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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解昭:“如果我离开了怎么办?”
解昭沉默良久,没有告诉我怎么办,而是说,“你不用去顾虑我,只要去考虑,怎么做对你自己才是最有利的就行。”
解昭说:“我是个习惯于等待的人。”
“你不用担心我寂寞。”
“反复的回想这么些天的故事,也能让我撑过生活的大多时日。”
我摩挲着手上的戒指。
“解昭,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旁听的解暄甚至来不及震惊。
我只记得那夜里解昭应了一声“好”。
那便好。
无论我以后去哪里。
17岁的郑念念是嫁给了解昭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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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解昭的番外,下次更。
另外,真的没人和我讲一下比较想看哪对cp的番外吗?没有的话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写了哈。
五块钱是我们解暄留的。
(发重了两章)
(崩溃)
(等我写新的)
QAQ。
第50章 昭昭
小时候我问我妈,昭是什么意思。
我妈说是太阳。
太阳驱散黑暗,也会驱散走隐匿在黑暗之中的邪恶势力。
她说,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活在太阳底下,做一个有理想,有信念,有担当的人。
后来我偶尔想到妈妈对我说这句话时候的样子,眼中的光不是柔和,而是坚定。
我明白这像太阳一样的祝福不仅是对于我,更是对于他们的理想与信念而言的。
父亲走的那年,我三岁。
对于他,其实我是没有什么印象的。
活着的时候没太见过,死了之后也很少有人提起。
母亲并不是沉溺于情爱之中的人,父亲亡故之后她只悲痛一场,又接着过起我们的生活——这些是婶婶同我讲的。
她说:“你妈妈是一位特别优秀的女士,她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却让人十分着迷的神秘气质。”
我妈是做外科医生的,工作很忙。
平常拜托婶婶照顾我比较多,可对我的教育却一点也不少。
始终将工作放在第一位,但第二位也始终是我。
她带我去各种地方旅游,告诉我哪位诗人在这里写过诗,或者又是在哪里经历过什么样的战役。
“昭昭,我们每个人都很渺小,但每个人也都很伟大。”
妈妈如是说。
“我们今天所见到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曾经无数伟大的人民建造起来的。”
她无数次向我赞叹历史的震撼性——即使那个时候我听的一知半解。
所以后来我选择历史。
想去见证那些渺小与伟大。
可我并没有承袭到母亲身上的乐观。
很多时候我只记得她对我所说的那句,“昭昭,悲伤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所以我不喜欢悲伤。
我更想去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直到我遇见了郑念念。
她是体验派的支持者——尽管她在外表上表现得比我还要胆怯,可我却能够看到,她的内心是疯狂的,或者说,是渴求疯狂的。
大概对她来说,生活永远充满刺激,永远未知,才是她想要的。
可我习惯生活是定性的。
我知道所有事物在好过之后一定会向坏处发展。
知道人和人之间必然要面临分开的结局——感情上的或者是存在意义上的(像是生与死的别离)。
所以我很少悲伤,或者说已经将自己泡在一个巨大的悲伤与绝望之中,习惯这些细碎,并将悲伤当做日常。
我需要更大的打击,才会认为那些事会让我难过。
否则我只会告诉自己,这都是必然,用不着去悲伤。
我试图用理性掌控情绪。
抑制人类的天性似乎是每个成功者必经的道路。
我只看到其中一点。
却忽略掉,抑制也是需要有选择的。
所以我不被缺点困扰的同时,也失去了生命之中的大部分快乐。
一刀切。
简单高效。
好吧。
最终溃烂的伤口还是在黑夜里一点点的折磨着我,总是将我腐败的生活现状拉出来反复鞭挞。
我真的是太阳吗?我真的能够成为太阳吗?
还是说,我最终会成为被太阳杀死的那一部分。
成为太阳好难。
于是我开始寻找太阳。
郑念念。
我的太阳。
说太阳并不合适,那时候更能想起曹植的一个比喻,萤烛末光。
一只萤火虫,很微弱的光。
可这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在我看来,她就是我的小太阳。
即使她自己感觉不到。
她说的话有时候很没有逻辑。
有时候想一出是一出。
我总能看见她有些笨拙的在讨好我,并且不加以掩饰的从我的身上汲取她所想要的东西。
妈说的那些历史,实在是过于宏大。
曾经我因为这些宏大而着迷,实际上我也只是一小粒灰尘,甚至更小。
所以郑念念的光,是可以将我的整个世界笼罩的。
这样就已经很难得了。
是我的幸运。
是上天对于一个木讷者的恩赐。
使她可以再度体会到情感的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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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不写新篇了,这周更番外。啾咪
第十篇 乱七八糟的番外~~(更新才是不定期呢)
第51章 游离筑梦但番外
一则·没有表明心意的张敬昀
在顾漾轻说出来她喜欢沈知微的那一刻,张敬昀并不意外。
他有什么好意外的。
顾漾轻的事事件件他都不动声色的注意着。
没有给沈知微下过任何的绊子是他身为情敌最大的光明磊落。
他和顾漾轻差了点缘分,正如同顾漾轻和沈知微一样,也差了点缘分。
张敬昀不知道顾漾轻知不知晓他的心意。
其实也都无所谓。
曾经所在意的一切,也都随着人的死亡而慢慢消散。
张敬昀想,还是要向前看。
他去寺里给外甥求平安符的时候,顺带着挂上了一段红绸。
上面写着顾、沈两人的名字。
世上的遗憾太多,总要有人得偿所愿,如此才好。
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余下的那么些年,张敬昀要多为自己活些。
二则·梦
顾漾轻昏迷的那段时间,实则做了许许多多关于沈知微的梦。
从天上仙魔到世间王侯将相、贩夫走卒,她们变换着不同的身份,在记忆交错之中相恋。
先是顾员外家的小姐着了疯魔,为京城一名不见经传的伶人一掷千金,只求一笑。
又是文曲星殿内的一个小神仙为瑶池仙子仗义执言。
穿梭在万千时空之中,都有她二人的相恋。
差不多的开始,差不多的过程,差不多的结局。
顾漾轻很难分清楚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心底里有道声音告诉她,沈知微已经死了,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心绪中的杂物衍生出来的虚妄物件,用来引诱她的。
可这是在梦里。
现实世界的种种已经让人神经紧绷,如果是在梦里,为何还要穿上正人君子的衣服,拿着条条框框的理性道义来束缚自己呢。
顾漾轻想,她又不是为了成为一个圣人。
索性就在梦里放纵。
这可是在梦里。
她想对沈知微怎么做,就怎么做。
日光透过屋顶上的那一小块琉璃瓦折射出七彩的颜色。
除去这一点光外再无其他。
时钟闷闷做声,如此向前走着。
还没来得及将刚用完的口红放下,便有一只手从她的腰迹慢慢抚上肩头。
涂抹着殷红的丹蔻,五指纤细白净,仿佛透过了顾漾轻今日所穿的素色旗袍,直直的从她的肌肤上划过。
四肢百骸迸发出难以述诸于口的酥麻之感,来的猛烈,后劲回旋不止。
舒服的让人喟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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