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死亡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遥远的事情。

“噗呲！”

樊勇呼吸一滞，口吐着鲜血，迟滞地低下了头，一颗红彤彤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

如此真切地看着自己的心脏，樊勇的目光中充斥着惊诧，眼中的生机不断地流逝。

“嘭”

双膝下跪，樊勇的头随意地耷拉下来，一双眸子依旧瞪得大大的。

一旁的秦楚目瞪口呆。

残暴！绝对的残暴，没想到哪吒外表看上去呆萌呆萌的，但是真正动起手来竟然这么残暴。

“咕哝。”

吞了吞口水，秦楚这才缓过神来。

同样发呆的还有被哪吒救下的林雅。

既是因为哪吒的实力，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小孩竟然会有这样的实力？

真元境实力的樊勇在哪吒的手下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说出去有人会相信吗？

即便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林雅，也感觉这一切是那么不真实，好像身处于梦境中一般。

当然，林雅如此震惊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

“这...这，是我的盖世英雄？”看着眼前脸上沾满血渍，身穿红色肚兜的哪吒，林雅的口中吐出了一句梦呓般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