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收回目光,打开纸条,顿时起了身,往外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返回,将桌上的绣袋和香粉等全部用宣纸包起,然后将纸包藏进抽屉,这才起身出去。
门口值守的嬷嬷没敢问她去哪,贺芸拽紧手里的纸条,一路小跑到了冷宫门口,才缓上两口气。
和玉站定脚步,再一次将手里的纸条展开。
唯有皇后可以帮你
纸条上写着这几个字。
写字的人肯定不是九公主,但是这个香袋并没有经他人之手,最有可能的便是冷宫里的这个人。
贺芸抬起脚步,一步步地走上台阶,怀着而不一样的心情推开了冷宫的门。
冷宫里极其清静,黄昏的阳光打在院子里的香樟树上,漏了一地的金光在地上。
“你又来了?”头顶的女声打断了贺芸的脚步。
贺芸赶紧抬头,便瞧见珍贵妃坐在自己头顶的树干上,双手扶着树枝,俯视而下,一双脚轻巧地晃着。
“你没疯?”贺芸后退了两步,让自己的视线可以从舒适地看到珍贵妃。
珍贵妃笑了笑,“什么是疯,什么是不疯,谁又说的准呢?”
“那这个呢!”贺芸抬起手,手指间握着香袋里的那张纸条。
珍贵妃扫了一眼,“你既看到了这个便不应该再来找我,你该去找皇后?”
贺芸苦笑,“我找皇后能如何?她知道谁是凶手吗?你装疯卖傻地认下凶手,难道不正是你知道凶手吗?”
“我不知道!”珍贵妃说着站起了身,脚尖一点,便腾空跃下,正好稳稳地落在了贺芸跟前。
贺芸这才注意到这个女人的五官美艳中带着一股压迫,看得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珍贵妃却没有再追上来,只是盯着贺芸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查那个人的死?”
贺芸有些迟疑,牵强地摇了摇头,“我是谁不重要,但我知道,她不是被毒死的!”
“哈哈哈……”珍贵妃忽然笑了起来,笑的还挺大声,“可悲啊,真是可悲呀。”
“连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都知道她的死不正常,她的生母皇后却还毫无察觉,哪怕我装疯卖傻,都未能引起她的重视,这个可怜的女人,这一辈子都注定是个可怜虫了!”珍贵妃说。
“你装疯是为了提醒皇后?”贺芸找到了她话里的重点。
珍贵妃收了笑,一脸严肃地看向贺芸,“走吧,赶紧走,我帮不了你,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倒不如去给那个可怜的女人提醒提醒。”
珍贵妃说着背过身去,在院子中间跳起舞来,火红的裙摆飘起,贺芸才注意到她光着脚。
那沉醉地哼着歌的模样,又好像真的就只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
贺芸站在旁边,追问:“你知道什么?到底谁是凶手?你不是你为什么要认?”
然而沉迷舞蹈的珍贵妃没给她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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