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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百花节是苍兰城尤为盛大的节日,在城中一般也会举行两-三日的活动。那场面,确实一年难得见一回。”
……
将人送至城主府门前,尚年瞧着柳潇潇似是动心百花节,心中转了转,面上不在挽留几人。
目送几人离去后,转而对身侧的小厮道:“今日发生之事,暂且不要与妻主说到。”
尚年清朗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坚毅。
另一边走远的柳潇潇一行人,已经在苍兰城中逛了起来。
将马车交由清致去安置,柳潇潇便带着宁家人开始在这城中游玩。
说起来,这苍兰城除了顾霜和宁家老二,其他几兄弟是没来过了。
柳潇潇目光在几兄弟见游转,果然如她猜想那般,其他几人眼底皆是透着新奇。
还没见过百花节,只见当下观世音菩萨成道之日,苍兰城四散的摊位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应景之物。
“今天看着,也不比百花节差。”柳潇潇看了看周围的景象,自顾自说道。
不知不觉间,柳潇潇和顾霜渐渐落在最后,见宁家五兄弟欢脱的背影。
前者很是不解的看向后者,好像在问她,你怎么不跟着一起?
顾霜几步上前,目光冷冷地盯着柳潇潇。
似是想问她些什么,启唇后却又抿上,最终什么也没说。
柳潇潇见她疾步跟上前面几兄弟,面容淡定地跟在几人身后。
第9章
夜空中星月交辉,繁星点点。
临了,顾霜等人折返的时候,每人手上都拿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或是吃的或是玩的。
“天色这么晚了,即使有马车回去,也并不安全,不如今晚在城中待上一夜。”
柳潇潇唇角带笑,分析当下出城利弊:“宁姑娘一位女郎,带着五位郎君出城,若是有歹人留意跟随,就糟糕了。恰巧,在下在城中有一安身之地,若是不嫌弃,不妨暂住一晚。”
话虽这般讲,柳潇潇的目光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顾霜。
也确实,后者在几人中身为阿姐,极为有话语权。
顾霜思绪良多,在她沉思间。
柳潇潇心中轻笑,她对她一直都很防备,看来是不同意了。
“那就劳烦穆姑娘了。”顾霜道。
柳潇潇压下心下的惊讶,面色没有显露分毫。
本来打算安排清致去将马车带来,现在倒是省了。
……
他们现在离府上并不远,当时购置那院子时,柳潇潇考虑的便是方便与否。
不过一刻钟,几人便出现在了府邸不远处,牌匾上肉眼可清晰看见的柳府二字,格外宏大。
柳潇潇吩咐了婢仆们,将几人安置在环境还算不错的客房。
不过,顾霜与其他几人,男女有别,她正打算与前者说将其安置在了另一边的院子。
回过头,就见顾霜目光灼灼的盯着门外的牌匾上,似是要看出朵花来的架势。
“可是这牌匾哪处出了问题?”柳潇潇默不作声走到她身边,见她还是没有反应,这才出言问道。
顾霜一个惊醒,略显僵硬的笑了下,“没什么,只是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柳潇潇心下了然,这牌匾可不就是她凤阳县府邸处那牌匾的一比一还原。
经历了白日里的竹林事件,城中游玩,宁家五兄弟都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了梦乡。
虽说几人并不是当时竹林事件的主人公,但也有被此事惊吓到。
夜深人静时分,苍兰城中逐渐宁静了下来,唯有更夫打更时偶尔响起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而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夜晚,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安宁。
城主府
随着天边的月光愈发柔和,周围也异常的安静。门外的两名看守撑着手边的石狮子,都无意识得打起了瞌睡。
然而这些祥和,并没有发生在城主府上的一处院落。
“怎么办事的!连个人你们都解决不了。”齐以轩眸中夹带着怒意,手中的茶盏被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好不容易遇上这么好的契机,都被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给破坏了。
屋子暗处那人,攥紧双手作握拳状,鼻间轻哼一声,很是不满他的语气。
“妈的,老子的姐妹也折了不少进去,说的这件事很容易办一样。”她心中的怒意也不少,要不是碍于某些原因,早把这人办了。
齐以轩冷嗤道:“我出钱,你们出力。既然这件事没办好,那也是你们自己能力不足。”
“下次,我要你们保证绝对万无一失。不然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齐以轩冷然的说出下一次行动,并从袖间取出一个青色小瓷瓶,“再把这个东西拿上,到那天先找人把这东西加进去。”
暗处那人低骂着离去。
齐以轩面无波动,端起茶吮了一口。
俗话说的好:母债女偿。
这场恩怨,是时候该了结了。
……
蜡白的烛灯发出昏黄的光晕,照亮了屋内的两人。
尚年开口,打破了当下的僵局:“妻主今日办事可还顺利?”
井之玉手中动作没有停顿,缓缓翻动书籍的下一页,言语淡然:“一切顺利。”
一段对话后,空气之中又陷入了莫名的寂静之中。
端坐在床榻上的尚年小心翼翼地抬头张望她,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软被上,紧紧抓住。
“对了,有一件要麻烦你去做。”井之玉放下书,用手轻缓地按了按太阳穴。
突然她的动作顿住,尚年修长白皙的双手接替了她原来的位置,替她舒缓忙碌了一天,显得有些疲乏的神经。
井之玉阖上双眸,继续道:“十日后便是百花节,那天的宴会安排就有劳你费心了。”
“可以替妻主分忧,尚年心中也很是欢喜。”
尚年乖顺应下,往年的百花节便是由他布置准备,这事他已经无比熟悉。
井之玉想起一事,转而问他:“子嗣之事,大师可说了什么?”
只觉按在太阳穴上的手主人一愣,尚年一时不知如何说到。
他稍显难色的开口:“和通大师....三日前便因功能圆满坐化了。”
“你说大师……”井之玉心头一惊,言语间哽塞了下:“怎么会...”
她的眼睑微垂,同时也遮去了她心中万般情绪。
“妻主。”尚年看着她,脑中的思绪不由飘散了下。
可能是他们成亲时年纪尚小,对孩子并无过多想法。
但是五年过去....一切好似什么都没有变过,依旧与五年前一样。
“和通大师不在,那承德大师可在?”井之玉很快收拾好情绪,脑中计算了一下。
虽说和通大师的道法比承德大师更深,但如今前者已经不在人世,次之的就只有承德大师。
她现在这般年纪的女子,寻常人家早已做了母亲,她的膝下却无一子嗣。
几年前,她对子嗣一事并不在意,心中想的也很是清楚,不过一个孩子。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但随着时日增长,她不知为何对子嗣一事愈发的焦虑。
如果不是铺子突然发生意外,云通寺上香她也位在其中。
“今日云通寺的解签师父,便是承德大师。”尚年抿唇浅笑,将早间发生的事由一一说与她听,独独将竹林事件隐去。
他无碍,此事也没有与她说的必要,免得惹她担心。
“大师怎么说?”
“大师说,子嗣一事暂且急不得。微信bairm369”尚年原话复述道:“在不久后,会遇见一贵人,子嗣一事会更明朗。”
井之玉口中轻喃:“什么贵人,能解决此事。”着实让她费解。
一个个人在她心头冒出来,却又被她一棍子打回去。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办法,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明日,你找几个人去张贴一张启事。”她拉过尚年说了安排,就等之后看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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