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想不通。
不过这个也不急,因为我忽然发现林平这个人,似乎很值得做做文章。
去西凉这一行本是住路室的,只是唐代儒与纪信相迎,所以我们才下了官道。饭罢,住处照旧是林平来安排,唐代儒也不多留,只一拱手便算告辞,拍马而去。
纪信倒是与涅奢耆多说了几句话,但见唐代儒远了,又叮嘱了几句林平便连忙驱马去追。
到底还是想哪头都不得罪。
只是愈是这样,愈会两头都得罪个彻底。
这是我很久之前就悟出来的道理。
林平给我们包了一处客栈,虽小,却干净的很。先让涅奢耆挑房住下,林平已叫人将所谓的礼物搬了来
整整两大箱的银锭子,虽已有了心里建设,但我还是一惊。
“这是……”
“丰禾县没什么厚礼,只有这些东西。”林平虽这样说着,眼睛却止不住的往箱子里瞟,“权做路费,老爷不必推辞。”
我拿起银子掂了掂。
这些银子虽码放的齐整,但并非都是官银,有的是现融了银器打成的,脱模没脱干净,一眼就瞧得出与官银的区别。
我还记得林平与纪信说的话,衙门里的人还等着俸禄吃饭呢。
于是我合上盖子,“这就不必了吧。”
“这是丰禾县的一点心意。”林平干巴巴的,像是在背一早记熟了的台词,“还望老爷不要推辞。”
“余海如今在做什么?”
我换了话题。
“他如今在丰禾县当书吏。”林平提起余海时,语气不善,“老爷也知道,那件事儿闹的不小。”
那件事说的该是瘟疫,只不知后来又是如何处理的?
正好我今天有时间,我对林平道,“不如到我房里细说吧,去年与丹州这些官儿都见过了,唯独没见过林县令。”
林平愣了愣。
我看也不给他愣的时间,一把拉住他就回了我的屋子。
马凡听见我们回来了,赶紧点灯,瞧见林平时对着林平一拱手,“林县令。”
林平并不记得马凡,但认得他的丹州口音,便多问了一句。
马凡道,“是丹州人,只如今跟着孟老爷做事情。”
林平点了点头,对我的态度也肉眼可见的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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