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n:本章是一场梦,没别的,就是信息量多了一点。(哇终于能回归一次从前的篇幅了)】
她的信写满了自己。
但主要还是埋怨,“讨厌”的篇幅占了大半,以及她对生活的一些疑虑和忧心。这远比偷看记忆的感觉更直观地能感受到……
她的痛苦与迷茫。
所以今夜——
既然想要,我就给你。
正好也让你知道,忍耐了叁年的灵魂可不止你一个。备受相思疾苦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
……
………
游…乐…园……?
“夫人?”
好久违的称呼……
“啊,回过神来了。”
是她。
“不是你说来游乐园,第一个就要去玩过山车的吗?”
“可是我想去游泳池。”
…感觉快走到了。
眼前逐渐出现一栋大型建筑。
“游乐园为什么会有游泳池……”
她在嘀咕。
拉着她进去。
…
由于性别原因被迫去了不同的更衣室。
不行。
我要看着她换衣服。
不能让她趁机逃走。
…光明正大地走近她的更衣室。
也是空无一人的。
只能勉强看见她的轮廓。
走过去……走过去……
“?!”
被我吓到了?
“夫…夫人?”
这么紧张的样子真少见呢。
穿着泳裤……
“……”
“………”
“你在看哪里啊?”
“……”
“夫人?”
“……”
“…还看?”
走过来了……
“跪下。”
扑通。
双膝落地。
“爬过去,看到前面的栏杆没有?”
……
缓慢…前进……
膝盖并不痛。
背上忽地一重。
“看我干嘛啊?”
她的笑容挑衅又邪恶。
…
……直至爬过所有栏杆。
“我准你抬头了?”
身上好像莫名其妙地没衣服了。
“有个想带你去的地方,走。”
今日的她异常强硬。
………
混乱。
漫山遍野。
蔚海流空。
幻彩掠影。
霁月散尽夜初晴,霜濡雩城红枫华。(雩:www.loushuwu.cc吵架的话术用在了我身上吗?”
“……哪里有…我跟他都不用吵架。”
也对,一直都是M单方面挨骂。
既然能忍受K几近二十年,M肯定是有什么本事在的。
“对了,他们两个,过得还好吗?”
她忽然开口问道。
“M近叁年都很忙,他说可能以后也是这样,但应该过得挺好的。至于ST…他最近有些怪怪的,不过状态还行。”
“那家伙就是喜欢你,都快到明面上了,就差要和我抢老婆了。”
她有些不满地抱起臂。
“谁?”
什么喜欢??
“ST啊。”
“啊???”
那个家伙?喜欢我??明明我还是他家“大人”的夫人?
先不纠结这个,目前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的?”
“我……”她扩大双瞳,“唔…说不出来……总之有些我自己的原因,导致能得知。另外就算是仅根据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他也确实挺喜欢你的。”
“啊………”
脑袋有些嗡鸣。
在说着它不相信,不想信。
不过这样一来ST的许多怪异行为就能得到解释了……
“所以夫人如果乐意,和他在一起也可以——呜呜呜痛…”
她的脸颊被自己用力往两边狂拽。
如果真这么发展下去就会变成“你们叁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吧……但我已经下定决心绝不再嫁了。
“再把我从你身边推开我真要打你了喔?这种玩笑不能开。”
“…对不起……毕竟你们几个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我……”
“你现在再狡辩也没用了。”
“………”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有点怀疑,她最初该不会是想通过死亡来逃避今后照顾自己的各种琐碎杂事吧?所以才会以“任我自由”为借口将我从她身边狠狠推走……
不,倒也不必将她想得这么坏…
她应该只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太多事,自卑别扭又缺爱但因为死亡所以只能无奈放手,觉得有些无言对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夫人?”
她好像被自己盯得有些发冷。
“还知道叫我夫人啊?”
“习…习惯而已……你不喜欢,我就不叫了……”
“你不能再自私点吗?把我占有,把我掳走,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独属于你一人?”
