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骗他,等火堆燃起,烤架架起,鸡崽子从屁股穿到脑袋在铁串子上滋滋冒油的时候,轻陌才后知后觉腌鸡块哪有一整只放那腌的,他和陶澈一人蹲一边,拿着小毛刷刷酱汁,另一旁陶澄在炝锅做汤面。
“腿脚都好些了?”陶澈见他只有手上还缠着绷带,没话找话。
轻陌点头,“嗯,伤口虽然多,但都是小伤,有些已经结痂了。”
长衫将他遮的严严实实,陶澈连他脚尖都瞧不着,遂往脸上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他脖子上那道伤疤,回忆历历在目,陶澈想起自己对他的百般排挤和嫌恶,仍是将那句未道完的歉说出口,“轻陌,对不起。”
声音很低,轻陌闻言一顿,毛刷上的酱汁滴到火堆里滋拉一声,他“唔”到,“我知道了。”
又两日后,杜六拿着一封手信交给陶澄,背着他小主子做这事儿他心虚的片刻都待不住,来了就走,叫轻陌直接就没瞅见他的影儿,信里道:明日巳时,陶府院后小树林。
陶澄将信团成团丢进茅厕,晚上抱着轻陌连哄带骗,“我明天还得去学府一趟,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带你去郭先生的私塾,好不好?”
自然是好,轻陌求之不得,“你去学府交接事宜么?”
“嗯,大约午时就回,若是有意外,约莫就要拖到下午了。”
“什么意外?你也会被绑走吗?”
陶澄亲他,“会被嚷去请客吃散伙饭。”
轻陌知道学府里有几个同陶澄年纪相仿的授课先生,彼此之间还算志同道合,他期盼道,“明日把我打扮的知书达理些,别叫郭先生嫌弃。”
陶澄笑话他,“郭先生是那以貌取人的人么?再者,穿的再端正也遮盖不及你满心浪荡。”
又调侃他,轻陌应景他的话,费劲儿的缩进锦被里,只让陶澄看他在被窝里拱来拱去,“你不许动!”闷闷的呵斥声后是陶澄一口倒吸气,他一把掀了被子,看轻陌埋首在他双腿间,口里隔着亵裤又是哈热气又是舔咬,眨眼功夫就让他硬的发疼。
“你就不怕我把你双手捆着吊起来肏你?”陶澄托起他的脸,“怕不怕?”
轻陌不识好歹,嘴唇颤抖着似乎在做心理斗争,犹犹豫豫的,他喏喏道,“哥哥,疼疼我吧。”
一败涂地,陶澄直上头,太阳穴突突的跳,催着要他把人拆骨入腹,他捞过轻陌压覆在床铺里,三两下扯开素白小衣,入眼尽是细小淡粉的痕迹,笔直白嫩的双腿上还有好些处挂着艳色的血痂,仿若兜头一盆冷水浇醒了要入魔的陶澄。
动作陡然温柔至极,轻陌颤着心肝睁开眼,还不待再勾引一句就被刺激的大声呻吟,竖起的性器落入一腔温暖湿滑的包裹中,还有一片灵活又柔韧的舌头在来回舔舐,轻陌弓起腰肢,舒爽的连嗓子都在颤抖,一声声“陶澄”唤的动情又难耐,好似央他怜惜,又好似求他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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