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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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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叫‘小昭’的人。我看他大概是个瞎子吧,哈!”吴玉如的话惹来女孩们的哄堂大笑。

“你说的对!都什么年代了,竟还有人叫‘西施’,笑死人了!更好笑的是,她除了和古代西施同为女人是相同点外,其它根本没有相似点。”

“这不是叫‘东施笑颦’?”

“哈!玉如,你说得真好,就是东施笑颦!”

“不过东施今天还满有自知之明,中午时懂得顺水推舟,没接受小睿的要求。

看看她的样子难道她自以为是灰姑狠吗?戴副镶钻的眼镜就认为是穿上玻璃鞋吗?她的土样还是没改变,小睿才不会那么没品味。小蝶,看来你才是最佳女主角,以后成了少奶奶,别忘了我们哦。”吴玉如愤愤不平地说著。以她的条件,肯定比那女人好多了!论学历、长相、身材,她哪点比得上自己?为什么“他”连和自己说话也不太愿意?既然得不到他的青睐,阮西施也别想得到!就好好利用高傲的白蝶衣来粉碎她的梦想吧。

“好啦!别说她了!毕竟她和陈秋子是同属没大脑的人种,我们不用和她们一般见识。对了,我们快迟到了,别让小睿等太久!”白蝶衣提醒大家。她今天利用到司徒睿办公室时,向他说明公司女职真想替他办欢迎会,当然不包括阮西施和陈秋子两人。

她们的嘲讽,阮西施听得一清二楚。国中毕业后到台北求学、工作,已有八、九年,她还是无法习惯台北人的友谊。她们表示友好,似乎是因利害关系使然。从小在宜兰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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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民风陶冶下,她实在无法习惯台北人的自私。不,这样说对台北人不分乎,应该说是都而人在复杂的环境中,为了保护自己、求生存而不得不自私。她在台北唯一的朋友是秋子,因为秋子是台南的小孩,个性豪爽不做作,因此她们成了好朋友。在了解都市人的背景后,她一直小心谨慎地不和她们有利益冲突,多年来也一直相安无事,因为她是公司里最不见威胁性的人,更不会出锋头招致流言,现在她们却因一个男人而极尽所能来讽刺自己。

更好笑的是,她从没想过要和她们争夺“他”哦,虽然他是那么该死的迷人,但她知道自己有几两重,她永远比不上美丽的白蝶衣。

阮西施一直在厕所里待到所有的声音远离才出来。她神情木然地走向镜前,拿下眼镜望着镜中的自己。母亲有一双勾人的大眼睛,为什么生给自己的却是凤眼?

虽然父亲总是说,她的眼睛像未曾谋面的祖母,而祖母是出名的美人,因此他给自己取名“西施”;现在她们连名字也嘲笑。她知道自己不是白蝶衣那种美人,可也没糟糕至酷斯拉型呀!为什么她们那么刻薄?唉!听她们说和“他”有约,美人总是惹人怜惜,更何况白蝶衣有双水汪汪的眸子,平时连她看了也为之动容、羡慕“他”怎能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阮西施踏著沉重的步伐回家,想像以后“他们”会成双成对出现吧?这样也好,那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它的午餐,不是落得轻松吗?自己理当高兴才对,可是心情却愈来愈灰暗。

“你是被男人抛弃吗?一张怨妇脸!”司徒保端出他费尽心思作的菜,没想到这笨女人不但没食欲,还摆出哭丧的脸。

“阿保,我问你,你喜欢怎样的女生?”她早已习惯他说话的直接。人家说北京人说话都是人剌剌不留口德,但那总比阳奉阴违的好。

“当然是长得美丽、身材又好的女生。”他在心里暗道:反正不会是你这种就对了。

“男人果然是食色性的动物。”她哀叹道。

“人本来就不能抗拒美好的事物。那你喜欢怎样的男生?”他反问著。

“高大、有安全感像公司里的小老板。”她不自觉以司徒睿为对象。

“就是你们常说帅帅的、有钱的小老板?我觉得你要嫁给她很难,我看你还是答应那个外国人小昭的求婚吧。”女人是拜金者的理论果然没错!她和世俗女人一样,逃不过二哥的手掌心;大哥虽白目,但没有二哥的花心,她嫁给大哥是较好的选择。司徒保开始替她评估利弊。

“我又没说要嫁给小老板!还有,别再提小昭,我对他没兴趣。我问你一件事,你可要老实回答。我的样子是不是很糟?”女人嘴里说没关系,心里还是在意别人的评论。

“我一向很老实。你最大的缺点是不会打扮。在北京,那里的女孩时髦的程度不输台北女孩。你这身打扮,在北京,人家也会认为你是乡下女孩。如果你想赢得男人的心,得要改头换面一番。”他不客气地说出事实。