“……我,做不到了。”
眼底裂隙流出深渊般的落寞。
黑洞碎了。
碎成一片一片…散尽星辰万月,将吞噬的光彩彻底泄沫,唯余银河缥缈……自己则翩跹而去,在虚无中消逝。
“……笨蛋。白痴。天真。”
“…?”
“我只是想让你自信点。我会爱你,忠于你,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
“别再把我推开了。你不准找谁冥婚,也不准和哪家男女亲近…而我也不会另寻他人。”
“…男女都不行?”
这人的注意力怎么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对,都·不·行。”
“好,我会留意的。”
她终于笑了。
含着欢悦的幸福笑容,很好看。
当然她的各种阴笑和嘲讽也挺好看的。
“嗯嗯,那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
“怎么听夫人这话像是要去赶集一样…”
“我没记错的话……明天好像还是工作日…?”
“不,明天周六。”
“?你怎么知道的?地狱里也有日历吗?还是和人间同步的?”
“……秘密?。”
促狭一笑,实际上应该是这件事她说不出口。
“周六…那看来我们还有一段时间。”
“嗯,夫人想做什么?出去看看风景也行。”
她指了指窗外。
“梦里的风景?你已经陪我看过海了。”
“夫人可还有别的想看的?”
“我记得以前也做过一两次清醒梦,当时我是可以自己控制梦境的,但现在不行…因为这梦境是你的?”
“……?”
她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算是一种变相的认证?
“夫人是想控制?想做什么?”
“有件事之前一直没真正成功过。”
“什么啊?”
显然,纯良无害的狗狗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下一句会说出什么恐怖的东西。
……
“我想试试…睡了夫君。”
“?”
她茫然得像棵在风中凌乱的韭菜。
…这什么比喻?
“每一次都没成功!”
揪住她的婚服领子哭诉。
“不是我自己受不住停了就是被夫君半途反压…!”
“可我记得有一回是——”
“呜呜呜那回不算!不算!虽说是很舒服没错但就是不算!!”
看来我也开始无理取闹了……
“好啦好啦?…乖……先深呼吸——”
“不要!我不要!你到底同意我了没!?”
“呵呵?……你猜呢?”
她厚颜无耻地笑着。
“呜呜呜——!!”
“嘘,深呼吸……来……”
…
……
结果被她抱着打了一顿,烈苦使头脑被迫地冷静下来。熟悉甜蜜的阴冷压迫感如彻骨寒风将自己狠狠吹醒……
感觉后臀都要肿了呜呜……为什么她的力气可以这么大……
“呜呜呜……对不起…确实是太久没叫你了有些不太习惯一句一个夫君…但你也——呜呜……我不该这么斥责你的。是我的错,见到你的第一时间不是迎接也不是欢喜,而是铺天盖地的埋怨………呜呜呜呜…”
“嗯,夫人最近生活很不容易,我都知道…没事的。”
头发被她摸着,轻拍背部以示安抚。
瞬间变脸术……
“但我肯定伤到夫君的心了吧……对不起…明明你已经没什么安全感了……我却还——”
“都没事了,软软的夫人愿意回来了就好?。”
“你不喜欢我顶嘴可以直接说的嘛…”
“夫人会改?”
“我会努力。”
“嗯嗯?……我确实不喜欢你顶嘴,也希望你能一直喊我夫君,做爱时一直呜呜喵喵地叫。”
“!流…流氓……////!!”
“呵呵呵?……”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从前。
“就夫人这胆量还要造反呐?”
“我这次一定要成功!”
“这事你想了多久了…?”
“少转移话题快点……”
“……”
她停住了。
“这么着急?”
“我怕你说着说着又反悔——”
“叫·夫·君。”
“夫…夫君……”
呜啊啊她这个一字一重砸的说话方式还是很吓人!!
“这才乖嘛。”
脸又被捏。
“既然是要睡我,那理应为我做些前戏吧?就像我以前那样?”
已经能感受到她那股熟悉的…恶意般的期待了……
“我可不记得你有几次为我做过多少前戏——”
“叫·夫·君!”
