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次而已,怀岁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哭的眼前一片模糊。
整个下身都被撞麻掉了,小腿肚瑟缩着细细发颤,睫毛湿漉漉的,一簇一簇聚着,张着红肿的唇肉喘息,一副不堪承受的脆弱模样。
贺闫凑过去,安抚地亲亲怀岁的唇角,他那根鸡巴不争气,刚痛痛快快的射完,就又被勾的硬邦邦的,贺闫一只手握着它撸动,一只手揉在怀岁的后穴,那小而窄的地方被彻底肏开了,像口小淫洞一样,手指一触上去就被吮着往里咬,他摸了满手的淫水,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先急急地捅进去猛插了好几下,搅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发响。
“咳,别…咳咳咳…出去……”
怀岁被弄的一下喘不过气,呜咽几声就开始咳嗽,可怜巴巴的,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出来,立马被贺闫舔着吃进了嘴里。
原本被射的很深的精液也因为这几下,从肠道深处流了下来,混着淫水,湿答答沾了一屁股。
“好了好了,我不动了,别哭。”
贺闫被怀岁哭的浑身发颤的模样吓到,担心他会生生哭晕过去,也不敢再做,咬牙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草草收拾了一下,用毛毯把人裹着抱进怀里,自己就大喇喇光着,坦然在森林里行走。
规则只保护玩家的隐私,刚从小黑屋放出来的系统一恢复自由,就看见了这有伤风化的场面。
系统:【……】
这世界真是奇怪,野人都能做勇者拯救世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那天之后,开了荤的主角就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被骂被打都和颜悦色的,那些讽刺又难听的话也不说了,每天都洗衣做饭叠被子,哄祖宗一样哄着小精灵,看起来听话得很。
系统并不买账,刻薄地给出评价:【像只偷吃了食物,夹着尾巴讨好主人的蠢狗】
【岁岁要小心,这野人肯定没安好心,满肚子坏水!】
系统的话被事实证明,是无比正确的。
才刚开荤就被迫禁欲,大餐就在眼前晃,却怎么也吃不进嘴,贺闫憋的眼都要红了,看怀岁的时候总在偷偷咽口水。
第一天,他只敢缩在离怀岁一米远的地方睡,怕又把人惹哭。
第二天,他躺到了怀岁旁边,不管人怎么赶怎么推,死皮赖脸就是不走,美名其曰防止魔物偷袭。
第三天,他强行把怀岁抱进了怀里,半夜趁人睡着,偷偷用鸡巴去蹭软乎乎的大腿肉,没爽多久就被惊醒的怀岁扇了一嘴巴。
第四天,贺闫脸上留着不太明显的巴掌印,但依旧贼心不死,把怀岁换下来的里衣盖在脸上,边嗅着上面残留的暖香,边回想怀岁被他肏的直喷水的骚样,把手伸到胯下,抓着鸡巴粗鲁地撸动起来。
第五天,已经欲求不满到极点的贺闫把气都撒在了魔物身上,杀的那一块区域片甲不留,沾着血站在成堆的尸体中央,眼神黑压压的,把怀岁吓得不轻。
“岁岁,我不碰你,自己脱了站在那好吗?”
“我就看看,绝对不会做别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到惊吓的小精灵很好说话,战战兢兢地脱了衣服,肤肉雪白的站在草地上,身上还留着没消干净的红痕齿印,漂亮的像个可口小点心。
贺闫盯着他,也脱了衣服,抓着自己的鸡巴自慰,边动还边喘,低低的喊着怀岁的名字。
“岁岁,岁岁,奶子好骚,被看着就会有感觉吗,尖尖都挺起来了,好想含在嘴里吸一吸,恩…转个身好不好,把腰弯下去一点,想看岁岁的小屁股……”
怀岁羞耻的头都不敢抬,眼睛死死闭着,装作自己是一根什么都不懂的小草,不听不看不理,红晕一直从脸染到了耳根。
他有点气急败坏,很凶的问:【系统,为什么“净化”没有用,你看主角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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