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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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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难想象一个冷酷的杀手会说出这些话,真的很难。

堇闻言迅速抬头看着他。

“难道我以前不曾爱过你吗?”她略有诧异的问。

神原邑怔愣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小心说溜了嘴,真是糟糕!

“嗯,你的确不爱我。”这不全然是谎言,只是隐瞒事实真相。

但,对于“夫妻”而言,这话的意义可就不是那么单纯了。“对不起,我一点也不知道你一定很痛苦!”她沮丧地说著,大大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泪雾。

见到她的眼泪,神原邑的心疼痛了起来。

“抱歉,我不应该提的。”他的良心狠狠地抽痛著,毕竟是因为他的谎言才令她哭泣的。

“不,是我不好”她抬起惹人心疼的泪脸看着他“可以重新开始吗?”?“什么?”神原邑怔了怔。

“让我补偿你,好不好?”她央求著,楚楚动人的模样勾起他的熊熊欲火。

神原邑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他一手抚过她白皙的脸颊,扶住她的后脑,强使她抬起头来迎视他的目光。

“你真的这么想?”神原邑温柔地问著,男性气息拂上她的唇瓣,形成另一种无心的挑逗。

事实上,若不是顾念著他昨夜已累坏了她,他实在很想立刻占有她望着神原邑的黑眸,她认真地点点头

“真的想补偿我?”神原邑又问一次,将她更接近自己的身体,直抵他灼热的欲望中心。

堇红了脸,仍然点头。

“那么,取悦我吧!我的妻子。”他轻咬著她的耳垂“让我看看你有多少决心。”

“我是认真的。”堇嗔道,推打了他一下“老想这些不正经的!”

“我也是很认真在回答你。”他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一吻过。

“可是”她因他的举动而有些气息不稳,只能努力地攀扶住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对你做过什么,你还记得吗?”神原邑注视著她遍染红晕的雪肤,眼中燃起火焰。

“做和你相同的事?”堇诧异地看着他。

“是的,回应我,不要让我认为自己是个可恨的强暴犯。”神原邑似真非真地道。

“怎么会,又不是你强迫我的”堇低声说道。

“但毕竟我会害怕再一次失去你。”

堇抬起头,和他四目相望“你会害怕失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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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神原邑肯定地回答“很怕,很怕!”

这些话之中有多少是谎言的成分他已不想再去探究了;但此时此刻,他说害怕失去绝对是真心的,不过他宁可相信这是因为他还没摆脱那一大堆的麻烦女人。其余的,就看堇何时恢复记忆吧!他不愿再多想。

“那我该怎么做?”堇像是下定决心似地问著,她是真的在意神原邑说过的话。

“不用担心,我会教你的。”神原邑微笑着,退了一步和她拉出一点距离,等著看她怎么做。

骤然失去神原邑的体温,她竟觉得有些孤单无依,心底隐约明白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已经习于依赖他的温柔了。

她同样也不愿失去他啊!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握紧拳头,向他靠近了一步,仰著脸儿贴上他的薄唇。

昨夜他是怎么吻她的?

她努力地回想着,小手贴上他的衬衫,突然想直接接触在那之下的强壮身体。于是,她移动手指,来到纽扣的位置,一颗颗地往下解,小手好奇地伸进衣衫之内,抚摸那片天鹅绒般的身体。

神原邑低吼一声,突地重咬著她的唇瓣,舌尖深入,探索著她的甜蜜甘泽。

褪去了他的上衣,她将手伸向他的背后,用力地让自己贴近他。

“我合格了吗?”在短暂的唇瓣分开之际,她羞怯而喘息地问。

“不,还没有。”神原邑轻笑着,声音低哑“至少,你得想办法让我和你一样才行。”

她懂了。

她再度贴上他的唇,纤纤玉手滑过他的颈子、优雅的锁骨线,触碰著他光裸的胸膛、男性的乳头,好奇地揉捻、挤压著。模糊地听见他一声低吼,她微微地笑了,手指继续向下,缓慢地拉开他的裤头拉链。

她的唇也随著她手所滑过的地方一寸寸地轻吻著,发现这样的举动就像是烙上了自己的记号,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权。

有著少许的虚荣心。

褪去了他的长裤,她好奇地盯著他的灼热,像是第一次见到一般。

而她的眼神,就是最好的爱抚。

神原邑低吼一声,将她扣进自己的怀里。

“我错了,不该让你抚摸我的。”神原邑咬吮著她的唇,沙哑的语音满是欲望。

“不公平,我什么都还没做”她喘息的声调因他触碰著她的玫瑰花蕾而变得破碎。

“我甜蜜的堇!难道你不知道你有本事可以轻易地逼疯一个男人吗?”

“真真的吗?”她仰著头,抱紧他的颈子,接受他再一次的巡礼。她喜欢那种自己属于他的感觉“那我合格了吗?”

神原邑火热的抚触燃烧了她每一条神经末梢,她紧紧地拥住他,像是从很久以前就已经依附著这个男人而生存。

“该死的!你已经把我逼疯了,你说呢?”神原邑啃吮著她的胸脯,尔后才舔舐著那儿的甜蜜乳峰,逗弄著,戏耍著。

堇不由得弓起身子,双手无意识地插入他的发际。

“啊”她发出无法控制的低喊,觉得有道电流通到四肢百骸,像是燃烧著的火焰,她只想就此毁减在这欲望的火焰中。

由于她的弓身,更让自己像是献给恶魔的祭物,使得神原邑可以以牙齿细细地舔吻吸吮著她的乳尖,以唇细细地磨弄,以舌尖品尝。

“嗯啊啊”她仿若无骨的身子紧贴着他,双手抓攀著他宽阔的肩膀,因过于用力而将指甲陷了进去。

“求求求你”她禁不住地呐喊著,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如此的折磨了;

若是她再不找到一个疏通的管道,她一定会死掉!

或许欲仙欲死就是指这种情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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