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棠心里暗骂了句,才跟着小德子一起进内室。
皇帝正躺在床上,身后靠着一个大靠枕。
那模样,哪像身子乏,还想再睡一会儿的样子?
分明就是想这样让程海棠诊脉。
程海棠过去,还没跪下,皇帝就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床沿,“昨晚上就说过了,你不是御医,也不必跪着替朕诊脉。”
“皇上,规矩不可废。”程海棠垂着眼睛,语气平静的说。
她的话里,真的没有任何情绪了。
皇帝眉头挑了挑,先前她还总是一副很活泼的模样。
不过她终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都已经过了成婚的年纪。
若不是因为要守孝,恐怕已经嫁人为妇。
经过昨晚,她应该已经能感觉到什么了吧?
见程海棠执意要跪,皇帝也不跟她争,点头,“那便跪吧。”
程海棠跪在床下的踏板上,在床边放了诊脉用的小枕头,请皇帝把手放上去。
然后她搭上皇帝的脉。
脉象正常,余毒仍在清理当中。
程海棠正要松开手,跟皇帝说一下情况,皇帝的声音已经到了她耳边,“昨晚的问题,你还没有问完。”
接着,皇帝一个反手,就把她的手抓在手中。
程海棠想抽手,就听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
整个内殿,此刻就只剩下她跟皇帝两人。
见程海棠不说话,皇帝勾唇一笑,“怎么,不是想替朕治好病吗?为何不问了?”
程海棠咬了咬牙,行,这可是你要让我问的!
“敢问皇上,平均几日召幸嫔妃一次?”程海棠问。
“六七日。”皇帝仍抓着她的手,人却靠进了身后的靠枕里,神色变得慵懒。
“那么每次召幸嫔妃,皇上要行房几次,每次多少时间,感觉……可欢愉?”程海棠咬着牙又问。
皇帝呵的一笑,“两三次,大约一刻钟,至于感觉,最欢愉的该是兰儿前日侍寝那次。”
程海棠刻意忽略掉皇帝话里的歧义,继续问,“如果可见,皇上对房事并无排斥,所以应该是身体上的原因。下面就是海棠昨晚上问过的那个问题,请问皇上可否受过伤。任何伤,皇上所有能记起来的,不论伤势轻重。”
皇帝眯了眯眼睛,“你教兰儿那些,便是想借她的眼睛,看一看朕的身体?”
程海棠心里骂了句,无耻!
然而这人比她想象的更加无耻,他竟然突然一扯,就把她带上了龙床。
翻身,皇帝把程海棠压在身下,“不若棠儿亲眼看看,岂不是更好?毕竟听人描述,并不一定准确不是?”
说着,皇帝低头,在程海棠脖间轻嗅了嗅,“朕许你替朕宽衣解带。”
程海棠用力推在皇帝胸口,只可惜这一次她根本就推不动皇帝。
原来昨晚能推动他,也只是因为他愿意放开她而已。
可是这会儿,封禅刚被打发回去睡觉,小德子又替他们关了房门。
这内室,怕是如铁桶一般,任何人也不可能闯得进来了。
抿了抿唇,程海棠镇定了些,“既然皇上如此说,那,海棠便亲自查看,不假手他人。”
这一句话说出来,几乎用尽了程海棠全身的力气。
她的手仍然推在皇上身上,微喘了一口才继续说道,“还请皇上让一下,让海棠先替皇上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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