“可是我还有两个星期才领钱。”她也知道自己需要打扮,可是那要花钱呀。

“我问你,你的存款有多少?”既然她有心改变,他就勉为其难帮她赢得二哥的心好了,算是报答她救他。

“三十万。”

“什么?!三十万!这些钱根本不够你改头换面。你相不相信我?”怎么有那么笨的人?!工作四年才存三十万?赶快将她推给二哥,然后向二哥要求一些补偿金好了。

“相信。”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问自己有多少存款,但直觉反应回答相信。

“你请几天假,我带你去证券市场。我修过经济学,因为我们那里根本没有股市可言,所以找一直不能学以致用。我一定可以让你的三十万变成二百万。”司徒保自信满满,拍胸保证。

“真的?会变成二百万?反正我还有十天的年假没请,下星期一起,我请三天假和你去股市,顺便带你熟悉台北。”她真是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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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生物!没多想什么,听到二百万,马上恢复精神。她知道有些人靠股票赚不少钱,她也曾想投资股市,可是她对数字却一窍不通。有了二百万,弟弟们的学费就不用愁了!

“我好饿哦!”想得开心的她,肚子咕噜咕噜作响。

“慢慢吃,别噎死!”看到她饿死鬼的吃相,司徒保有种满足感。他可是个天才呢,作菜这事当然难不倒他。

“阿保,快起床!我带你出去逛街。”阮西施今天起了个大早,她已计画好今天的行程。

“你不用上班吗?而且一大早哪有街可逛?”他揉揉惺松的眼睛,难得她那么早起床。

“今天是星期六耶!当然不用上班,快点准备啪,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她挤眉弄眼,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好啦!算我怕你。”

司徒保以最快的速度梳洗、整理,踩著拖鞋和地出门。

走了一段路,绕过几个弯曲的小巷子,阮西施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他环视四周,这里是一个传统市场,没想到在台北而也有传统市场?感觉脏脏的,又很吵。

“是啊,你别你铝耍?掖?闳ヂ蛐?!痹诓耸谐÷蛐?藕蒙奔邸?

司徒供做了生平没做过的事--他竟当街试穿鞋子!也是生平第一次在专柜之外的地方买鞋。

天啊!它是进了什么孽,上帝要这样惩罚他?!这笨女人买完鞋后,又买一堆东西,包括廉价的衣服、食物,重点是这些东西她理所当然推给他提。就这样,他两手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她身后,简直是不折不拍的佣人!

“你到底要去哪?这些东西重死了!快回去啦!”买完东西也不回去妈妈咪呀!难道她还要买别的东西吗?他不玩了!

“我说过要带你去好玩的地方,那地方要坐公车才能到。”阮西施邪邪的笑着。今天有男人当苦力,她可轻松多了。

司徒保跟著她坐上挤死人的公车,再走一段珞,他快累死了!台湾什么都小,连公车坐起来也这么不舒服。这笨女人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提一大堆东西!

“到了。”她指著一栋建筑物,上面还有块招牌,写著:启光老人院。

“我们到这种地方做什么?”司徒保不明白,她父亲早已过世,母亲在宜兰老家,为什么要来老人院呢?吃饱没事干吗?

“王伯怕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唉!人老了,被子女嫌弃,他的子女将他送来老人院,也不来看他。他对我可好呢,因此我有义务来看看他吧。”阮西施用感伤的口吻说起王伯伯。小时候父亲带她到都市玩耍,就是来找王伯伯。当时王伯伯经商赚了不少钱,也给父亲不少帮助,没想到年老时等财产一分光,那些不争的子女将父亲送来养老院,便不再理会。知道这事后,五年来她定期会来看这位老者。

“在养老浣有许多朋友相伴,不是很好吗?”司徒保不明白她的感伤。在美国,老人到养老院是正常的事,何况那里有专人照料,又可交新朋友,可说是老年人的天堂。一般人都会为自己的老年打算,那些流落街头的老人,通常是因年轻时荒唐、懒惰不工作才会落魄,所以他一向不会同情那些老者,那是他们自食恶果呀。

“有朋友是没错,但和家人一起更好。”真是奇怪的大陆仔,竟会说养老院好?看来阿保把台湾想得太先进了。

听完她的话,他还想反驳说老人总有自己的生活,不应该被家人局限。但看到她小眼睛里露出坚定的光芒,他使将话忍下不说。反正这笨女人是不会懂的。

“王伯伯,我来看您了!”她投向一位七十多岁、瘦长老者的怀抱,像小女孩向父亲撒娇般。

“西施,你带男朋友来?”老者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司徒保。

“老吴、老陈快来看西施的男朋友,我们的西施终于长大了!”然后放开喉咙吆喝,引来不少其他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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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相继而来的老人,司徒保觉得很尴尬。因为他们正仔细从头到脚观察自己,还不客气地评头论足起来“个子是矮了点”

