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说要教他跳舞,在绳上。唐道晴被锁在皮箱里,听得并不分明,他被情欲磨得昏沉,一刹间不知晏世凉说这话到底有何用意。
他并不是个擅长跳舞的人,他身体特殊,知道有些人跳着跳着就到了床上。他有秘密,因此不沾风月。但奈何那时候交际场上都是些新派的人,喜欢去跳舞厅,要跳交际舞。他会,可从不主动,只是看着,除非迫不得已,不好拂人面子,他才勉强跳上一会,周到得体,隐隐的,又有几分疏离。
但晏世凉不一样。他是最擅长跳舞的。那时候他爱玩,不是在赌马就是在舞厅,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色礼服,把他身形衬托得修长流利,腰身紧窄。那时候晏世凉跳舞,风度翩翩地搂着他的舞伴,金色的灯光洒在地板上,晏世凉舞步庄重雅致,漆亮的皮鞋仿佛踩在一条金河上,灵动而优雅。
唐道晴看着,觉得漂亮。那一贯有些淡漠疏离的眼睛,却也不自觉地,在舞场上看了人很久。
或许太久了。
晏世凉跳完,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上唐道晴。那时候他的目光并不阴冷。只有点不知自的狡黠,眼底映着一点暗金色的灯光,眼睛微微眯起,几分得意。只因他知道,自己风光无限。
唐道晴看着,回以一笑,不说什么,只赞赏地朝人点了点头。
晏世凉笑了笑说:“唐少爷,下次我教你跳。”
现在,晏世凉也说要自己跳舞,不过,是在一根红绳上。
唐道晴被晏世凉从皮箱里抱出来,他被拘久了,一身衣裙皱巴巴的,被润得汗湿。白皙的皮肤上净是麻绳与皮带勒出的道道红痕。鸡巴上依然裹着薄薄的一层红蜡,把人细嫩的尿眼堵得严严实实。嘴里的内裤被含得更加湿润。
“唔......”唐道晴在暗箱里待久了,陡然见着晏公馆大厅里刺眼的灯光,有些不适地闷哼一声,眯了眯眼睛。他坐在箱子里,被动弹不得地固定久了,浑身发麻发软,他小心地动了动腿,只觉得绵软,仿佛没了知觉。这样子,光是站起来都费力,还说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解开了唐道晴身上的束缚,猝不及防地抽出了插在人女穴里的假鸡巴,那玩意早就被唐道晴的淫穴含得温热,淫荡的媚肉痴缠着这短粗的死物,依依不舍,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淫靡而响亮的水响,把人殷红的媚肉扯得外翻,沾着些姜汁淫水,湿润发亮。
“嗯......好,好热......淌,淌出来了......”那肛塞甫一从人暖热的身体里抽出,唐道晴那被灌了满穴的姜汁媚药便失禁般地从人肉穴里泄出来,暗红的液体混着点姜末,在人弹软的屁股下面汇成一小滩,液体汩汩地从人湿软的雌穴里往外淌,那小洞被操得合不拢,敞开着,露出殷红柔嫩的内里,媚肉一缩一缩地吐着水,看上去淫靡,却又古怪。
晏世凉看着,眼色暗了暗,心想,真像个女人。
“唐少爷含了一整天了,方才在箱子里,被我用手指奸得很爽吧?后穴淌了我一手水。”晏世凉说着,微微笑了笑,蹲下身来,看着大敞着双腿瑟缩着在自己面前淌着淫水的唐道晴,只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小瓶,里面的液体是半透明的白色,粘稠浑浊,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唐道晴下意识地觉得,晏世凉又要用什么下流至极的媚药来折辱他,他再受不了淫药的折磨,天知道每次他被下了药之后,都为了能吃到男人的鸡巴,哭着喘着,做了些什么下贱至极的事情出来。
于是就在晏世凉把液体倒出来,蹭了些许在手指上的时候,唐道晴下意识地拽住了晏世凉的衣袖。他眼色迷蒙,眼底蓄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挺惹人怜。
“不,不要用药......求您......母狗的穴已,已经够贱了......”他软着声儿哀求着,甚至平白无故地,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久了,知道该如何取悦晏世凉,讨这个恶劣而阴鸷的男人的欢心。
他下贱地趴伏在地,挨上去,像只乖顺地小狗似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晏世凉的手指,把人指尖上那些湿润滑腻的药液尽数摸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张清俊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沾着黏着的液体。他哀哀地开口道:“主人......婊子用穴给您暖鸡巴,让,让主人尿到母狗的子宫里,求求您......不要给婊子用药了......母狗受不住了......”
