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罚人的目的是要人跪地求饶,不然,还有什么意思呢?
唐道晴重新趴伏在餐桌上,身上穿着的,又是一身整齐的白西装,那裁剪精良的布料包裹着他挺拔而骨肉亭匀的身体,把他流利修长的身线衬得越发秀美漂亮。唐道晴像一只求欢的母狗似的,塌陷着腰窝抬高了挺翘的软臀伏在桌上,雪白的裤腿微微扯高,露出一截骨感的脚踝。只那裤裆的地方被剪开了一个口,正好将自己那红软柔腻的阴户和粉软湿热的女穴露在外边,他下体刚刚才高潮过,余韵未消,还不断地在腿间瑟缩着媚肉暖呼呼地吐着黏腻的汁水。他腿间淫靡不堪,同身上雪白雅致的西装一对比,更显得他的的女批淫乱而不知廉耻。
晏世凉站在桌边,手里执着一根粗长的铁制戒尺。他小时候调皮,惹他父亲生气,就会被这玩意打手心。每次打得狠了,晏世明就会上来说,爹,您别生气,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教好世凉,您还是罚我吧。
“唐少爷穿这身真合适,又漂亮又淫乱,连裤子都不必脱去,只用打开腿,就能被人宠幸。”晏世凉冷冷地笑了笑,手里冰冷的铁尺往下一伸,不轻不重地在人饱熟柔嫩的阴户上抽打了一下。那冷硬的玩意一击打在唐道晴熟热的肉逼上,便惹得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仰着头,晃动着挺翘柔软的屁股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他正像个受罚的小孩似的,趴在桌上,穿着一条开档的西裤在这被人用戒尺抽穴。他觉得屈辱,却又无处可躲,只能夹着腿磨挤着自己饱满的肉唇,挣扎着试图逃离这场残酷的淫虐。
“唐少爷,我现在是在罚你,罚人的目的是要人知错,唐少爷现在不妨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一会可是要问你的。”唐道晴听了,还未来得及反应,晏世凉便又是一尺狠狠地抽在人高高翘起的臀瓣上。他打得用力,铁尺击在饱满弹软的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西裤把人臀部包得很紧,将人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肉都聚在一块儿,抽上去,只见人整个肉屁股连着腰胯都在狠狠颤抖,隔着精细的布料泛着一层淫荡而令人浮想的肉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抽得狠,每一尺都狠厉地打在人饱满的臀尖上,打得人细嫩的皮肉发烫发麻,一阵一阵的热麻激得唐道晴连着腿根都在颤,软烂的皮肉被抽打得泛红肿起,却又被整个包裹在紧实的西裤里,他的软臀被束得难受。又疼又热,却又让他止不住地,可怜地摇晃着腰肢,看上去勾人而淫靡。唐道晴被打得整个腿根都在痉挛颤抖,连着饱满紧实的小腿肉都在摇晃,他膝盖打滑,根本跪不住。
唐道晴被欺负淫辱得可怜,可至始至终一声不吭,只偶尔漏出几声破碎而隐忍的痛呼。直到晏世凉又一次将冰冷的铁尺抽打在他饱熟软腻的阴户上。
“啊啊啊......嗯......别,别抽那里......女批受不住,要被,要被罚坏了.......”唐道晴的下体虽饱受凌虐,可那片软肉依旧柔嫩绵软,他不是没被晏世凉用皮带和马鞭抽过,只那些东西虽残酷,可终究柔韧,打上去,并不只是疼,还有一种隐秘而难以启齿的快感,哪里像铁尺这般无情?抽上去,整个柔嫩饱胀的阴户连着粉嫩的女穴都在不断震荡,疼,疼得要命,生生的凌虐着,鞭笞着,要把他蹂躏得粉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晏世凉抽打他,铁尺不断地抽打在湿润的肉花上,时不时地,还狠狠鞭着他瑟缩着吐水的穴口,把那粉嫩多汁的一小圈媚肉责罚得充血殷红。
“啊......疼,唔.......好疼......哈啊.......别,别打那里.......我,我要被打坏了......”唐道晴被打得跪不住,太疼了,他眼尾染着些艳丽的绯色,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凄哀的水雾,一眨眼,泪水便顺着白皙的脸往下淌,润湿了衣领。他哭了,屈辱连着疼痛,逼得他不经意间丢脸地落着泪。唐道晴夹着腿不断地躲闪着,却逃不过晏世凉的钳制,只能趴伏在桌上生受着这场暴虐的淫刑和责罚。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在桌上可怜地挣扎的模样,眯着眼,冷冰冰地笑了笑,一抬手,铁尺又破空落下,却没有狠厉地再抽上人那殷红充血的女逼,而是角度一偏,那冷硬尖锐的边缘挤开人肿胀湿红的两瓣肉唇,抵在人被打得硬挺翘立的阴蒂上浅浅摩擦亵玩起来。
“唔......”唐道晴的阴蒂本就敏感至极,如今又被抽得胀痛难耐,骤然被这东西一蹭,竟是无端生出一阵绵密的快感,过电似的在全身的血脉里轻轻游走着,和方才的剧痛一对比,更觉得舒服,唐道晴竟是不经意地,在铁尺的摩擦下舒爽地眯着眼,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叫唤,微微晃动着窄腰,主动用自己软乎乎的蒂珠小幅度地去蹭着铁尺的边缘自慰,方才颤得不行的腿根和花穴也微微收拢着,热情而谄媚地要去夹弄着这能带给他欢愉的死物,把这冷硬的玩意裹得暖热。