“长得有点呆,配不上我们西施”

“穿得不怎么样”

“头发很糟”

“好了,别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叫阿保,是我的朋友,他今天来帮忙打扫做杂事,别为难他了。”她真受不了这群大惊小怪的老人!她带阿保来有两个自的:第一,有免费的苦力可用;第二,身为大陆仔的他,和这群老人一定台得来。基于利多于弊的考量,是决定带他来的理由。

“我真的不是她男朋友,只是她的一个普通朋友。”见这群老人好像不太相信的样子,司徒保开口解释。他才没那么倒楣!

“听你的口音觉得好亲切,阿保,你是打哪来的?”其中一位老人因他的口音开始欣赏他。

“陈怕怕,你真厉害,阿保留在大陆住过一段时间,一下子就被你听出来。阿保,你好好陪他们聊聊天,我去准备包水饺的东西。”带他来果真是对的!阮西施满意地看著他和他们相处和乐融融的气氛,自己则可以放心准备午餐。

“阿保,现在西施不在,你偷偷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她男朋友?”一位好奇的老人将他拉到一旁,鬼鬼祟祟地问他。

“我真的不是她男朋友。我偷偷告诉你她的秘密,你千万别说出去。她的男朋友是她们公司的小老板。”他也鬼鬼祟祟地回答。

“老陈,你别霸占他。阿保,快过来,老陈是个疯子,别理他说什么。”

司徒保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有人缘,而且还是长辈缘!在美国,人家视他为心狠手辣的股市杀手,他利用手上的基金不知让多少人合著眼泪带著怨恨退出华尔冲。当然,他的手段也不尽然是光明正大,例如以他们司徒财团背景取得内线消息等等卑劣行径。人家说虎父无太子,不知道什么是“同理心”的他被视为其父的接班人。

“阿保,你真是不容易。现在年轻人根本不下象棋,没想到你下得一手好棋。”

老王在输棋之后,忍不住欣赏起他。已经很久没下棋下得那么过瘾了,因为遇不到敌手啊!如今,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男孩,竟然三胜两败赢过自己!

“不,是你承让了。”他知道对中国老人还是要说些恭维的话。会下象棋,完全拜外公所赐。母亲带他回北京娘家时,外公总要自己陪他下棋。不过这老人也不简单,连电脑都赢不了自己了,他竟可以赢他两盘。

“阿保,我告诉你,我们西施可是很不错的女孩。想当年阮大哥五十五岁才生下她,大哥将她捧在手心,宝贝得不得了,即使她要天上的月亮,大哥也会想办法买回来。唉,要不是大哥当年识人不清,西施现在可是个千金小姐,当年”老王捞捞叨叨向他抱怨之际“你们在说什么?王伯伯,你没对阿保唠叨吧?”西施一走出来,见到阿保被包围著,由此可知其受欢迎的程度。但愿他们没有太唠叨,秋子就是因为这样才素不敢来的。

“我才稍微说几句而已,你就心疼了?有男朋友就不要王伯伯了!”老王嘲笑着西施,真是女大不中留。

“他才不是我男朋友!明白吗?好了,象棋收一收,大家来包水饺吧。”她再次声明,率先动手收拾象棋。

用过午餐后,司徒保在忙碌之中度过下午时光。他生乎第一次动手清洗地板、家具没法子,遇上这笨女人,他只好认了。他们一直忙到天色已暗,她才依依不舍离开养老院。

他发现,这里的环境和美国有天壤之别。养老浣的房间小小的,甚至三个人同一间房,而且院内并没有提供一些休闲娱乐设施,一点品质也没有,难怪她会说养老院不好。

他又发现,这里的老人多半不快乐,一看到有人来探望他们,便开心得不得了!但探望他们的多半不是亲人,反而是一些由学生组成的社团居多。人老了,不就是要尽惰享受不多的岁月吗?如同父亲,他是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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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人生的人。台湾的社会为什么会这样呢?和自己从小到大认知的观念全然不同。

