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妖的动作毫不留情,接连不断地投掷十中其六七,直捣得那柔软的蒂珠越来越硬,盈盈的水光显得它格外艳红鼓胀,那可怜的阴蒂表面都有了一些细小的白痕,让人想要去更进一步地凌虐欺负,柳鹤双颊绯红,被连续的戳刺扎弄折磨得抖如筛糠,不断地闷声哭泣着扭动肉臀想要缓解,肉蒂被刺激得温热发烫,十分无助地突突直跳,小穴被淫穴不住往外流淌的阴精弄的滑腻非常。
一个树妖突然说道:“这个肉壶口都不打开,只有一点点缝隙,怎么玩啊,我刚才扔了好几根都砸不进去?”
又要干什么啊……柳鹤觉得欲哭无泪。
藤妖听了也觉得颇有道理,于是也伸出藤蔓开始勾弄着肉屄,紧致的肉穴里面插入了仿佛有生命一样会自己动作的异物,这种感觉戏弄得柳鹤一阵颤抖,接着那几根藤蔓勾扯住了两瓣卷曲柔软的小阴唇,将粉嫩湿软的肉屄向两边打开。
“这样怎么样?你觉得行了么?”
树妖低头看了看,肉屄被拉开露出菱形的红色黏膜,两瓣小阴唇一颤一颤地被拨到两边,肉屄内部的淫肉泛着水光,暴露出来的部分被空气刺激得不住蠕动,肿大的阴蒂缀在阴唇之间瑟瑟发抖,还有一点点水珠挂在蒂头处。
那提议的树妖似乎是觉得还是不够:“能不能再大一点。”
藤妖点点头,将藤蔓的肢端摁住阴道内壁,变化作扁平带点弯曲弧度的样子,进一步往穴腔深处探去,一点一点地在美人的轻轻喘息当中将窄小紧致的肉穴扩张成了圆圆的肉洞,甚至如果这时低头去看,还能够看到深处若隐若现的隐秘小口,经过这番处理,颤抖雪白的肉臀真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可以被使用的容器了。
两只树妖手上各自拿着一小把木箭,站在离人肉容器约莫丈远的地方,跃跃欲试。被撑开以后的穴腔没法合起来自我保护,只能无力地不住收缩抽搐,凉凉的空气不断在穴里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嗯啊——!!不要!!”木箭随着抛出的动作准确地直直插进了阴道里,软乎乎的肉屄抽搐扭动,柳鹤害怕地仰起头,有些惶然地惊叫出声,眼里的泪水在打转,虽然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是这种奇异的感受让人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时有两根藤蔓探进了正在被玩弄的肉壶上衣衣襟里,卷住了软软的雪白奶肉,有规律地按摸挤捏起来。柳鹤唔唔地呻吟,接着感觉到自己敏感的乳头被什么东西对着凹陷的奶孔戳了起来,奇异的酸麻让他浑身酥麻,每戳一下那奶孔,美人就回难耐地轻轻摇头眨眼,身体里仿佛一刻不停地游过一阵阵电流,加上淫穴被玩弄羞辱的刺激,一双杏眼水光涟涟。
墨绿色布衣的树妖向后仰身子,举起手上的木箭稍微施加了一点额外的力道投掷出去,圆钝的长木箭划破空气,准准地插进了圆张的肉洞里。
“呀啊!!破了!不要……进,进去了呜!!”那木箭甫一落下,和刚才不一样,那本来就紧张地颤抖着的美人就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失控地仰起头摇晃,两条雪白的大腿痉挛得几乎跪不稳,哭腔浓重地呻吟起来。
藤妖走过去低头一看,原来这第二根箭竟然准头奇佳,对准了圆嘟嘟的宫口凹陷处直直落下,随着抛物线的重力作用埋了一小段头进了紧致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里,圆嘟嘟的肉环抽搐着含吮起小小的木棍摇晃,巨大的冲击力震得震得整个宫腔摁住抽搐起来。
藤妖用手摁住那插在子宫口里的木箭晃了晃,“不,不要…哼嗯!!”剧烈的刺激让美人无助地抓挠起地面的泥土陷入高潮,硬挺的小肉棒里直直地射出一股精液来。
确认了没什么大事,藤妖又走开让游戏继续,木箭顺畅地对着大张的肉屄落进去,每落进去一根,雪白的肉臀都会像晶莹的果冻一样颤抖着流水,哀声的求饶叫唤软软不断。
没过多久,窄小的屄口都被撑得圆鼓鼓的,全是淡绿色和木色的枝条,原本紧致闭合的两瓣粉白肉唇都成了半圆形,透着摩擦后的淫靡艳色,很是困难地含着一把木箭抽搐,丰富的淫水从肉道往下打湿了柳鹤的肉棒和小腹,显然已经装不下了。
柳鹤疲惫地侧着脸贴在地上,短短的草也刺得人发痒,但他也无暇去在意这些了,只是眯着眼睛难耐地唔唔呻吟,觉得自己的下体都麻木了。
平日与三两好友偶尔进行这种日常风雅游戏的时候,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这种离奇境遇。此时此刻的柳鹤正光裸着下体,两条大腿被绑着岔开,饱满圆润的肉屁股朝天,被人用隐秘脆弱的女器做投壶的道具,往里面砸木箭。
七八根过后,眼看着这红肿的逼洞实在是装不下了,两只树妖便开始统计起不一样的颜色数量来,点完了以后,最终的结果是浅绿色的枝条比较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绿色衣服的树妖面上带着雀跃:“呀!我比你多!我赢了!”