“呜……呜呜……夫君…夫君……”
“快点。”
“呜呜………”
“不乐意的话就反过来。”
“不…不要……”
“那你可要顶着羞耻心和我的视线作案了。”
“呜……”
刚刚一瞬间又想跟她顶嘴……但事不过叁,恐怕再犯一次她就要把自己狠狠扑倒并教育何为“家庭地位”了。我为什么现在反而不愿意顺从妥协?
…
总之先从亲吻开始?
“啾……”
感官有些模糊不清,可依旧在诉说着她的软糯与甜美。不论变成何种模样,她灵魂的滋味还是一如往常的诱惑。
“是我记错了吗?我可不记得我是这么亲你的。”
“那要怎样嘛……”
“还记得深吻那种窒息的感觉吗?才过了叁年就忘得这么彻底啊~?”
“我们也就相处了一年而已…”
“嗯,我知道……所以,要不要我再重新教你一次?”
“?!等,等下,那个——”
未等话语结束,句尾已被她吞入腹中。
裹挟呼吸,嵌入心沉。肺腑的里外都被今夜浓厚的墨色噬尽,从外表开始侵蚀,烙入灵魂…
轻微晕眩着,被她勾起往事的回忆。
漂浮的水汽,黯淡形销的窒息……神游梦境,唯有她是那般炽焰灼烫,给予自己片刻的真实。
隔我们于绝望之间,不过是生与死的距离而已。
压抑窒息给予着数不尽的兴奋,仿佛只有此等能够将我们拉近的东西,才值得被称上“真实”。
濒死最后的求生欲望,血液黏合骨筋,寻死和寻不回的悔意……一切混乱出你的模样。
迷醉着享受,还是清醒着痛苦?
…吾只愿相随与卿。
“啊……哈啊……呜……”
刺痒一瞬飞塞全身,战栗不息。
“想起来了?”
“……想…想起来了。”
“怎么抖成这样……这可不是要上我的架势啊?”
闭眼摇头。
“……坏……人。”
“呵呵,呵呵呵……”
“你这——夫君这衣服怎么脱?”
“再叫错昵称咱们就反过来。”
“呜……嗯呜……”
“实际上脱衣服也不用那么麻烦……”
视线忽地一晃,眼前变得门户大开……
哇……
“怎么做到的………”
“你夫君在梦里的小小特权。”
“……”捏捏。
一不留神手自己就攀上去了。
瞟一眼她的表情…
很平静。
没有任何信息。
那我还是再进一步吧。
从脖颈开始……
“啾?……咕…哈啊……”
感觉软软的,有种暖沙的温柔。
“……别…别这么舔喉结…我——”
声音黏黏糊糊断断续续。
舌尖戳弄着喉结之下的凹陷,挤压那处会有种微妙的窒息感…不过这么看来她应该挺喜欢的?
似乎快流口水了。
轻轻痉挛,方才的游刃有余无影无踪…?
“啊?……哈啊……夫人…?”
等到自己将目标烦躁地转向颈窝,她才有余裕得以说话。
即使用着被削弱大半的感官来探索,也依旧能察觉出她的动情与诱惑。
“?…??……呜……”
“夫君怎么听起来这么像假喘。”
反应太夸张了吧…我不过是亲了亲你的销骨而已欸身体就弹起来了?
“……你嫌弃?”
“不…不嫌……只是有点……”
“做作?”
“可能…?但……”
“夫人以前不也是在我刚进去的时候叫得最大声,到后面就开始呜喵呜喵说没力了然后就没声音了?”
“呜呜………”
“你到底是在忧虑什么?”
“……”
思忖许久。
“我在想,我到底能不能满足你……咳,夫君。”
“第·叁·次。”
“啊……”
连这也算么…?
呜呜呜……
“夫人没机会了。”
碰!
一切罪恶被她瞬间截停。恍然间,好像又被压在某人的身下了。
“呜呜呜呜………”
“看来夫人只能等下次了呢?,呵呵……”
她立即抓住自己的裤头往下一扯…!
不对这应该是裙子……是啥?
啊啊啊不重要不重要!!
“呜……呜呜………”
“嗯,摸起来还是熟悉的触感……”
咕啾?……?