“阿保,今天真谢谢你的帮忙。”阮西施为了感谢他,晚餐时特地请他吃麦当劳,还带他到天桥上看台北市的霓虹灯。

“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她终于说句人话!不过自己却腰酸背痛。

“你看台北的街灯是不是很美?也很梦幻?”她指著来来往往的车子,有种感伤上心头,她不由自主地思念起父亲。

父亲是跟随蒋介石来台的外省人,四十八岁时娶年仅十八岁的母亲为妻,五十五岁生下她。她是父母亲结婚多年后的第一个孩子,得到的呵护、疼爱不在话下;

尤其是父亲,即使弟弟出生后也不影响父亲对自己的宠爱。父亲常说有她一个孩子就够了,并不需要男孩。

幸福没有永远的,十二岁时父亲离开她,因为劳累而死。毕竟要养四个小孩并不容易,加上父亲秉持著“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助人理念,生活更是苦。但父亲总视为是“甜蜜的负荷”临终前,他交代“要好好替他照顾弟弟,他死后别伤心,要快乐过日子。”西施果然不负父亲的托付,如今三个弟弟都已上大学,若父亲地下有如,是不是会称赞自己做得很好?

司徒保看着她指的方向,不过他并没有看车子,而是被忽然沉默的她吸引了。

没想到这笨蛋也有严肃的一面,兀自陷入沉思之中。没脑子的她也会“沉思”吗?

它的眼神凝望远方,抿紧嘴唇,表情显得哀凄。是不是今天太辛苦了呢?还是自己眼花了?他忍不住拚命观察她每个表情的变化。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忽然开口:“阿保,你会不会想起你母亲?”

“这”看到她眼角闪著泪光,心里有种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而且这问题若老实回答恐怕会伤她的心。其实他对母亲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只知道每逢中国新年,她会带著自己回北京见外公,平时都是佣人照料他的生活,而母亲总是不见人影。更讽刺的是,母亲是因为和情夫出游一同坠机而死。参加丧礼时,他没有流下任何一滴眼泪,甚至于连伤心的感觉也没有,家族的人都在背后说它是个没血没泪的孩子。

“思念是会有的,但伤心的话会议亲人在天堂不快乐,所以找不会议自己伤心。”不知道这样说好不好?

“真有你的!没想到你的话满富哲理的。对,伤心也于事无补。”她轻轻拍著他的肩膀。他的话让她觉得轻松,父亲不是要自己快乐过日子吗?她的伤心只会议已逝的父亲心疼。

看到她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安心多了,至少他没说错话。

“啊!”一阵风吹起沙子,进了她的眼睛,她拿下眼镜伸手揉眼。

“别揉,这样对眼睛不好。”他立刻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细得感觉上好像一折就断,它的手掌也很小,柔柔的像羊毛衣,他的手大概是她的两倍大吧?

“可是很不舒服耶。”她还是很想揉狠。

“你很麻烦耶,我帮你吹一吹。”他知道戴上隐形眼镜后进沙子,不舒服的程度会加倍。吹眼睛其实于事无补,可每个人都这样做,他只好照本宣科,反正这笨蛋大概会因心理作用而好了。

“你要小心点,别搓到我的眼睛。”她仰头闭上眼转向他,小心交代。他的动作又让地想起父亲,父亲也是这样替自己吹眼睛的。

“知道啦!”他撑开她的眼皮,随意替她吹几下。

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清她的脸。她抑著的脸蛋,嘴巴小小的,下巴尖尖的,脸的曲线很优美,她的睫毛很长更令他惊讶的是她的眉毛,平日她前额的乱发根本看不到眉毛长什么样子,现在为了替她吹眼睛,不得不撩起她的刘海。原来她有一对柳叶眉,浓密恰到好处,浑然天成的眉形不需要修饰。这般如新月的肩、这般神秘的东方眼睛,加上秀气的小脸、小嘴、小鼻,组合在一起简直是绝配啊!

“好了没?”他未免也吹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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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好了好了。你觉得如何?”在她的提醒下,他放下双手,心虚地回应,因为他根本只是随意吹吹。

“谢谢你,好多了。”是心埋作用吧,她的不舒服感全没了。

“喂,我有个朋友由香港到台湾来,昨天我和他联络上,他是做美发的,你要不要给他剪头发?以找和他的交情,他会免费服务的。”他忽然有种想替她改变发型的欲望,因此不经大脑便说出这句话来。

“真的?你在台湾也有朋友?好啊!我可以去试试,不过嘿!我看你这马桶盖也需要剪剪。”她拉起他前额的头发轻笑着。有免费的好事,当然要试试喽!

他一向讨厌别人碰他的头发,可是当她拉起他前额的发丝时,他一点厌恶感都没有,反而有几许欢喜。还有,她轻笑的同时,嘴角旁扯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可说是可爱勉为其难地,这两个梨涡算是她的第一个优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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