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笙:爷,您知道的,我不救达官贵人,这人可是战王!】
【贺芸:他不算,他后会是我夫君,所以,算得上半个贺家人,你必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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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白河总算是见到了贺芸,拽着身旁的胖子兴奋地朝祠堂里的贺芸招着手。
贺芸赶紧放下手里的水桶,踱步走到院子门口,平静地朝二人说:“来了?”
“嗯嗯。”白河连连点头,趁着侍卫松手的瞬间赶紧托着身旁的人往院子里挤了两步,“爷,这几日您过的怎样?可伤着了?冻着了?这破地方咱还是赶紧走吧。”
贺芸没理会他的连环问,淡定地伸出一只手抵在白河的肩膀上。
白河一愣,诧异地看向贺芸,“爷,您干嘛?”
“这院子你不能进。”贺芸说着将头一偏,朝他身旁的胖子抿嘴一笑,“魏大夫好啊。”
“呵呵呵……好。”被称作魏大夫的胖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脚下的动作显然又是想跑。
贺芸将抵在白河肩膀上的手挪了一下,拽住魏大夫的衣服,猛地一拽,便将人拉进了院子,“白河不能进,你能进!”
“为什么!”白河不服。
想想自己八岁跟着贺老爷,十二岁就到了贺芸身边伺候,如今都快十个年头了,竟还赶不上一个每月请次脉的魏胖子!
“对,不合适。”魏笙跟着附和,作势就要往外走,“我还是出去等着吧。”
“站住!”贺芸轻喝一声,“你敢出这门,我回去拆了你的药庐!”
魏笙立马定住了脚步。
那药庐可凝聚了他全部的心血!
贺芸见魏笙被自己吓住,浅浅扬嘴角,转向白河:“我要的东西都带了吗?”
白河赶紧点头,回头指了一下不远处的马车,“都带着呢!”
“嗯,把东西交给门口的侍卫搬进来。”贺芸点头,转身示意了一下魏笙,让他跟着自己进屋。
“爷,那我呢!”白河在身后高声问。
“门口等着,等我忙完了再来安顿你!”贺芸答。
贺芸领着魏笙进屋,直接带着人进了内室。
翟谨言的病情恶化的厉害,今儿早上便昏沉地下不来床了,好在意志力够坚强,听到脚步声,还坚持睁眼看了下。
“爷!”魏笙停住脚步,为难地看向贺芸,“您知道的,我不给朝廷里的人瞧病。”
贺芸神色平静地走到一边,倒了一杯温茶送到翟谨言身边,本想亲自给他喂个水,但要强的翟谨言坚持自己接了水杯过去。
“他不算。”贺芸起身,立在窗边等翟瑾言喝完水又将茶杯收回。
“爷,您唬我也不能这么唬。”魏笙忙溜到贺芸身边小声道,“这人是战王,金城人都认识的!”
贺芸抿嘴一笑,“嗯,他是战王,但日后会是我夫君,所以,算得上半个贺家人,你难道连贺家人都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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