。”
卢志和严坚成都露出无法理解且不赞同的表情,这人是可以随便捡的?倒是沈釉同村的老老少少十分淡定:对于釉哥儿三不五时的捡人回来他们都麻木了,甚至当做是釉哥儿的传统了,一段时间不捡人好像就不痛快似的——谁让釉哥儿就是这么个好心人呢?
甚至还在心中窃喜:这回捡的可是个女的,说明他们釉哥儿捡人不分性别,根本不是什么水性杨花,就是纯好心!回去可得跟村长说说,让他也放放心!
卢志和严坚成看看别人一脸淡定的样子,简直开始怀疑人生:难道是他们的思想觉悟不够高吗?于是只得也装出一副“这并没有什么”的淡定表情,开始把村里拉来的菜拿去后院清洗。
沈釉等他们出去得差不多了,才叫住俩位婶子:“张婶儿吴婶儿,我有点儿事要麻烦你们二位。”
……
却说小书王和张树叶等人自觉在水帘会馆前丢了好大的脸,已经对沈釉和孔均恨之入骨了,当天下午就按照小书王的指引,带上所有银子前去寻找他的“故交”。
说是故交,不过是在儿时一同在街上混过罢了。后来小书王运气好,被师父看中收作徒弟,这位故交就没那么幸运了,后来混着混着竟然落|草为|寇,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不过到底是有着一起偷鸡摸狗的情谊在的,这位故交虽然已经混成了二把手,却也没有怠慢小书王等人。倒是听闻他们是来买|凶|杀|人的,露出一些意外的表情:“没想到你们走正途的也有这些污遭手段啊。”
说书唱戏虽然在普通人里被看做下九流,对于这些寇匪或者混混而言,至少也是一门正经营生,比他们这种过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可强了去了。
小书王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也是替师门办事儿。如今我们常坪城的师侄们都要被逼的活不下去了,我们当长辈的也不能眼瞅着孩子们饿死不是?”
所以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二把手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其实也并不真想知道缘由,反正钱到手了,杀谁不是杀呢?于是拍了拍手,立刻有个小喽啰奉上了价目表递到小书王跟前。
小书王眯着眼一看,上面杀|一个平民多少钱,杀一个恶霸多少钱,杀一个身份贵重之人多少钱,清清楚楚,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小书王:“……”你们一个土匪窝还整得挺专业的。
二把手不紧不慢道:“就是不知道你们打算杀谁,着急不着急?今天上午我们才刚接了个单子,你这单子可能得往后延一延……”
小书王心想前面就排了一单,再耽搁能耽搁多长时间?反正都被孔均他们按在地上摩擦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便道:“不着急,这个月之内能成就行。我们要杀的人,便是这常坪城中水帘会馆的版主孔均,和他的师父,干锅记的老板沈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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