晏世凉看着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穿着身不堪入目的女裙,一身爱痕的唐道晴,冷艳而阴郁的脸上浮出点笑,他眯了眯眼道:“唐少爷,你取悦男人的功夫渐长啊......”
“都是您教得好。”唐道晴哑着嗓子,用脸颊蹭着晏世凉的手背。
“不如说是我们唐少爷天生淫贱,无师自通,学得快吧?”晏世凉承认自己被人淫荡至极的模样给取悦了,多可爱的小母狗,真乖,一点自尊也没有,任人欺负着,脆弱而可怜。晏世凉笑了笑,声音爽朗干净,不复以往的阴郁和讥嘲,倒显得他兴致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下一刹,他眼色一暗,望着母狗般趴伏在他身前蹭着自己手指的唐道晴,冷冰冰地嗤笑一声,几分阴寒,他俯身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可你以为,光是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唐道晴。”
唐道晴听了,心里一阵惊惶,他有些狼狈地推开晏世凉,想要从这个阴冷至极的男人身边逃开,可下一秒,自己后穴里就插入一根冷冰冰,湿漉漉的手指。凉得他不经意地,颤着声儿发出一阵闷哼。
“嗯......好凉......”他被冷得浑身打颤,下意识地缩着穴,想要把晏世凉的手指推进出去,可忽然地,他闻到一股冷冽的薄荷的冷香,穴里凉悠悠的,内壁的媚肉被晏世凉用那半透明的液体涂得满满的,柔肉水湿滑腻,泛着层莹润的水光。
晏世凉抽出了手指,又将残余的液体抹蹭到人柔腻的后穴上。这液体凉冰冰的,不像媚药那般温暖甜腻,也没有姜汁那般火辣刺激......是什么东西......好奇怪......不舒服,也不难受......唐道晴迷蒙地敞着腿,任由晏世凉把他的下体弄湿,接着,他陡然反应过来,是薄荷油。
时已是深秋,夜里风寒露重,秋霜高悬,透着一股子寒凉。晏公馆里面并不算暖和,冷风一吹,掠过人被涂满了汁液的穴口,薄荷油混着冷风刺激着他敏感而柔嫩的深处,冷风习习,激得他的软穴不断翕合着嗦弄着空气,却又被这薄荷油撩拨着,分明穴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却又仿佛被填得满满当当,媚肉痉挛着,不断地做出含吮男人鸡巴的动作,腿大敞着一边嗦弄空气一边淌水,仿佛要就这样,被这几缕风抚弄得潮吹喷水送上高潮。
“唔......不,不要......嗯......流了好多水......好满......”唐道晴仰着头,迷乱地哭叫起来,他的穴还在淫靡的蠕动开合着吃着空气,却意乱情迷地说自己被填满了。
“小婊子,几阵风都能让你爽?”晏世凉讥嘲地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拽着唐道晴的手,一把将人从地上拖拽起来。
“嗯......”唐道晴的腿本就酸软麻木,花穴一开一合地吐着淫水,他根本站不住。陡然被晏世凉强硬地拽起来,竟是两腿打颤一个踉跄就要往晏世凉身上栽。
“呵......”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一声,扶住了站不稳的唐道晴,一手搂着柔韧的腰肢,一手拽着人手,倒像是跳舞的动作。他嘲弄地说道:“唐少爷,我说教你跳舞,可你怎么站也站不稳?一边走一边淌水,弄得满地都是你的骚味?”
