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爷。]江一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任何男人在房事时也不愿被打扰,这也是他从江无杰身上明白的,江无杰的侍妾侍寝时,连同藏在暗处的死士都会被江无杰喊滚出去,哪怕侍妾根本感受不到死士的存在。
[呵,江家的。]那个壮实男人被江一这一惊,直接从吴宗雨身上滚下来找了被子缩了进去,连头都不敢冒出来,唯独微微颤颤的床单蠕动能够让江一明白,这个壮实男人吓得不轻。
[吴二爷,吴家在找你。]江一并不害怕被吴宗雨叫出来自己的身份,他脸上银铁面具便是江家独一无二的死士标志,只有江家才有,也唯有江家所有。
[知道了,滚。]吴宗雨不屑的吐了一口水在地,转过身拍了拍被子,让江一滚了。
江一接了命令自然就滚了,他接到的命令只是找到吴宗雨,至于要不要带吴宗雨回汉州,他没有命令,自然不会去做,将手中信鸽放飞不久,他才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施展着轻功飞行在深山老林之中,江一才觉得自己大意,他从来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会落到被人追着赶的地步,死士,就是接了命令,绝不留活口,他一向都是一刀抹掉暗杀任务的人头,悄无声息的解决掉各种暗槽,就连意外时,也不会留下一个尾巴追着自己喊打喊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一叹了一口气,他没有想过有一日,自己身为无名无姓的死士,也会被同行追杀的地步,或许这群人冲着江家而来,他戴着这个张扬着身份的面具,反而是暴露了自己。
身上受了些伤,也越渐乏力,他为了找到吴二爷,一路从佛林跑到南州都是轻功施展,只为早日找到吴二爷回去给江无杰复命,如果他就这样死在回去复命的路上,其实也不为一种死法,可他就想,如果能够死在江无杰手中,才叫无憾,他不想死,除了江无杰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生死。
他从身上撕下布条,强硬的将左肩上的箭头拔出,该庆幸这群人并未在箭上下毒,但只是简单将左肩包扎一下的动作,便让他白皙的下巴流下点点冷汗,站起身继续在林子里奔跑起来,身后的杀气越发靠近,他不能回头也不能在这里纠缠,江无杰还在佛林等他复命,他怎敢死?
出现在江无杰面前的时候,他还是能够模糊的感受到江无杰冷峻的神情里有一丝诧异,但马上一闪而过并没有引起江一有过怀疑,只听到江无杰让人将他带下去疗伤的命令,便晕了过去。
江一回归江无杰身边时,江无杰冷淡的询问了一番他的伤势,主子对下属贴心询问一番,又将他晾在了一旁,江一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无意的看着江无杰的后背,虽然左肩上又多了一条疤,但江一觉得自己还活着,便是最大的幸,哪怕遍体鳞伤,他也要守护在江无杰身畔。
可他千防万防,都没有想过,有人杀不了江无杰的命,却也能招惹江无杰不快。
那时他与江无杰正在去汉州的路上,吴家二爷带了一个男人回了汉州,便广昭江湖,他要娶男人为妻,这可以说是惊天骇俗,震荡江湖的事,偏偏吴家家主对二爷是宠溺无道,愣生生让这喜帖发到了佛林江无杰手中。
江一看了一眼江无杰的表情,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悦,倒是江无杰嘴角带笑,有趣。
于是两人踏上了参加喜宴的道路。
江一想,如果当初自己大胆一些,江无杰或许就不会贸然只带他两人上路,最好带上江无杰宠爱的侍妾同行马车,他当马夫也可以。
所以当江无杰喘着粗气,脱掉外衫滚到他身上时,他的内心无疑惊起了惊天骇浪,江无杰被下了药,还是五尺宁这种不与男人交合便会浑身溃烂,筋脉具断的春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杀人,杀掉给江无杰下药的人,他拿起剑想要屠杀时,却被江无杰毫无廉耻的拔下衣服,那人一向冷漠寡情,此刻脸色红润,双眼迷离,跪在地上想要用嘴去挑弄江一的阳器时,江一的一腔怒火变成了欲火。