然后她的手指就这么滑进去了。
直…直奔目标……??
“等,等一下夫君…呜?!”
“等?等什么等,我等了叁年还不够久吗?”
“啊啊…啊啊啊……呜……”
事态发展好像逐渐无法控制了。
身体泛出睽违已久的酥麻,陌生而熟悉,雨沫滔天,碎入心间。甜惑之感冲昏大脑,浪尖翻腾着裸欲,依然是她那永不悔改的贪得无餍。
…她暴躁的狠勾总让自己猝不及防。
“呜!呜呜?!!”
“才几下啊就开始冒爱心了?呵呵呵……?真不像话啊夫人,居然在梦里都敏感到这种程度了?”
“呜——”
好像没等她完全说完,这副身体就…额……
绷直,痉挛,充血,颤抖……
“我们不要前戏了好不好?”
她重新凑近些许。
“……?”
“我想要你。”
“……呜。”
“你的表情在说你同意,呵呵?…”
不过一个恍神间隙,她的“人间凶器”就已经抵在自己的子宫之上了。
……咕咚。
“在这种时刻吞口水的人我们一般俗称为变态。”
……呜呜。
“夫人…别太害羞嘛……就算是我,也很想听你亲口说一次同意呢………”
她的声音立刻可怜起来。
…什么妖言惑众狐媚惑人。
“夫人……”
她好像快哭了。
真的吗?
“……
“…想…要夫君,和我一起享云海之乐……”
“什么时候文化水平这么高了?”
她笑了。
“也没有吧……我感觉没高多少……”
“呵呵?……”
…
“?一会就算舒服也别叫得太大声,省得最后又没力气。”
“!…呜呜……”
“夫人最近都长刺了不好管教,让我看看能不能把你那些刺都拔下来——唔嗯?…”
十分顺畅地陷进来了。
饱胀的充盈感……她终于呈现出部分实感。下腹微酸发软,轻轻抽搐着,黏稠的爱意与思念化为飘带束缚灵魂。
将自己绑在她的世界里。
过往所有的疼痛空虚,都在此刻开始消融。
我的止痛药与神经毒素……回来了。
我的甜玫瑰。
“???——”
她紧咬下唇,双眼眯起,呼吸凝清渴望,神情瘆渗威胁。
…就连死去一半的直觉都能告诉自己:她已经快失控了。
“夫……君……?”
我的声音好像也是颤抖的…
从声带冲出的这段路,颠簸得异常。
“————”
她甚至说不出话。
只一个劲地啮啃嘴唇,是在忍着什么…?
“别……别咬,会痛的…夫君……”
想伸出手去抚动皱起的粉瓣……
“……嗷。”
结果她转过来咬自己了。
“呜……”
“唔…唔嗯……”
似乎有点痛苦。
…
缓过一小会……
“夫君?”
“??…差点……不行……咳……”
她好像抖得非常厉害,光是撑在上方都几乎耗尽力气。
你动不了的话……那我来?
用腿把她缠住,再悄悄缩紧……
“啊…!啊啊啊……不行……不——
“咳呜????!!”
僵直绷起…白眼…身软……
没记错的话,她一般只会高潮时露出这种表情……嗯…?
“啊……哈啊……啊………”
虚脱地张大嘴呼吸,呆怔着,津液流落…她赶紧用手抹了下嘴角。
“…为…为什么会……这样……?”
“夫君……?还好吗…?”
“呜呜呜不好…不好……!”
…开始装哭了?分明刚刚还气势汹汹……你依然是挺让人捉摸不透的。
呜呜咽咽地在自己颈边乱咬。
“是发生什么了……”
抱住,尝试用指尖安抚她的心神。
“……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感觉?”
天真与单纯反而在此时逆转成最痛苦的残忍。
“……”
……
……
她望着自己。
久久不愿开口。
神色也有些灰暗。
“……?”
“这可是我有记忆以来,最……最丢人的一次了……”
声音发闷,和她本人一样蔫哑。说到最后,都快转成气声…
“呜呜呜呜……”(←K)
“夫君,没事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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