“我......”唐道晴刚想争辩,却一时语塞,他喘息着,不知如何开口,只知道那忽然卷起的凉风抚过他两枚软穴,险些又要他仰头淫叫出声。他两腿一颤,只差又要跪坐在地上。
晏世凉看了,戏谑地说道:“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连好好站着都不会。也行,那我今天好好驯一驯唐少爷,教你怎么走才像个人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你他妈......你就是个畜生!”唐道晴听了,忍不住地,喘息间挤出一句咒骂。晏世凉,这个心冷阴狠的男人,他像猎兽一样捕获了自己,要把自己驯成他的狗,而现在,他又要把他从狗驯成人。变着花样地玩他,辱他,一次次地弄碎他。
“对,我是。”晏世凉冷冰冰地承认了,接着,他又鄙薄地笑道:“不过,唐少爷干这些畜牲不如的事情,好像还比我早个好几年。”
说着,晏世凉一转身,钳着唐道晴的肩膀把人往前一推,将人带到悬在晏公馆大厅里,连接大门门把和室内螺旋楼梯的扶手上的一根粗长的红色麻绳面前。
“唐少爷,你是个风光霁月风度无双的人,我记得你以前走路的样子,站得笔直,穿着身白西装,步履庄重优雅,风度翩翩,又有点倨傲和疏离。”晏世凉说着,冰冷的手指又一次抚上人后背,似有若无地,一寸一寸地用指尖去描摹人瘦美而线条流利的脊背。
“只不知道,如今穿着这样一件下流暴露的女裙,像个骚婊子似的骑在这根麻绳上的时候,走起来又是什么一副模样。”
唐道晴被晏世凉暧昧地动作磨得颤抖,他呜咽了一声,一抬眼,只见那粗长的红色麻绳崩得笔直。那绳上每隔几寸就有两个粗大的绳结,或是别的什么看不分明的玩意栓在上面。一前一后,刚好可以同时摩擦他的两口软穴,弄得他潮喷连连。
晏世凉不会单纯地让他走一根普普通通的绳子。他太明白这个男人恶劣的心思了。只他还未来得及看清那红绳上的凸起都是何物,眼睛便被晏世凉用一块黑布蒙了个严实。
“唔......滚开!”唐道晴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晏世凉强硬地抱到了绳结上骑着。那麻绳悬得不低,他两腿又绵软无力,刚被晏世凉放下,就尖叫着骑在了一个粗大的绳结上,那麻绳上净是粗粝的小刺和绒毛,残忍地抵在他可怜兮兮的,被晏世凉欺负得肿胀充血的阴蒂上。他受不住这刺激,下意识地握着麻绳骑在上面挣扎起来,莹润的窄腰摇摇摆摆,连带着那女裙的白蕾丝薄纱裙摆都跟着晃动起来,却是将那根麻绳深深陷进了自己湿热柔软的阴户里,软烂的阴蒂也在粗粝的绳结上被摩擦凌虐,一刹间,他痛爽具受,快感连连。只这一下,唐道晴就险些被送上高潮。唐道晴不得不呜咽着,艰难地踮起脚来,才不至于把那整根麻绳都陷在他软烂熟红的女批里面。
唐道晴站不稳,修长的双腿被白色的丝袜裹得紧紧的,透出些许肉色,丝袜在他大腿最紧实的地方收束着,被一根艳红的袜带系紧,裹缠不住的肉微微鼓起,勒出一个充满肉欲的弧度,随着他晃动腰身和软臀的动作,轻轻颤了几下,十成情色。
“真是艳舞啊。”晏世凉在他身边戏谑地赞叹起来。随即,一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唐道晴缀着乳环的,有些许鼓胀的奶尖上,冷冰冰地说道:“往前走吧母狗,走完我就把你鸡巴上封的东西解开,让你尿。”
唐道晴被这一下打得骑在绳子上浑身颤抖,他想尿,想的不得了,他被晏世凉憋了一整天,鸡巴和女蒂都被束着,膀胱沉甸甸的,他不住地让他做出淫荡而下流地鼓着阴蒂动作,想要为自己纾解。于是,他颤着腿,把脚踮起来,夹着腿小步小步地骑在麻绳上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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