“唐少爷这样都能爽?我看你也真是贱。”晏世凉挑了挑眉,阴鸷而凉薄地笑了笑,随即,他手腕一转,手上使力,竟是开始快速地用铁尺的边缘狠狠磨着人那软烂湿热的阴蒂。将那柔腻的蒂珠狠劲地用铁尺的边缘挤压蹂躏,玩得变形,软乎乎的嫩肉向外鼓出些许,夹在饱胀的阴户里被铁尺残酷地按压磨挤。
一刹间,快感如潮水般袭遍全身,唐道晴一下子便软了身子。他腰腹无力,一下竟是撑也撑不住,柔软无骨地就骑在那铁尺上,让那玩意深深地陷进了软烂湿红的嫩逼里,剐得他又痛又爽。
唐道晴左右摇摆着腰肢想要逃开这份钳制,却又像是淫荡地主动逢迎着这残酷的淫辱,用自己饥渴难耐的嫩批去磨戒尺。他痛爽具受,根本捱不住这样过载的痛与快感,他如垂死的鹤般高高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不断发出辨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上身还是那套笔挺优雅的白西装,精细而裁剪合身的布料恰当的勾勒着他上身优美的曲线,仿佛他还是曾经那样,风光霁月却又令人敬畏。可他下身却是淫乱不堪,臀部被抽得高高肿起,连西裤都束不住,只觉得整个屁股都被裹缠得饱胀熟软,只等着人除去那碍事的布料,握着那被戒尺鞭笞凌虐得熟红肿胀的弹软臀肉狠狠地揉搓怜惜,磨得人晃着屁股掰开嫩穴,下贱而谄媚地求人好好地操他,把他射满。他下身那开档的地方更是殷红软烂,鼓胀着从那狭小的开口里肥软的挤出来,又被铁尺磨得淫水直流,黏腻的汁液在桌面上汇成一小滩深色的水湿,连带着铁尺都被润得晶莹湿亮。
他已经被人罚透了。
“唔啊......别,别磨这里......嗯......好,好疼......我,我舒服.......我要到了......好,好舒服......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了......要,要淌水了......”唐道晴哭喘着,只觉得下腹一热,一大股滚热的淫水从花穴里涌了出来,把桌子和腿根浇得湿漉漉的。他的鸡巴早就硬了,却是被束在裤子勒得难受,只能挺立着磨着西裤的布料,可怜兮兮地在裤子里不断地吐着些精水,在胯间晕出一圈深重而腥臊的水湿。
唐道晴高潮过后浑身绵软,还未等晏世凉将铁尺抽出来,他便脱力般地摔在桌上。唐道晴侧着头,脊背随着他剧烈的呼吸而不断的起伏着,他形状漂亮的薄唇微微张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唐道晴喘着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回神,只觉得穴里的媚肉还在痉挛着,不断地翕合着缩着空气,吐出些晶莹的水儿来把腿根沾湿。
“舔干净。”晏世凉把那被唐道晴的淫水裹得湿润的铁尺伸到唐道晴嘴边。亵玩的,用那黏腻而冷硬的东西在人脸上狎玩地磨蹭着,把人漂亮的脸弄得越发湿润。
唐道晴缓了口气,迷蒙地抬起眼来,乖顺地伸出一截红艳的舌尖,小猫舔奶似的吃着自己浇在铁尺上的淫水,一点一点地,尝着自己的骚味。
“唐少爷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挨罚吗?”晏世凉眯了眯眼,用铁尺挑起唐道晴的下颌。
“你想听什么?”唐道晴喘息间,哑着嗓子问道。
“唐少爷这么聪明,当然知道世凉想听什么”晏世凉微微笑了笑,又换上了那副佯装温良谦和,笑语哄人的脸。
罚人是要人知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是个聪明的男人,当他然知道晏世凉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罚他。
可他什么也不讲,眼里虽湿漉漉的,蓄着层泪,却又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狡黠与刻毒,他看着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只轻飘飘地,说出一句:“晏世凉,我不后悔。”
晏世凉听了,不说什么,只放下了手里的铁尺,冷冰冰的,发出一声尖刻而令人惶悚的冷笑。他笑得短促,隐隐的,蕴着几分嘲弄。
唐道晴垂下眼,又叹息般的说道:“真奇怪,你明明知道我会这样回答,却还要费力气来罚我。怎么今天过生日,却还要给自己添堵?”
“我喜欢看你这幅无论怎么罚,都驯不熟的样子。”晏世凉悯笑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期待你后悔的那天。”
“唐道晴,我真想看看你跪下向我磕头认错的样子。”
“痴心妄想。”唐道晴冷言道。
“是吗?可我在留洋的时候听说,生日时许下的愿望终会有实现的一天。”晏世凉说着,冰冷的手轻轻掐上人纤长的脖颈,他并不使力,只是感受着人脆弱的血脉在自己手下富有节奏的搏动着,仿佛他掌控着唐道晴全身的血,支配着人残损的生命。他是他的犬,他的玩物,他对他生杀予夺。想着,晏世凉阴鸷的笑了笑:“我今天就许愿,你会先跪在我父兄的牌位前磕头谢罪,再到我面前来磕头认错求饶如何?”
“明明是你的愿望,可成不成真还是在我。”唐道晴挑衅般的轻笑起来道:“晏世凉,你真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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