[给我……快给我……]江一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这是他的主子,江家的家主,此时正流着口水舔弄着他的阳器,身上的衣服乱脱成一团,麦色强健的肉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江一眼中。
他脱掉江无杰的衣裳,扯开两人之间的隔阂,在这幽暗偏远正道的过林之中,将自己心心念念了多年的江无杰扑倒在地。
江无杰喘着粗气,嘴里毫无意识的亲吻着江一的嘴唇,伸着舌头舔弄着,分开之际抬头看着被面具挡住的江一,他生气的将那面具剥落,露出了久不见日的面孔,在月光之下的江一,好看俊美的正脸让江无杰觉得自己的后穴更加饥渴,他想要这个男人进入自己。
[主子……主子……]江一早就拜倒在江无杰的诱惑之中,手指用力的抚摸着江无杰线条流畅的胸膛,在那硬起的茱蒂上狠狠一按,江无杰发出了舒畅的喊声,刺激着江一的神经。
江无杰火热的身躯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不由得发颤,紧接着带着凉意的男性身躯压住他,冰冷的手指游弋在身上的感觉也很舒服,此刻的江无杰就像一泊飘在水中的孤舟,被风雨吹打着想要有个守航人,而这个人无疑便是江一。
[给我……]当江一的手指附上他炽热早已昂起的器官,江无杰发出了急促的声音,而江一却不急不徐地阻拦他的要求,只是轻柔地爱抚着他刚毅而结实的麦色身体,低着头从江无杰的脖子到胸膛,手臂到腰腹,又贪婪地摸着他的大腿,几乎将他的全身都摸了一遍,点燃他身上的一处处火焰……
在江无杰感觉自己快要死在这种缓慢温柔的进度时,江一才慢慢抬起他的左腿环在腰上,开始用粗长滚烫的器官磨蹭着他的臀部,江无杰渴望微张的穴口含着器官,却得不到,江无杰不禁流出了眼泪……
江一在月光中看到身下男人无意识流出的眼泪,心中更为一叹……他俊美脸色露出一丝无奈而绝望的神情,眼神深情的望着江无杰,嘴里叨着……[主子……对不起]
便用力地侵入他的身体……
[啊……]两人一起发出感叹……江无杰是渴望已久的地方终于被人贯穿有了舒适,沉迷剧烈春药中的他怎会知晓,自己那里早已破了血,根本不管江一想要让他再适应的想法,直接扑倒江一,自己骑到江一身上,运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一的呼吸都在颤抖,江无杰麦色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晃,早乱了一头乌黑的长发,他的双腿分的极大压在江一身上,强韧的腰肢前後耸动着,无休无止,凶狠掠夺,恨不得将江一吞到的后穴之中……
可这样的贴近还是无法满足江无杰被春药控制的渴望,他低着头啃起了江一的嘴唇,低声在江一耳畔喘息起来,江一皱起眉头,最终像是抛弃了所有想法般,翻过来将江无杰扑倒在地,双手抱起他的双腿分开,粗长的滚烫器官牢牢地抵在江无杰的後方,摩擦着紧致的狭窄入口,之后像恶狼般地贯穿他狭窄的甬道。
「唔……」江无杰发出一阵沈闷的痛哼,很快又在剧烈的抽动里喘息……
身为死士,江一从不会流泪只会流血,可他在结合后,原以为早就没有的东西,却顺着动作一点一滴落了下来,沉迷在情色中的江无杰已经不会在意此刻自己滴在脸上的是泪,还是汗。
江一知道自己要死了,清醒后的江无杰绝不会让他活在这世间,可江一却觉得,此生足矣,哪怕之后再也见不到江无杰,再也不能活着守护他,也足矣。
那月光之下,白皙如玉的肌肤与陷入黑暗中的麦色沦为一体,明明是一出情色风雨,却又在两人亲吻中,弥漫着绝望的苦涩之意……
夏雨过去的极快,重新升起的太阳照射进屋中,躺在床上三天没有动弹的江无杰翻了个身,手指摆弄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铭片,上面写着一。
江家的死士死后会把铭片交给下一个顶替他的人,江一在江家战战兢兢苟活残喘活了二十七年,在陪伴江无杰的第十个年头,这枚象征他身份的铭片,还是离开了他的身边。
江一死了。
他看着铭片眨了眨眼,眼角无意识掉落了一滴泪,江无杰想,许是被这阳光晃到了双眼,才让他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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