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嗯了一声走到他身旁:“这家店的栗子蛋糕是招牌,我时常嘴馋想着,今日刚好路过这里,你说说就剩一块了。”
许祈年笑了一下:“小阿姨既然想吃,我便让给你就是。”他又指着一边的巧克力蛋糕“帮我把这个包起来。”
司雅芳满意的打量他:“阿泽到底是懂事的,我那可怜的姐姐就算走的早,她的儿子出落的还是那么优秀。”
许祈年笑着没再说话。
“对了,我昨天在那宴会上碰到你那小姆了,他怎么还是那副样子,看到我也不打声招呼,一点规矩礼貌也不懂,到底是小地方来的。”
许祈年微微皱眉。
司雅芳是许祈年生母的亲生妹妹,司家是当地颇有名望的书香世家,就算是许傅屿,当时和母亲结婚之后,也没少承了司家的帮衬。
母亲遭了黑手之后,司家一直对许傅屿颇有微词。后来知晓他竟然娶了一个男子当正妻,而且还是比许祈年年纪还要小上几岁的毛屋头,这微词就更甚了。
他们觉得某种程度上,许傅屿是在贬低司家,自己高升之后,便不把司家放在眼里了。
司家一直是名门,出身便是上流,难免心高气傲的,司雅芳更甚。
她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向晚意,觉得他不过是攀着权贵一夜之间飞上枝头的假雌鸡。见过几次面,都明里暗里的藐视、轻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祈年最是讨厌像她这种自以为身份高的人,他襁褓中就没了母亲,对母亲一点印象也没有,更谈不上什么母子情深,对司家也没多大的交情,只是逢年过节,为了维持些脸面功夫会送些礼去。
难怪向晚意昨日看上去那样不爽快,应该是在她这里招了不好。
司雅芳还在说:“你说说,党长是什么身份啊,那可是站在人尖儿上的,明面儿上他是统正的党长夫人,一点不识大体,丢得是你们父子的脸,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蛋糕打包好了,许祈年提起原先栗子蛋糕,笑着对司雅芳说:“小姨妈,我突然想起来,小姆今早交代过我的,要给他带栗子蛋糕。你也说了,不管怎么着,他毕竟是党长夫人,抹掉那层关系,我也是要敬着他的,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呢。父亲将他看得比谁都重,一般人说不得他的。他要吃栗子蛋糕,我就得打包好了给他送过去,这可是党长夫人要的东西,我想应该是没人有那个天大的胆子敢抢的,这下子,我也不敢让给你了,你说他要是发脾气起来,那事儿可就大了。”
他掏出钱包付了钱:“他们家的巧克力蛋糕也不错,小姨妈可以尝尝,钱付过了,就当外甥孝敬您的。”
……
向晚意烧了一夜,醒来已是正午。
陌生的房间,外面在下雨,天暗暗的。
动一下身子,昨夜磨的狠了,大腿内侧的肌肤都有些红肿胀痛。
身上穿的是许祈年的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赤着脚下楼,空荡荡的,一室清冷。
许祈年回来便见向晚一缩成一团窝在皮质沙发上,一双清亮但有些傻气的眼睛正巴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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