灰白色衣服的树妖却看起来不甚服:“为什么就是你赢,你只多了一根。”
他挠挠脑袋说:“赢了又没有什么奖励,你何必如此在意呢。”
然而小树妖就是不服,他看着那只发颤的雪白肉臀,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什么:“这次这游戏容器都没准备好,不能算数。”
“那里没有准备好?”
他也不答,走上前俯身伸出两根手指放在把肉穴撑得满满的木棍簇中有些凹陷下去的位置上用力往下摁。
“唔……不要…不…呀啊!!”那根刚好落在子宫口凹陷处的一根木棍被这个力道在柳鹤尖叫中毫不留情地塞满了窄小的宫颈,雪白的肉臀剧烈颤抖,他双手用力地抓住地上的长草,红润的唇瓣张圆,难耐的泪水从仰起的面颊滑下,再一次浸润了现在粘在脸上的乌发,涎水泪水混作一团,好不狼狈。
树妖指着木箭簇当中那被他按得矮一点的凹陷道:“你看,还可以下去,里面还有空间没打开。”
墨绿色衣服的树妖表情有些无奈:“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是要重新比赛一次?”
“对!”闻言大树妖挠了挠头,也决定让着弟弟:“阿藤,那你看看能不能再把这个肉壶彻底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藤妖应了一声,接着并没有一根根地慢慢抽出填满了淫肉的木箭,而是全部卷住一口气生生地把一把全部抽了出来。
“哈啊!!!”来就在高潮边缘的敏感肉壁突然遭受剧烈的摩擦,顿时不住地蠕动起来仿佛是想挽留,深处那被插开了一点的小子宫口一阵抽搐缩合,从宫腔深处直直地射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哗啦啦地将整个屁股和大腿都浇淋得彻底湿透。
“呜……不要这样……放开我……”被木棍在大张的双腿之间了撑一段时间的阴道,乍然之间被清空了所有木棒异物,完全还处于和主人一样的懵懵的状态当中,合也合不上,只能无措地软软张着一缩一缩的肉红色圆洞,内里蠕动缠缩的皱褶和肉壁黏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些许没有流干净的淫水往下流,挂在下垂的囊袋底端。
“唔!”四个更小的细藤蔓伸进了被张开的圆洞里,靠近那深处的肉团轻轻地戳了戳,惹得柳鹤脚趾都猛地一蜷缩。
“啊……不要……不要往里…哈啊!!停下……别,别扯!不要……唔嗯!!扯不开的!呀啊啊!!!”它们在美人失控的哭叫痉挛中毫不留情地往那敏感至极的凹陷入口往里钻,贴合在宫颈上强行扯开了柔韧紧致的肉环,敏感至极的肉宫入口被强行打开,过度的刺激让柳鹤浑身过电一样剧烈颤抖,翻着白眼地痉挛起来,雪白的小腿肌肉不住收缩,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张圆的嘴边留到地上,整个人几乎陷入迷乱状态。
新的一轮投壶开始,坚硬冰冷的木棍带着破空声,直直地落进了被打开的子宫肉袋里。
“呀啊啊啊啊——!!”被打开的宫口失去了保护敏感肉腔的能力,冰冷的木箭没有任何预告地直直地穿过被扩张开的肉口,圆钝的顶端带着冲击力结结实实地凿在脆弱的子宫壁上,把这盛满水液的肉袋都捅得一瞬间变形,柳鹤双眼失神地瞪圆了,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尖叫起来,两条大腿用力地踢蹬,被藤蔓直接拉住向两边张的更大,红肿的肉屄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大腿根部的筋都用力得绷起,分外明显。
“噫!!住……呜…住手呀!!”没等他从这种恐怖的戳刺中缓过神来,又一根木箭精准地插进了小小的肉袋里,柳鹤只觉得自己脆弱敏感的子宫都要被这接连不断的淫虐戳穿了,疯狂地摇头挣扎。
然而两只树妖只将他的挣扎求饶当作自己投准了的胜利信号,一支支冰凉圆钝的小木箭毫无怜惜之情地在美人哀声的哭叫中落入那抽搐的肉壶里,每一下都让他崩溃地觉得薄软的脆弱肉袋要被玩烂了。
柳鹤彻底无法承受了,上半身完全地软了下来贴在地上,双手抠住地面,翻着白眼呻吟抽搐,两条大腿还在下意识地拼命向内挣扎着想要并拢保护自己的阴器,圆润的宫口肉环都被插在里面的木箭簇撑得完全合不起来,到是真像一个不规则的肉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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