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爷爷醒了,严夏跟着爸爸去医院看望太爷爷,一屋子的人里面她辈分最小、年纪最小,插不上什么话,只能当个透明人站在严以冬身边。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太爷爷清醒后第一时间就问了赵子月现在的情况。
得知赵子月就在他楼上病房里,他叹了口气:“等她好了,把她送出国吧,派人看着她,过几年大家淡忘了这件事,再把她接回来。”
太奶奶坐在床边忍不住抹泪:“你吓死我了!”
太爷爷和太奶奶不会用电子产品上网冲浪,但是赵子月发了微博以后,事情发酵得很快,太爷爷出门散步的时候,听到镇上的人在议论这件事,他从别人手机上看到了赵子月发的那张照片,一时气急攻心,突发心脏病。
太爷爷拍拍太奶奶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管不了那么多,子月不是小孩子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三天后,太爷爷转到普通病房,请了私人看护,太奶奶留在医院照顾他,其余人都被他赶走,尤其是严以冬,他还开玩笑地问严以冬是不是公司快破产了,才让他闲得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太爷爷坚持,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
严以冬准备去上海出差,问严夏要不要一起去。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当然。”
时隔两年,严夏再次和爸爸一起出差。
和爸爸坐在头等舱里,严夏看着窗外的云彩笑了出来。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问她:“笑什么?”
严夏把目光放回到爸爸身上,笑眯眯地道:“我想起以前和你去雨花村。”
那时候她被爸爸没收了手机,还冻结了银行卡,在家里无聊得快长蘑菇了,才提出要和爸爸去乡下出差。
那时的心境和现在可谓是天差地别,从前严以冬在她心里是一位严厉的父亲,她对他又敬又怕,不过回想起来,她和爸爸好像是从雨花村回来以后,关系才有了改善。
严夏凑近爸爸耳边,小声问他:“爸爸在雨花村和我住一个房间,有时候还睡在一起,有没有趁我睡着对我做那些事情?”
严以冬也凑到她耳边:“那些事情是什么事情?这样吗?”他凑得极近,说话的时候,嘴唇时不时碰到严夏的耳朵,撩得严夏面红耳赤。
一边说着他还把手伸进严夏宽松的衣服里,隔着内衣揉着严夏的胸部。
严夏吓了一跳,好好的说着话,爸爸怎么动手了!
她慌张得四下张望,生怕被人看见,手上推拒着:“爸爸,不要……被人看到的……”
严以冬从她衣服里抽回手,叫来空姐要了一条毯子,递给严夏:“用这个挡住,别人就看不见了。”
严夏今天穿了一件短袖和一条短裤,看起来清凉又可爱,倒是方便了严以冬。
一脸严肃、西装革履的严总,没人能想到,他的手在毛毯的遮挡下,正在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身旁女儿年轻的身体。
他的手从严夏裤腰那里伸了进去,穿过内裤拨弄着严夏的阴蒂,他还不忘告诉严夏:“我刚才用三张湿巾擦过手了。”
严夏红着脸瞪他,她看到了,不仅看到她还天真地问爸爸是不是要吃东西。
她一只手揪着毛毯,一只手攀住爸爸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过大的快感让她声音都变了调:“爸爸,不行!我快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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